结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p>
除去只会一个‘我’字，便再未作出回复。</p>
面临他的这些质问，她视线飘忽不定。</p>
甚至不敢看他。</p>
哪吒见她说不出话。</p>
顿住脚，不由冷哼，沉着半张脸，眉眼晦暗不明：“你说你知错了，让我给你机会。可你，敖小玉，亦或者玉灵儿。九百年前，又可曾给过我一次与你亲近的机会？”</p>
最后这些，他几乎是怀带满腔积怨，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玉灵儿没有龙女记忆，故而怨我，我能够理解。但任是至今，我依旧忘不掉，在东海龙宫，你玉灵儿要求我娶你，向东海提亲时。”</p>
“最后那一句，‘这是你骗我的代价’...”</p>
“即使知道此话不简单，在你醒后，我仍然还是选择去见你。只因是你说，想要第一时间见到我。你在我眼前死了三次。可你敖玉，在苏醒后，做了什么？”</p>
“装作不认识，甚至故意给我难堪！”</p>
最后一句哪吒甚至是吼出来的。</p>
她抬眸，盯着她的眼。</p>
她眼角泛红。</p>
鼻尖也只觉一阵酸涩。</p>
但她没有哭，也没有亦如从前，面临此等情形。</p>
哭闹解决。</p>
“所以，你此次。是真的，不会再原谅我了？”</p>
哪吒没有立即回答。</p>
只是沉默片刻，随即蓦然转身：“既然知道。就少来烦我。”</p>
“等等！”</p>
哪吒刚准备离开。</p>
又听她从背后叫住了他。</p>
“我答应你，会少出现在你跟前。跑来惹你眼烦，可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心愿。”</p>
“最后陪我一日。”</p>
哪吒低下头，似是在犹豫。</p>
见他迟迟不答。</p>
她轻笑又道：“哪吒三太子，连我这点小愿望，也不肯满足？”</p>
“我答应你。”</p>
他回眸转身。</p>
答应了她。</p>
可即使如此，她脸上也没有展露出丝毫喜悦。</p>
“那我，要去凡间。去曾经我为穆昙时的那个大院。包括去曾经那处百里花海。”</p>
哪吒听后皱眉：“天上一天，凡间一年。你的一天，是不是有些长了？”</p>
敖小玉：“我只说一天，并未说一年。”</p>
哪吒陷入沉默。</p>
他微蹙着眉，诧异瞧着她。</p>
但最终也还是无奈叹道：“我带你去，但也仅限一日。凡间一日过后，你须得答应我，回去东海。”</p>
小玉沉默。</p>
唯有此，没有应答。</p>
最终哪吒还是带着敖小玉出了南天门。</p>
下到了凡间。</p>
刚到凡间，哪吒首先便带着小玉。</p>
去了当年他同穆昙花所身处的小镇。</p>
当年那处小镇，早已不似曾经模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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