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是在蓄力吗?”维什戴尔虽然文化不高,但是战斗直觉比其他人敏锐的多,她一眼就看见了logos手上不太对劲的动作。 “那个方向,他想上舰桥!他想直接加速冲刺冲上舰桥然后从舰桥上进入罗德岛,就不需要罗德岛停下来开门了。”娜斯提在拱火,她想通过这一次的行动增加自己的重要程度。 “谁啊,这时候来通讯请求,不知道我们很忙吗!”阿米娅掏出手机。 上面显示,阿斯卡纶来电。阿斯卡纶一直在跟着无名,她觉得不对劲,无名不可能和特蕾西娅没关系,更何况名义上那个真的特蕾西娅,黑冠里的那个,性情跟特蕾西娅不一样,真正的特蕾西娅怎么可能会做出用阿米娅来扣博士这种操作? 这就冤枉特蕾西娅了,有人接了班,有人定了计划,这些计划还比她还在的时候还要好,好太多了,特蕾西娅就变得可有可无了,那都这样了为什么不能追求一下自己的爱情呢? 电话接通,阿斯卡纶焦急的声音传来。 “喂,阿米娅,无名想去舰桥,不会是想要再一次逃跑吧!” 根据联盟协议,她们在接到有关无名消息的时候需要共享,而阿斯卡纶一直跟着无名,她的消息是需要挂免提的。 “小兔子,你去想办法拖住无名,我去舰桥上干掉logos。”维什戴尔起身,她带着祖宗发射器往舰桥上去了。 阿米娅没有机会去阻拦无名,也没有理由去阻拦无名,但是有一个人可以。 玫兰莎。 无名作为前a4小队的教官,虽然并没有实际的教官身份,但是确实教过很久的预备行动队。 利用预备行动队能拖住无名多久呢?不知道,至少能拖几分钟吧。 “你们是不是训练有些懈怠了?看得出来你们的体能有上升,但是反应速度和抗击打能力是不是相对我离开那会有下降啊?”三十秒速通预备行动队的无名开始点名批评。 “你们继续训练,我去舰桥上透透风,顺带带刻俄柏去消消食。”批评完之后,无名准备离开,他伸出手,示意刻俄柏牵上来,但是半天没有反应。 玫兰莎把刻俄柏拉住了。 “你不和无名打一架吗?他把你扔在罗德岛上这么久,你不生气,下次他还会这么做。好好和无名打一架,发发脾气,要不然他真的不把你当一回事。”玫兰莎在刻俄柏的耳朵旁边低语着。 无名不会因为这种事骂她,甚至说与其刻俄柏自己默默地减少食量来表达不满,刻俄柏真的和无名发脾气反而会让他好受一些。 毕竟刻俄柏真的不擅长表达自己,或者说过于孤独的日子让她养成了沉默寡言的性格,甚至自己饿肚子都不想麻烦别人。 刻俄柏纠结着,看向了无名。 无名有些心疼了,刻俄柏像是想要表达自己不满的小狗,却又怕因为表达了不满之后被无名抛弃。 玫兰莎算是少数能够带着刻俄柏一起玩的孩子,阿米娅太成熟了,红宝和蛇屠箱又太幼稚,玫兰莎算是刚好能带着她一起玩。 “来吧,你一直不说,我也不知道你有多生气,让你这么憋着也不好。”无名回应了刻俄柏的纠结。 预备组们作鸟兽散。 几百个人躲在坚雷身后。 “别躲我这啊!他们两个打起来我可挡不住啊!”坚雷哆哆嗦嗦地支起她的盾牌,不是她胆子小,而是她真的见过刻俄柏打架。 那铺天盖地的源石技艺直接把传说中的萨卡兹王庭之主给淹没了。要是能撑两秒钟那都是维多利亚的百战老兵级别了,坚雷扪心自问,她是吗?她可以不是。她希望不是。 如果说打弗莱蒙特时,刻俄柏的源石技艺就像是大雨,那这次的源石技艺就如同雷暴。在两秒钟之内,刻俄柏将刚吃完的早饭转化为了源石技艺。要知道,当初打弗莱蒙特只是吃了半饱,而这次是直接吃撑的。 最后一发源石技艺丢出来的时候,刻俄柏的肚子响了。她停止了攻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吐出一句:“饿了。” 可铺天盖地的源石技艺不会因为刻俄柏饿了就停下,那是脱手就不需要再管的投掷型,就算是脱手之后将干员撤回,伤害还是会打出来。 要是真的被打中了,真的会死的啊。那一招怎么用来着?哦,想起来了。 “延异视阈!” logos不需要喊出招式名,他只是需要用什么方式来壮自己的声势。 因为对手实在是有些太吓人了。死魂灵的长者,恐怖的火力简直就像是在面对城防炮。可是logos没办法退,退了,那就落入菈玛莲的手中了。 他是为什么参加巴别塔的呢?他有点忘了,但是他参加巴别塔之后获得了人生中第一条裤子。 他第一次被当成了男性看待。他不看重精英干员这个头衔,而是其余的精英干员会拍着他的肩膀把他当做兄弟。 他想作为一个男人活着。 他站在舰桥上,面对着能够两发爆弹将王庭之主击败的维什戴尔,他要胜,他要穿上裤子。 淡蓝色的光幕将飞来的火炮定格,然后没收。但是冲过来的人没办法没收,维什戴尔冲了过来,带着祖宗发射器。 只有近距离才能完美操控祖宗发射器,所以她不得不跟着祖宗发射器一起近身logos。点燃,推进,一段推进,二段燃烧推进,不够!三段燃烧推进!锤形态祖宗发射器对准logos的脸冲了过去。 logos给自己套上了加速buff,女妖的肌肉不足以让他躲过这一锤,透支体能压榨肌肉的所有能量,转头,一拳挥出,打在全身心操控祖宗发射器但是忘记了自身的维什戴尔的下巴上。 维什戴尔浮空,维什戴尔落地,维什戴尔晕倒了,她没能阻止logos登陆舰桥。 舰桥的门打开了,腋下夹着刻俄柏的无名走出门,踏上舰桥,两人视线对上了。 logos穿着战损版婚纱,踉踉跄跄地,向着无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