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圣的直觉让玫兰莎感到了一丝不对劲,她走到博士的办公室门前。 荒野中流浪的日子让维什戴尔察觉到了一丝丝的危机感,穿着那双刚跑完的鞋子,也来到了博士的办公室门前。 办公室被推开,扛着博士的阿米娅飞奔,而跟在后面的无名,像一个野兽,字面意义上的像野兽。 他四脚着地,舌头乱甩,嚎叫着,除了外表像人类,其他和兽亲差不多。 “让我看看,让我康康!这场惊天动地的强者大战怎么能少了我这个观众!让我康康!!” 众人都跑起来了,中途加入了不少的精英干员。 空闲的医疗部干员也加入了,她们也想知道博士申请这么多具有那种效果的药是用来干什么的。 特蕾西娅翻阅着阿米娅的记忆,找到了最安全的那个地方—— 刚换了门的无名的房间。 单纯的d32钢已经满足不了无名的需求了,什么at立场什么赤天覆七重圆环什么绝对领域什么骑士团饭桌,啥类型的附魔都来了一遍。 特蕾西娅冲进去,关上门,反锁。 已经被颠醒了的博士被扔在地上,而特蕾西娅还没有发觉,她只注意了门外那个恐怖的类人生物,那个高喊着要看她掰弯普瑞赛斯的嗜血观众。 特蕾西娅耳朵贴在门上,尝试听门外的动静。 药生效了,普瑞赛斯早在一开始就为了防止自己打退堂鼓,直接给自己打好了身体强化药剂和她准备的各种激素。 身体强化药剂加上各类兴奋剂以及激素的作用下,失去理智的普瑞赛斯开始寻找目所能及的任何猎物。 可爱的香香软软的小兔子是个不错的选择。 虽然没有普瑞赛斯香,但是勉强还行。(这时候普瑞赛斯自认为她是博士。) 普瑞赛斯的手放在了阿米娅那短短的兔尾巴上。 就如天雷勾动地火,确认情感只需要一瞬间。 坏了,普瑞赛斯想在上面。特蕾西娅一下子明白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让普瑞赛斯这个弱鸡压在她的头上!忍不了了,跟她爆了。 特蕾西娅操控着阿米娅,反身骑在特蕾西娅身上。 “没错,我想看的就是这个!直接上去抠啊!她受不了的!”从墙壁上开了个洞的无名伸着头往里面看,刚好看到阿米娅(特蕾西娅饰)压住了博士(普瑞赛斯饰),一巴掌拍在普瑞赛斯那与贫瘠的胸完全不一样的q弹屁屁上。 一发源石技艺打空了。无名缩了回去,用原本的墙壁封住了洞口。他直接把墙壁切了一个方形下来。 “怎么样?里面发生了什么?”精英干员中的老大哥ace紧张地问。 “没什么,就是博士想下药强我,被特蕾西娅发现,现在的阿米娅是特蕾西娅在上号,正准备把博士关进扣扣空间。”无名一只手将方块放好,另一只手竖起中指无名指。 如果门比墙壁更硬,那么墙壁就成了门。 维什戴尔思考了半天,用尽了她的毕生所学问出了一句话:“你难道就不难受吗?就这样看着博士被” 被另一个自己强上,但是她却连旁观的资格都没有。 “为什么要难受?她们终于捅破了那层窗户纸,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爱。这不是一件高兴的事情吗?大家应该开心才是啊。”无名的话语像重锤一样敲击着他们的心房。 这个只要博士幸福就好的无私的“特蕾西娅”和那个只愿意关上门独享博士的特蕾西娅,到底哪个才更像原本的特蕾西娅呢? 维什戴尔再一次为当初的行为而痛心,精英干员因为曾经的怀疑而内疚。 只有在对门的会客室里坐着的企鹅物流有些难绷。 因为无名上岛的高端战力有点过于多了,光是萨卡兹就有四大王庭加上特雷西斯特蕾西娅,其他种族的还包括德拉克的末裔塔露拉和不知真身的刻俄柏。 凯尔希当场拍板把无名对面的房间改造成了新的会客室,只要客人提到了无名,就立刻转移到这个会客室,让客人能够第一时间见到无名。 除了莫斯提马以外的企鹅物流全员都在会客室,包括伊斯。他们看着,他们听着,敞开的门没有被罗德岛发现。 罗德岛的注意力全在房间里面的特蕾西娅和普瑞赛斯。 “伊斯,你的资料里博士和特蕾西娅是”大帝的墨镜挂不住了,他询问着随身智囊伊斯。 “罗德岛的前身,巴别塔的创始人,两位都是女性。”伊斯看着手中的平板。 “哇哦,我以为我们企鹅物流已经够娱乐至上了,他们直接就是娱乐至死了。”蕾缪乐已经乐不出来了。 百十来个下属蹲在门口听组织的最大两个老板在那扣,这怎么可能是正常组织? 空在那跃跃欲试,如果真的是这样的组织,说不定她有一天能够扣到她憧憬的德克萨斯。 拉普兰德说俺也一样。 你问拉普兰德为什么能上岛?因为无名的训练中假想敌有拉普兰德。 无名的假想敌有好多都上岛了,所以这个应该也是吧?参与了训练之后被借调到人事部的梓兰小姐思考了一下,也把拉普兰德放进来了。 德克萨斯已经习惯了,她每天的生活有一件必须要思考的事情——怎么不被其他几个人扣。 只有可怜的可颂。 哦,可怜的可颂。 已经不需要任何的形容词了。 可怜就已经足够概括可颂了。 至于菲亚梅塔?她是黎博利。小鸟们永远在状况外,所以不用管她。 刚来到罗德岛的莫斯提马,抱着可能会像那两个神明一样悄无声息地只有少数人能感知到地死去的意志,独自一人踏上了罗德岛。 然后她看见了会客室外乌泱泱的人,看见了会客室伸出来的那个企鹅头。 “哦,我一定是临死前发生了幻觉。我甚至看见了大帝。” 大帝伸出了他的鳍,挥了挥,然后一排脑袋从门框探出来。 全都在啊? 那我花这么多时间写给你们每个人的遗书是为了什么? 莫斯提马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