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大帝,吃了没?”逛了一圈没在企鹅物流找到人的无名选择去了另一个地方——大地的尽头。 这里所说的大地的尽头并不是泰拉的大地的尽头,是坐落于龙门落日大道上的一家酒吧,名字叫大地的尽头。因为小孩子不适合去酒吧,所以无名将刻俄柏托管给了孑,鲤氏侦探事务所都是好人,更何况,现在是周末,还有个行侠仗义中二病还没毕业的女大学生帮忙看着。 不出无名所料,这里一片狼藉,龙门黑帮和叙拉古追来的黑帮躺的满地都是,而大帝他们全都醉倒在地上。 大帝四仰八叉地横卧于满地流淌的酒液之中,仿佛那不是地面而是一片汪洋大海,而他则如同一只搁浅的鲸鱼般动弹不得。又或许可以说,这些酒液并非普通的酒水,而是经过精心调制后、酒精已然挥发殆尽所剩无几的鸡尾酒果汁混合物。 伴随着大帝沉重而有节奏的呼吸声,原本平静如镜的橙黄色果汁表面开始微微颤动起来。每一次吸气与呼气都如同微风拂过湖面一般,激起一圈圈细微的涟漪。这些涟漪逐渐扩散开来,相互交织碰撞,形成一片片错综复杂的纹理,犹如大自然鬼斧神工雕琢而成的艺术品。整个场景显得诡异莫名,令人不禁为之掩面。它们的颜色只有红色和黄色,橙汁和别的什么奇怪的液体。 不禁感叹企鹅物流真的过于夸张了。 现在该怎么做才能引出菲亚梅塔呢?无名想到了方法。 “欸嘿,蕾缪安,蕾缪安,香香甜甜的蕾缪安”无名脸上挂着如同痴汉般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脚步轻缓却又带着一丝迫不及待地朝着躺在沙发上熟睡着的能天使慢慢靠近。他那原本就有些扭曲的面容此刻显得越发狰狞,眼中闪烁着贪婪与邪恶的光芒。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能天使脆弱的梦境之上,让整个房间的气氛变得异常诡异和紧张起来。 他猛然向后翻滚,与向他走来的莫斯提马错身而过,莫斯提马再次发动了时序之锁,暂停了时间。 但是她没有时序之钥了。 用于停止时间的锁还在她手上,但是用于行动的钥,被无名夺走了,她被迫保持着现在这个姿势,无名解开了她的思维和她一部分的听觉。莫斯提马勉强能够听清大概发生了什么,但是她听不出位置。 无名的鞋子踩在地上,油性笔拔开笔盖的声音,掀起衣服的声音,笔尖和身体摩擦的声音。 “免费的就让你听到这里,后面的就得付费了。”无名关掉了莫斯提马的听觉。 刚刚进入耳朵的摩擦声在莫斯提马的耳朵里回响,接下来的事情她在本子上看到过很多次。 她不干净了,她怎么去面对蕾缪安! 你快想想办法啊!锁!莫斯提马在脑海中大喊着。 没办法啊!他一瞬间就夺走了另一部分的控制权,刚好是用来开锁的白色时序之钥,换句话说——你现在可以决定是否时停,但是让谁能动就不是你能够决定的了。 老东西给莫斯提马的回复让她寒了心。 一声响指,范围性的时停解除,莫斯提马看到了将油性笔叼在嘴里,左手拿着时序之钥的无名,右手还保持着打响指的余韵。 “为什么我要叼着这支笔啊,感觉好蠢,而且一股子老人臭。”无名将叼在嘴里的笔吐掉,一脸嫌弃。 被闻过了吗?被舔过了吗?还是说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然后趁着时停的时候恢复了原样?不知道啊,全身都是冷汗都没办法分清哪里是汗哪里是他的唾液残留了。莫斯提马冷汗狂飙。 “莫斯提马!你是不是又用源石技艺了 !”菲亚梅塔冲进来,看见整个酒吧唯二两个站着的人。 “快跑”莫斯提马还没说完,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搂住了她,温热的鼻息吹在她的锁骨上,白匙就这样被他拎着放在莫斯提马的胸前,什么时候,明明还有两米的距离,如果他冲过来应该能感受到的啊! “别动。”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黑锁在心中警告莫斯提马,就连这么近的距离白匙都没有反应,有可能已经完全被夺取了控制权,如果现在夺过来说不定会被感染,要是连黑锁都被感染,就再也没机会翻盘了。 搂着莫斯提马的无名警告莫斯提马不要乱动。 “今天的主菜可不是你,莫斯提马。”无名从莫斯提马的锁骨嗅到耳朵,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就像吸烟一样,“不过作为前菜勉强够味。” “顺带一提,我在你没办法忽视的家伙的肚子上画了好几个正字,怎么样?火气上来了吗?”无名对着菲亚梅塔说着。 菲亚梅塔没有办法对莫斯提马的堕天释怀,也不可能释怀。她现在很愤怒,愤怒眼前这个男人,愤怒莫斯提马慌乱手足无措想要看自己肚子却被无名按着手阻止。但是她没办法,她的装备没有能够精准打击无名的,如果用炮轰,莫斯提马也会受到波及。 无名将莫斯提马推倒在沙发上,自己站稳,将左手的白匙耍了个花,如同架子鼓手宣告他的地位,宣告他的到来。 无名握住白匙,大家的动作全都暂停了,不是因为白匙的作用,用于加速的白匙并没有让大家减速的效果,只是无名突然的停止吓了两人一跳。 “和我打一架,你赢了,我就放了莫斯提马。输了,呵。”无名将白匙别在腰后,法杖的前端隔着内裤和无名的屁股亲密接触。 就这样了白匙还没有暴动,这家伙一定是已经把白匙变成他的形状了。 “算了,看你也没有办法和我过两招。”无名的声音从菲亚梅塔的背后传来。 菲亚梅塔无法控制地向前倒去,或者说她的大腿被拖动,拖向后方。 她趴倒在地,右脚的鞋子已经被扒下,就连袜子都被脱掉。 无名没闻到味道,十分甚至九分不对劲。 他向前一步尝了一口。 “香也不香臭也不臭甚至没有咸味。为什么?”无名抓着菲亚梅塔的脚问她。 菲亚梅塔被迫像蝎子一样抬着一条腿。 因为鸟类是没有脚部汗腺的 “是吗,我明白了。”无名放下菲亚梅塔的脚,走出大地的尽头,在他关上门之前,他喊着,他会让每个人都平等的拥有脚臭。 “神经病吧!黎博利没有脚臭不是更好吗!” 菲亚梅塔喊着,一边走近被推倒的莫斯提马,掀开她的衣服。 “也没有字啊!哪里有字!” 躺在酒液里的大帝坐起身,企鹅白色的肚皮上满是正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