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同意。”徐司前板着脸道。</p>
“这事不需要你决定行不行，你和我谈朋友之前，就该知道我是警察。”</p>
徐司前见说不过她，气得摔门出去。</p>
“男朋友是舍不得你。”陈海笑。</p>
凌霜正色道：“你接着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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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司前在审讯室气狠了，整个下午都没和凌霜说过一句话。</p>
晚饭时，凌霜端着碗靠过来，他不高兴，起身要走。</p>
凌霜一把扯住他的衣摆，说：“对不起，我今天话说得有点重，一起吃饭好吗？”</p>
徐司前心软，重新坐下来，依然兴致缺缺。</p>
凌霜夹了个鸡腿给他，笑着哄：“徐小狗，你都气一整天了，还要继续生气吗？”</p>
徐司前嘟囔：“你别以为一个鸡腿，我就不生气了。”</p>
凌霜笑起来：“那你要怎样？要不，再给你打一个鸡腿？”</p>
“凌小霜，”他握紧她的手腕，露出少见的正经，瞳色很深，水波潋滟，“我和老古板……我们俩，在你未来计划里吗？”</p>
“当然在啊，”凌霜说完，叹了一口气，“但我是一名警察，我的计划里不能全是儿女情长，所以只能委屈你了。”</p>
徐司前把鸡腿还给她，气鼓鼓道：“那今晚你不许值班，陪我儿女情长。”</p>
凌霜笑：“也行，反正今天也不用我值班，我安排一下，陪你。”</p>
“别吃了，出去吃，这个不好吃。”他站起来要来夺她的餐盘，被凌霜拦住。</p>
“不行，浪费食物是可耻的。”</p>
“规矩真多。”他说完，又坐下陪她一起吃饭。</p>
“又没让你守规矩，你可以出去吃。”</p>
“废话，我还能舍得把你一个人丢这，自己出去开小灶啊？我有那么没良心吗？”他哼着气，像个小牛犊。</p>
凌霜觉得好玩，伸手去捏他鼻尖：“别气了，马上没有老古板帅了。”</p>
徐司前往嘴里扒了几口饭道：“吃完，你跟我去领证，我现在就要娶你。”</p>
凌霜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惊住，“说什么傻话，现在民政局都关门了。”</p>
徐司前一本正经道：“那就找地方办/假/证，反正我今天就要小红本。”</p>
“哪有警察找人办/假/证的？”凌霜被他奇怪的脑回路气笑了。</p>
他把脸别过去，哽咽道：“反正……反正总得有个证明，明天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总得是你家属，不然怎么处理后续事情。”</p>
凌霜愣住了。</p>
原来，他惦记的是这个。</p>
心口漫上一丝甜意，她起身绕到他面前，轻轻捧住他的脸：“我明天只是去探探虚实，又不是要提枪和他们硬碰硬，你别瞎想。”</p>
“可你明知道有那种可能……”他觉得那个字是禁忌，不想挑明。</p>
凌霜握着他的手，大拇指贴着他的指腹一个个摁上去：“盖满十个印，全是公章，证明我是你的人，你也是我的人。”</p>
“你这也太敷衍了。”他撇嘴。</p>
“那要不再拍张照片，存证？”凌霜提议。</p>
“那得要婚纱照才行。”徐司前认真说。</p>
“你要求怎么那么多？”</p>
凌霜被他环住后腰，食堂里还有旁人，她扯开他，又被他抓紧手。</p>
“婚纱照。”他又说一遍。</p>
凌霜拗不过他，只好说：“行，你先放开。”</p>
徐司前眉梢一扬，松开手。</p>
两人并肩往外走，徐司前接着碎碎念：“你可答应要和我拍婚纱照的。”</p>
“急什么？等我回来再拍。”她心中也怕明天会出意外。</p>
“不行，我就要今晚拍。”他又牵住她的手，这次是十指相扣。</p>
＊</p>
天早已黑透，路上很冷。</p>
头顶一枚上弦月，细细小银钩。</p>
徐司前执意要拍婚纱照，便把车开去了影楼。</p>
刚进门，店员就说要打烊了。</p>
![姐姐好凶[七零]](/wap/nocover.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