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挂掉电话，朝地上啐了一口骂：“奶奶的，一个、两个都耍老子玩，要是没老子给你们牵线，你们算个毛…”</p>
男人骂骂咧咧一阵后，停下脚步，使劲敲门。</p>
不多时，一个体型壮硕女人从里面掀开门。</p>
秃头男人又是一顿抱怨：“开个门怎么这么慢？”</p>
绿波巷132号-2，唱着小曲的大爷停下脚步，看了一眼，又唱着小曲离开。</p>
几片宽阔的梧桐叶从树顶落下，砸在金属屋顶，“哒”地一声，小巷重新坠入安静。</p>
＊</p>
丁小北身份确定后，警员们分散成多个小分队到各个社区排查走访摸查。</p>
晚上十点，有人打电话给凌霜说：“老大，丁小北找到了，现在怎么办。”</p>
“我马上带人过来。”</p>
十分钟后，凌霜一行赶到现场。</p>
那是一家足疗店，粉红色玻璃，粉红色灯，做脚的女孩都露着白花花的大腿。</p>
他们的人在门口没进来，女孩们还围在一起笑嘻嘻打牌嗑瓜子。</p>
“丁小北人呢？”凌霜问。</p>
“在二楼包间，进去好久了。”</p>
凌霜一行刚踏入足疗店，老板娘便察觉大事不妙。</p>
赵小光立刻出示证件表明来意：“警察，公共场所安全巡查。”</p>
那几个围着打牌的女孩，一听警察，个个神色慌张。</p>
老板娘笑着说：“警官，我们这儿就是搓搓脚，很正规的。”</p>
赵小光把证件收进口袋，说：“正不正规，带我们去二楼看看就知道了。”</p>
老板娘吓得满头大汗：“我们二楼是客房间，偶尔提供给小情侣住宿。”</p>
赵小光冷笑：“是吗？我们接到的群众举报，可不是这样说的。”</p>
凌霜微垂眼睫，严肃道：“涉及一宗谋杀案，我们摸查到凶手在你这里。”</p>
谋杀案……</p>
凶手……</p>
她只想捞点钱，并不想蹚这种浑水，只好硬着头皮把人往楼上带。</p>
二楼有五个小包间，由一条窄小的过道连接着，四个包间敞开，只有一个包间有人。</p>
站在楼道里就能听到动静，女人的叫声断断续续，有些哀凄，更像是哭。</p>
徐司前伸手捂凌霜耳朵。</p>
凌霜朝老板娘点了点下颌，小声说：“哄他开门。”</p>
老板娘只好硬着头皮去敲门。</p>
“谁？”里面传来一声低吼。</p>
“说换人。”凌霜让老板娘继续说话。</p>
“小伙子，已经快三个小时了，我们妹妹也要休息一下，给你再叫两个别的妹妹来呀？”</p>
男人说：“喊她们进来。”</p>
老板娘继续说：“红月，穿上衣服出来，我让小雪和小丽换你。”</p>
半分钟后，那个叫红月的女孩穿好衣服出来。</p>
凌霜看到她头发乱糟糟一团，脸颊红肿着，泪痕遍布，脖颈里尽是红色指甲印，手背上有蜡烛烫过的痕迹，裙子也破了。</p>
那不是性，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凌辱，是野兽将私欲，全部发泄在一个女孩身上。</p>
即便她的职业是这个，也过了。</p>
罪魁祸首还在屋内。</p>
凌霜和王嘉怡递了个眼色，两人戴上手套，一前一后步入室内。</p>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石楠花的腥味，环顾四周并无刀具器械，凌霜摁住配枪的手放下来。</p>
丁小北火正旺，意识还不清醒，他只看见来了两个美女。</p>
凌霜在前面，被他握住手腕带到身边。男人正要靠过来亲——</p>
凌霜反手握住他的手腕，一扯一别，“咔咔”两声卸了他手臂上力气，紧接着将人反摁进被窝里，铐上。</p>
赵小光带人进来逮人，一掀被子，看见两个圆圆的屁股，画面相当辣眼睛。</p>
“警察！穿好衣服，跟我们出来！”</p>
男人正是丁小北。</p>
凌霜走到窗边，将玻璃窗敞开，冷风灌进来，室内潮热散尽。</p>
![姐姐好凶[七零]](/wap/nocover.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