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恍然大悟：“哦，那不就是舔狗吗？”</p>
凌霜闻言在被子里笑到扭曲，徐司前隔着被子摁住她的脚踝，说：“嗯，反正也差不多。”</p>
＊</p>
半个小时后，凌霜睡着了。</p>
秦萧打电话过来，徐司前没叫醒她，替她接了电话。</p>
秦萧是来看凌霜的，发现她睡着，便和徐司前说：“出去聊聊？”</p>
徐司前俯身帮凌霜掖好被子，才和秦萧一起出去。</p>
秦萧打扮干净利落，瘦削英俊，温和有礼。</p>
徐司前想，如果凌霰在，肯定会和他产生一样的想法：凌霜其实秦萧更配。</p>
要是真在一条起跑线上，他未必能赢。</p>
太阳西沉，路灯刚亮，室外冷意刺骨。</p>
徐司前递了支烟给秦萧。</p>
“谢谢，我不抽烟。”秦萧礼貌拒绝。</p>
“也是，法医看过太多老烟枪的肺。”</p>
秦萧点头。</p>
“介意我抽一支吗？”徐司前问。</p>
“这里不禁烟，你自便。”</p>
徐司前摁亮打火机，点了一支烟，靠在灯柱上，表情渐至散漫。</p>
“你来南城是为了什么？”秦萧忽然问。</p>
徐司前掀了掀眉毛笑：“我以为，你们局长多少透露过，我来南城是为了……找女朋友。”</p>
徐司前本意是想刺激秦萧，让他不要问东问西。</p>
谁知，秦萧敏锐地捕捉到其中的关键信息：“你从前认识凌霜？”</p>
“认识。”徐司前轻咳一声答。</p>
“什么时候认识的？”秦萧自认为和凌霜认识最久，他并没见过徐司前。</p>
“谁知道，也许是在梦里。”徐司前似真似假地笑着，神情看上去相当漫不经心，还有些懒怠。</p>
秦萧微微眯起眼睫，他重新打量起眼前这个男人——</p>
脊柱骨、腿骨、手臂……</p>
很快，那种熟悉感又涌上心头，他终于知道像谁了。</p>
秦萧沉声道：“凌霜这么多年，一直在查一起旧案，是关于他哥哥的，你知道吗？”</p>
“知道。”徐司前耸耸肩，“然后呢？”</p>
秦萧目不转睛地盯着徐司前：“在那个案子里，还有一个关键人物失踪了，至今没有找到尸体。”</p>
“哦，是吗？”徐司前表情淡淡。</p>
“那个人叫周浔安，是凌霜的初恋。”秦萧以一种平静且笃定的口吻说，“你和他有一点像。”</p>
徐司前吐掉一口烟，笑起来：“我似乎没有长着一张大众脸……”</p>
秦萧冷声打断：“我说的像，不是皮肉相似，而是骨头，每个人的骨头都是不一样的。”</p>
徐司前捻灭手里的烟，抬头，“秦医生说的有些吓人，我还没死，没法给你看我的骨头。”</p>
第64章 </p>
64.</p>
一个半小时后，天彻底转黑。</p>
塑料瓶中的点滴终于见底，护士来拔针，凌霜这才懒洋洋醒过来。</p>
隔壁床的小朋友走了，小床空着，输液大厅这会儿没什么人，很安静，空气里漂着股似有若无的消毒水味。</p>
徐司前递给她一个塑料盒，说：“吃点东西再回家。”</p>
凌霜打开盖子，嗅了嗅，眼睛眯成一道缝：“我师兄来过啦？”</p>
“你怎么知道是他？”徐司前问。</p>
“喏，这个就是证据，”凌霜用筷子在餐盒上敲了敲说，“这个只有他会买，这是以前我们大学附近的菜馆，全南城只有他家有这个味，你也尝尝？”</p>
“我不饿，你吃吧。”他垂眉，神色淡淡。</p>
做刑警养成的习惯，凌霜吃饭很快。哪怕是最喜欢饭菜，她也是几口扒完。</p>
徐司前静默地看着她。</p>
他第一次听凌霜说起大学生活，他曾短暂地参与过一小段，那时候她还是舞蹈生……</p>
![姐姐好凶[七零]](/wap/nocover.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