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傅华光,其实周年年更好怕的是傅荣德,因为傅华光总是喜形于色,但是傅荣德就是典型的笑面虎。 </p>
她永远猜不透傅荣德的真实想法,更不了解傅荣德到底对她掌控的有多深。 </p>
“想办法让爷爷放我出去。”傅华光眼下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周年年,傅华光当时是气急攻心,但是冷静下来就能知道这一次傅荣德是真的动怒了。 </p>
他傅华光不怕,大不了就是阖秦婳那个婊子同归于尽,哪怕是这样,他也绝不会放过秦婳。 </p>
这几次都是在秦婳身上栽跟头,他傅华光从小到大那里吃过这种苦头? </p>
周年年低着头,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完全答应,其实于周年年而言,限制住了傅华光的自由对她是个好事。 </p>
“我知道了,我会尽力说服爷爷的,但是爷爷这一次好像真的被气到了,你们之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p>
傅华光紧着牙关,满脸的戾气,“我们之间的事情用得着你过问吗?你只用让他放我出去就行了。” </p>
“周年年,别太过问我的事情,我们就像之前一样,各玩各的不就行了?你去找你那个小白脸叶知秋不就够了吗?” </p>
傅华光忽然阴笑了起来,“哦对了,你看我现在这样应该是很开心,应该根本不想让我出去吧,这样你和姓叶的再怎么玩也没人管呢。” </p>
周年年头一次在傅华光面前露出了不悦的神色,“我跟知秋我们只是朋友,我不希望你这么诋毁他。” </p>
“哟哟哟,是么?只是朋友的话干嘛那么紧张?只是朋友的话用得着费尽心思去挂号看他吗?” </p>
周年年面上没有了神色,每一句话说得都斩钉截铁,“我说了,我跟他只是朋友,我希望你可以道歉。” </p>
“道歉?”傅华光讥笑了一声,“周年年,你现在真的是胆子大了,让我跟你道歉?” </p>
他的手用力地按在了她的肩膀上,“你是不是分不清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周年年,是不是我最近给你好脸色太多了?” </p>
周年年因为疼痛,脸色有些涨红,但是依旧没有改变态度,“我不希望再听到你诋毁我的朋友,知秋只是我朋友,我们之间坦坦荡荡,你可以说我,但不能说他!” </p>
“在自家老公面前,这么维护别的男人,周年年,你还真是独一无二,性子刚烈,没事,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p>
傅华光低头凑近她的耳边,“但是听老公的一句劝,千万不要被爷爷知道了,否则你的下场是怎样的,用不着我说。” </p>
丢了话,他松开了按在她肩膀上的手,顺势将她向后一退,“行了,出去吧,尽快让我出去,不然不出去的话我就只有好好折磨你了。” </p>
“我的心肝年年,我可舍不得要这样对你。”傅华光面上一直带着诡异的笑容,声音轻轻的,更是冷冽的。 </p>
周年年眸中有着不甘和倔强,咬紧牙关,转身离开了房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