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队长说有情人终成眷属,但你可知青春易逝、红颜易老?</p>
阿泰,回来好吗?</p>
阿泰,不要去争那些了,我们就自己在一起。</p>
让我跟你走吧,不管去往何方,只要有你有我、有诗有月就是家乡。</p>
阿泰,队长说他家乡的男女都是自由婚姻,这是真的吗?</p>
阿泰,我们去队长的家乡看看好吗?</p>
阿泰,今晚的月色如此的皎洁,为何却弥漫着无名的忧伤?</p>
那人曾映旧时月,</p>
明月又照此间骨。</p>
醇厚的琴声,流淌的旋律仍在继续响起。</p>
不知不觉把他乡</p>
当作了故乡</p>
故乡却已成他乡</p>
偶尔你才敢回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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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子伦心中无比的懊恼、无比地后悔。</p>
出去时,他自认为做了最好的安排,却没想到最不可能出事的地方出事了。</p>
为什么当初不把小队所有人都一起带走?</p>
“队长,哇爱克。”</p>
东方泰淳朴的乡音一直在脑中回响。</p>
“野人哥,你快回来啊,你不回来,我不敢死啊。”</p>
德贵的声音在回旋。</p>
“我脸上长花了?”</p>
程峰焦急的声音在响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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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长啊,还有那些死伤的斥候兄弟们,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p>
阿泰啊,德贵啊,我给你们说过的事不是在吹牛,我从没有骗过你们。</p>
人们是可以自由恋爱的,种地是可以不用买地的,孩子读书不要钱也是真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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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琳琳喃喃地问道:“师姐,为什么我好想家了?”</p>
薛雪儿没有理会丁琳琳,此刻,她全副身心都在这个短头发的男人身上。</p>
低沉、悲凉的琴声里,她感受到了这个男人心里无法言述的悲伤。</p>
那种源于灵魂的悲伤,让薛雪儿女性的情怀在心里不断升腾翻滚。</p>
好想把这个男人揽入怀里,用自己温暖的胸怀化开他那冰川一般的忧伤。</p>
“队长,我知道,你是被杨老爹从野人山捡回来的,我谁都没说。”</p>
苏德贵弥留之际的话,还在薛雪儿脑海里回响。</p>
他到底来自哪里啊?</p>
大黑马的头轻轻伸过来靠在杨子伦肩头,长长的舌头舔去他眼角的泪水。</p>
黑漆漆的马眼里,一颗晶莹的泪珠正缓缓滴落。</p>
大黑马听懂了这个短头发男人心中的悲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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