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早饭,凌放让林风和小敏继续做商业连锁店的拓展工作,这两天,叶英杰的妻子吴雅丽就要亲自来考察了。又安排王合武、詹旭刚抓紧找地方,好注册安保公司。大敏和二敏到现在也没有表示自己的想法,凌放对她们俩说:“你们继续查一下迎河防洪工程的招投标情况项目有关的资料,等我回来交给我。” 然后,凌放就让李秀花坐自己的车去他家里拿u盘。 李秀花的家在清城市的郊区,属于西城区大刘镇郭楼村。 凌放根据李秀花的指引把车开到了她家门前,停了下来。 下车的时候,凌放发现,就在不远处,有几个人在偷偷窥视李秀花家。这一点,引起了凌放的警觉。 进了屋,凌放就问:“秀花阿姨,你家是不是被人监视了?” 李秀花说:“是啊,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刘镇里的干部和郭楼村里的干部都在监视我,为了去找你,我在大半夜的时候,偷偷出去的,他们要是知道我出去了,肯定会让人盯着我的,大侠,你说这还有天理吗,我男人不过是揭露了豆腐渣工程黑幕,却被判了刑,现在连我也成了监控对象了。” 凌放道:“没事的,他们越是这么做,就越说明他们心虚,他们是怕豆腐渣工程被上级知道,会有一串人被抓的。所以再想办法捂盖子,等他们重新把防洪大堤修一遍,才会放松对你的监控。既然这样,那我就陪他们玩一玩。你去把u盘给我找出来,然后你就不要再出门了,所有的事情交给我。注意安全,以防狗急跳墙。” 李秀花从卧室里拿出了两个u盘,交给了凌放:“这里面有图片,有录像,还有规划图,你看看就明白了。” 凌放把u盘装进了贴身的衣兜里,凌放的衣兜是特制的,一般人的衣兜就是一个口袋,凌放的衣兜都带着拉锁,也是因为他经常练武的缘故,防止活动量大弄掉了衣兜里的东西。 凌放拉上了装着u盘的衣兜拉锁。然后告别了李秀花,开上车走了。 那些监视李秀花的人也赶紧分开,有两个人开上车跟着凌放走了。 凌放已经发现了后面有人跟踪,就故意把车开到了迎河大堤。 凌放下了车,拿出手机对着破败不堪的大堤录像,并不时地来回走动。不到五分钟,有七八辆小车就开了过来。从车上下来了一群人,领头的看了看凌放的车,发现是个本地车牌:“这是本地人,应该好收拾,你们几个准备好,打残以后,扔进河里,立即撤离。” 一个人对着凌放喊起来:“那个人,你抓紧上来,这里是危险地带,市里正在研究施工的,你在这里拍照想干什么?” 凌放没有搭理他,但也从河坡处走了上来。 那个叫喊的人看凌放不搭理他,就生气了:“我说你这个人,哑巴了?我给你说话你不听不见吗?” 凌放不说话,指了指自己的嘴,然后摆了摆手。 那人看明白了:“你他妈的真是哑巴?你一个哑巴怎么能开一辆五十多万的车,还跑到这里录像,你他妈是装哑巴的吧?” 凌放任他辱骂,就是不吭声,故意朝着一边的宽敞地带走去。 那群人立即围了上来。领头的继续叫骂:“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到这里录像?” 一个跟踪过来的人低声对领头的说:“这个人就是从郭俊峰家出来的,然后就直接到这里来了。他应该是和郭俊峰家有亲戚的。” 领头的说了声:“知道了,郭俊峰家我们调查过的,没有当官的亲戚,也没有有钱的亲戚,那这个开着五十多万的车的人和他们家有啥关系呢?现在问他,这狗日的又不吭声,这人还戴着口罩,怕是被我们认出来吧?” 凌放看到这群人围住了自己,装作疑惑地看着他们,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对方,摇了摇头。那群人没有看出来凌放是啥意思。 这时,凌放就抱着身边的一棵树快速地爬了上去。那群人还以为凌放是怕挨打才爬上树的。但凌放爬到了一定的高度后不动了,从兜里偷偷掏出了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并把一根银针扎在了树干上。 下面的一群人看着凌放要干什么,突然,凌放一只手往远处一指,所有人都好奇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就在这个短暂的时间里,凌放把手机挂在了树干上扎着的银针上面,然后直接跳了下来。当那群人没有从凌放所指的方向发现什么后,就转头来看凌放,发现凌放已经跳下来往一边跑。他们都以为凌放想逃跑,可他们哪里知道,凌放上树是为了放置已经打开视频录像功能的手机,好录下现场发生的事情作为证据的。 那群人忽然从背后的腰间拿出了各种凶器,有软剑,有软鞭,有三节棍、两节棍,还有高压电棒。朝着凌放招呼起来。 凌放早有准备,岂能随便让他们把凶器接触到自己?就见凌放辗转腾挪,身体灵活,看似在躲避,其实是在坑人,让那些人无法防备地中招,不到十分钟,这群人全部倒地,而从视频里还看不出来凌放有主动出手的动作。 凌放把这群人全部放倒之后,又上树把手机和银针取了下来,然后关闭了录像功能。 没等那群人再次站起来,凌放来到领头的那个人跟前:“告诉我,是谁让你们来围攻我的,目的是什么?不说真话,我就让你永远做不成男人。” 那人不敢说:“我,我们只是迎河护堤队的,没有谁派我们来。” 凌放没再问他,直接掏出银针对着他的下体扎了下去。 凌放低声对他说:“从现在开始,你那东西再也不会硬了,不信你可以试试,这世上只有我才能给你治好,你就是用仪器检查也找不到是我对你动了手,找不到证据的。你既然不愿意说真话,那你就可以不说,等你啥时候想明白了再说。” 凌放没有搭理这些人,到把边开上自己的车直接走了。 这群人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么多人,在人家没有主动出手只是被动防御的情况下,竟然全部被打败了,这也太稀奇了吧?可眼前确确实实就发生了,只能感叹那个人太厉害了。 凌放走后,那群人半天才一个个爬了起来。那个领头的小弟弟没有一点点反应。这个领头的知道凌放没有骗他,这可咋整?为了挣一点小钱给别人当打手,竟把自己一辈子给毁了,这家伙心理上很难承受。既然那个对自己动手的人说了,只有他能治好,那只有去找他才行。 这个领头的其实就是程耀昌雇佣的一群打手的头头,名叫范恩,程耀昌是接到监视李秀花家的那些人的汇报后,知道李秀花还不不安分,肯定又要想办法告状,那个去李秀花家里的人肯定是和她一伙的。再加上跟踪凌放的人也汇报,从李秀花家里出来的那个人到了迎河大堤录像,就断定这人是来找事的,就安排范恩带人去收拾那个去大堤录像的人,要把那个人的手机给砸碎了,把那个多事的人打残扔进迎河里去。 可没有想到,范恩遇到茬子了,非但没有得手,还被人给废了。 范恩实在是气不过,他不仅气凌放,更气程耀昌,你当老板的,不摸清对方的底细就让我动手,这不是让我拿鸡蛋碰石头吗?如今我做不成男人了,怎么办?你程耀昌的给我一个说法。 范恩狼狈不堪地带着人来到了程耀昌公司的楼下,他让这群小弟在楼下等着,自己上去找程耀昌去了。 程耀昌这时候正在办公室里的老板椅上和女秘书搞暧昧,正把女秘书撩的心旌摇荡,正要进入实质性阶段,突然房门被敲的咚咚响。 程耀昌骂道:“谁他妈的这么不长眼?” 但骂归骂,有人来了,自己只能压住燃烧的欲火,让女秘书打开了房门。 程耀昌一看是范恩,气不打一处来:“你就不会等一会再过来?啥事情这么急急火火的?” 范恩压住心中的怒火:“老板,你让我们去迎河大堤收拾那小子,你也不告诉我们那小子是谁,结果,我们打,人家躲,可我们的人全倒下了,人家没事。最后,还把我的命根子给废掉了,这辈子都做不成男人了,我能不急吗?” 程耀昌很是诧异:“那个人这么厉害?你敢断定他只是躲避,不是主动攻击你们的?” 范恩道:“这种事情我能忽悠你吗?你可以问问同去的小弟,他们都在楼下呢。” 程耀昌想了一下:“这清城市什么时候出现这么厉害的角色了?嗯?不对,我问你,那个人是不是外地口音?” 范恩道:“是啊,就是满口的标准国语,和电视上的人一样的话口音。” 程耀昌猛地一拍大腿:“坏了!难道是他?” 范恩问:“他是谁呀?” 程耀昌说:“一个外地人,说是来清城市经商的,我听人说过,这家伙一个人能把王宽调集的一百多城管队员打的惨败,还不留一点伤。你们也没有什么伤吧?” 范恩没有好气地说:“他们都没事,就我给废了,小弟弟再也不会硬了,你得给我点钱让我去看看这个病去。” 程耀昌一听是范恩是要钱的,他不想多花钱:“你说他给你废了就废了?昨天你小子不还找过发廊女的吗?” 范恩委屈道:“是啊,昨天还硬的像钢管,可今天被那个人废了,再也硬不起来了。” 程耀昌不相信:“这怎么可能?” 范恩要哭了:“不信你可以验证啊,再美的女人也给我弄不起来的。” 程耀昌看了一眼女秘书,又看了一眼范恩:“你俩去我的套间里验证一下,如果是真的,那我给你钱看病。” 女秘书不情愿:“我不去,我怎么可能和别的男人去那个。” 程耀昌道:“去吧,又不是让你真做,就是验证一下,看他说的是真是假。拿出你的本事,如果他真的不会硬,那我再考虑怎么办。” 女秘书还不情愿,被范恩拉着进了套间里。 程耀昌在外面等了十来分钟,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奶奶的,老子的女人都给你去验证了,如果你敢玩我,我不整死你!” 套间的门开了,女秘书出来了,对着程耀昌点了点头:“他真的不行了,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程耀昌嗯了一声,示意女秘书先出去。 范恩出来了:“我没有给你说假话,你这么漂亮的女秘书我都没有反应,还能不是真的吗?” 程耀昌道:“那你就去找那个人去吧,看他开出什么条件能给你治好。” 范恩道:“他要我说出是谁派我去的。” 程耀昌看了范恩一眼:“你就说是万发让你去的,看他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