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120把受伤的两个混混拉走后,几个男子又把那四个人带走了。 这边,凌放等人也准备撤退。 冉建设上了车,坐在了驾驶位,谢思敏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凌放、叶松涛和顾锦文坐在后排,准备到别墅小区。 车子还没发动起来,就见两辆警车飞驰而来,直接堵在了冉建设的车前头。常立新带着几个人直接围了上来。 凌放一看势头不对,就对冉建设说:“不要走了,估计咱们也走不成了,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我下去看看。” 凌放推开车门,刚一下车,就被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察包围:“你叫凌放对吧,跟我们走一趟!” 凌放冷眼看着他们:“理由呢?你们像对待犯罪分子一样围着我,为的是什么?我犯法了吗?” 一个警察说道:“你涉嫌强奸妇女,已经立过案了,走吧!” 凌放冷声问:“作案地点在哪里?我作案的证据在哪里?你们好大的胆子,搞欲加之罪吗?莫须有的罪名你们不是第一次给别人强加吧?今天搞到我头上了?” 就听常立新说道:“带走他, 如果反抗,就地正法。按拒捕袭警处理!” 凌放冷声回道:“那你就试试!” 两个没见过凌放的警察不知道凌放的厉害,上来就去扭凌放两只胳膊,凌放一抖身子,两个抓他的警察被甩到一边的地上。 其他警察见状就一起上来,这时候就不是抓捕了,是赤裸裸的袭击,有用枪托的,有用拳头的,有用手铐的,还有用高压电棒的。看到一群人要袭击凌放,车内的叶松涛也看不下去了,想要下车,被冉建设拦住了:“这几个人,根本就不是凌哥的对手,你等着看吧。” 车外,凌放也不再只是躲避,边躲边出手,不大功夫,一群人全部倒地。 凌放问常立新:“是方新武给你报的信吧?你是不是以为我死而复生有点不可思议?” 常立新确实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当方新武给他报信说在烧烤摊看到凌放的时候,他就是一惊:“凌放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出来了?难道说凌放并没有死,而是从太平间跑了出来?”带着要弄清楚咋回事的想法就亲自带队赶到现场。当他看到凌放确实活着的时候,一开始那种担心凌放死亡会给他带来危险的心思没有了,却产生了要继续报复凌放的想法。 常立新所答非所问:“你在宾馆强奸女子,受害人体内已经提取到了你的dna,我现在就告诉你,你必须和我们回去接受讯问!” 凌放笑了笑:“dna?你确定那是我的吗?你们最好再鉴定一次,别弄错了,一旦办了冤假错案,你会把自己送进去的,到时候后悔就晚了。” 凌放从头上拔掉几根头发塞进了常立新的手里:“你去鉴定一下,看看我的dna和你们说的那名女子体内的dna是不是一样,然后,再给我说。我现在,还有事情,没空理你,明天,说不定我就去你办公室找你要说法的。” 说完,转身上了车:“开车,回家。” 常立新怎么也没有想到,凌放比他还牛,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顿时大怒,命令警察:“开车,追上他,不能让他跑了,他是犯罪嫌疑人。” 等警察反应过来,冉建设已经开车跑出了几百米,拐弯进了一条小胡同。这时,顾锦文发话了:“咱这么跑不是个事儿,得想办法甩开他们,要不这样,叶老你和凌兄弟还有这位美女下车,换个出租车回住处,我和这位开车的兄弟陪着他们绕几圈,然后,我有办法让他们离开。” 凌放一听就明白了顾锦文的意思,马上表示赞同:“这是个办法,不过顾兄你有办法摆脱他们的围堵吗?”凌放判断,常立新会发动很多警察来寻找他们这辆临时牌照的车,说不定还会全城通缉。 叶松涛说话了:“你放心吧,他们公安局还不敢对小顾做什么。” 凌放三人下车后,冉建设再次开着车带着顾锦文上了大街。 两辆警车找了半天没有看到那辆临时牌照的车辆,常立新在车上通知交警,看到一辆临时牌照为东-临0136的车牌的车辆时,要围追堵截,先把车内的人控制起来。 冉建设驾车刚到前面的长江路,在一个红绿灯的路口被一辆警车逼停了。几个警察围了上来:“下车,接受检查。身份证,行车证,驾驶证,拿出来。” 冉建设只好靠边停车,心里有点忐忑:“这些警察别找不到凌放,逮着我收拾起来就麻烦了,他们万一给我弄个莫须有的追命就麻烦了。先看看这位顾大哥怎么应对吧。” 顾锦文先下了车:“你们有事吗?为什么把我们逼停?” 一个警察看了看车内:“就你们俩人?” 顾锦文故意问:“我们坐车,还规定必须坐几个人吗?” 那个警察一听顾锦文的口音不是本地的,就问:“你是不是叫凌放?” 顾锦文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证让他们看了一眼:“我姓顾,不姓凌。”一个警察想去拿顾锦文的身份证,没容他的手到跟前,顾锦文就把身份证收回到了衣兜里。然后对警察说:“没啥事别耽误我们办事去,请把前面的车挪开。” 几个警察犹豫了一下,只好把车挪开,冉建设驾车就跑。 冉建设本来想直接驾车回别墅区,又过了一条街,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又被警察盯上了:“把你的车靠路边停下!” 这一次,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无论顾锦文说什么,警察就是不让走,要求必须到市局说明情况。 顾锦文和冉建设只好跟着警车来到了市公安局。 常立新看到车上下来的只有两个人,没有凌放,脸上犹如寒霜:“凌放人呢?你们把他藏哪里去了?要知道,窝藏犯罪嫌疑人也是犯罪行为,希望你俩把情况说清楚。别给自己找麻烦!” 顾锦文看着常立新问:“你是市公安局的负责人?” 常立新犹豫了一下:“不算是,但也差不多,我是常务副局长,局长有病去住院了,我在主持工作。” 顾锦文已经听叶松涛电话里给他讲过,说给凌放设套捉奸的人,主谋就是常立新,让叶英杰成了牺牲品。于是平静地说:“我可以给你打个赌吗?” 常立新不明白什么意思:“打赌?打什么赌?我给你打什么赌?” 顾锦文故作深沉:“我发现你印堂发暗,嘴唇发青,胸门有黑色,不久会有牢狱之灾,如果不及时补救,灾祸难免。” 常立新一听顾锦文当着他的部下说出这样的话来,气的浑身发抖:“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顾锦文继续故意卖弄:“我看的绝对错不了,不信咱就打个赌,多者两个月,少则一个月,我的话必定应验。那就看你愿不愿意破解了。” 看到常立新不信,顾锦文继续说:“内周三里有貂蝉,外周十里有嫦娥,貂蝉嫦娥心不齐,带来群芳相猜疑。三窟虽狡难藏财,有窟藏金金会跑;虽有背靠难翻身,大限来时各自奔。迷途若是不知返,一意孤行悔已晚。好自为之吧。” 常立新惊恐地看着顾锦文:“你,胡说什么,我不懂,不要在这里故弄玄虚,靠这个你过不了关的。” 顾锦文没有理会常立新:“今天你不让我离开,就是你走向监狱的第一步,我给你算准了。” 常立新给属下下命令:“把他铐起来,看他还敢胡说八道。” 两个警察就上来要给顾锦文戴手铐。顾锦文脸一寒:“你确定要这么做吗?只怕你有能力给我带上,没能力给我去掉。别怪我没提前告诉你!” 这时候,从一边走过来一个身穿警服的人,年龄在五十岁上下,看到这边有情况,就走了过来:“这里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要给他们戴手铐?” 顾锦文故意说:“这个领导说我们和凌放认识,还在一起过,说凌放在宾馆强奸女人了,我们不说出凌放在哪里,就是同案,国家有这样的法律规定吗?请问您是?” 那个人自报家门:“我是市局的副局长李明洋,今天晚上该我值班,看到这边闹哄哄的,就过来看看。” 李明洋转身问常立新:“常局,现在是我在值班,你出去抓人怎么也不给我说一声?”言语中表示对常立新的不满。 常立新可能和这个副局长平时不对付:“我现在临时主持工作,怎么安排工作需要给你汇报吗?” 李明洋不甘示弱:“重大案情需要通报给每个班子成员,这也是我们局里的规矩,我听说这是一个什么强奸案,按规定交给众地的分局就可以了,你这样兴师动众图的什么?” 顾锦文看出来了,这个李明洋是一个正直的人,就不再搭理常立新,拉着李明洋走到了远处,直接让李明洋看了一下自己的证件,然后把叶松涛告诉他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情况就是这样,我是来给老领导帮忙的,希望你对我的身份保密,这样才有利于解决问题。” 李明洋说了声:“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会配合你的。” 二人回到了常立新跟前后,李明洋直接说:“让他们先回去吧,他不是当事人,连知情人都不算。没有扣押人家的理由。” 常立新面对李明洋,很是生气,但李明洋是主抓刑侦的副局长,常立新虽然强势,但也有擅权之嫌,对于李明洋的态度虽有不满,但也不能硬来,毕竟自己没有正当理由。 就看着李明洋把人放走了。 冉建设就开着车往别墅去赶,路上也没有了警察再拦截他们,常立新已经发布了解除警报的命令。 回到了别墅区,凌放已经重新弄了一桌饭菜,给顾锦文接风。 顾锦文也没有推让,就客随主便,吃了起来,也是因为之前在林风的烧烤摊前没能吃成,现在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也是饿了。 吃饭的时候,凌放就把叶英杰的遭遇给顾锦文说了一遍,顾锦文不由得感叹:“看起来,清城市的水很深啊!” 凌放颇有感触地说:“这才哪到哪,明天开始,你就能体会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