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做了什么吗?我什么都没做哦。” “怎么可以装傻呢?”太宰美女趴地落泪,身后仿佛响起了哀怨的bgm,捂着心口期期艾艾:“明明昨晚,我差点就因为君歌失去了清白,还被迫签订了不平等合约,在衣柜里担惊受怕了一整晚,结果你现在要翻脸不认人了吗?啊,我的心好痛,好像伤口又要复发了,要十个殉情美人的拥抱才能好过来。”</p>
昂?十个美人?我都没有十个美人呢,你居然想要十个美人?</p>
原本还在担惊受怕,想着他是不是昨天胸口真被锤了的我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p>
冷静下来的我虚心发问:“那么我昨晚做个什么呢。”</p>
“君歌昨晚上可是狂性大发……”太宰开始叭叭,我左右看了看,把那堆绑人的绷带捞过来,一脸“你再乱说就可以回衣柜里去了”的表情:“太宰?”</p>
太宰沉默了一下正经起来:“君歌想知道的话就听听录音吧,昨晚上你都自己录下来了哦。”</p>
“不过那是不是君歌还有待商榷呢?”</p>
嗯?我不是我我还能是别人吗?我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掏出手机才发现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p>
我产生了一种不妙的预感:“太宰先生不直接告诉我吗?”</p>
“如果君歌愿意和我殉情的话,哎呀仔细一看这里真是绝佳的烧炭自杀的好地方呢。”</p>
啊,这种间接拒绝的说法,我心中不妙的感觉越发强烈:“那算了,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了。”</p>
我把床让给他,去隔壁自闭着了。</p>
不会吧,我真的和太宰坦白了吗?他那说的让我好害怕啊,我现在回溯时间把昨晚的我扔出去还来得及吗?</p>
我躲在死角以头抢地,整个人就是无声的呐喊原作。</p>
别是我担心的最糟糕的状况啊。</p>
所谓最糟糕的情况,就是我将我为何一直把他和纸片宰分得清清楚楚的答案坦诚布公,虽然我觉得他已经知道了。但只要我不明说,我都还能欺骗我自己我拥有快乐来着。</p>
毕竟明明我除了敦敦和贤治弟弟以外,第一个正儿八经克服恐惧认清的,就是他是太宰太宰是他。只是后面一直在强迫自己把他和纸片宰分开罢了。</p>
因为那是,当我意识到太宰就在我面前,而一旦我坦白了心意就会被他干脆拒绝后,作出的自欺欺人之举。</p>
是“只要宰和纸片宰是两个个体,你就不能干涉我的喜欢”,在当事人面前沉湎于纸片人的耍赖行为。</p>
不想被拒绝,所以才反复拒绝太宰的请求。说到底我也只是个自私自利的家伙罢了。</p>
“我真的好垃圾啊……”</p>
不过就算再垃圾,说实话,我也已经在开始思考要不要扔掉手机了。扔掉手机,一劳永逸,自欺欺人,死不悔改。</p>
而就在我纠结的时候,太宰在隔壁冷不丁问我:“现在敦他们怎么样了呢?”</p>
我抱着自己划拉地板:“我想想啊,小镜花加入了武侦,就差入社考核,芥川被打成重伤,这两天会有其他Mafia的敌人来找他寻仇,然后敦敦和贤治弟弟做任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