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想让你们养老啊。” “对啊,我也想赶快长大给娘养老。” 陈夫子点点头,“有出息,好好练,以后卖艺也有个绝技。” 玉修一个兴奋,“夫子,我能不能学胸口碎大石?” 陈夫子摇摇头沉默。 “铁头功呢?” 陈夫子摇头沉默。 “夫子,我钻火圈行不行?” 陈夫子沉默。 玉修叹口气,“看来我是没这个天赋了,实在不行我用屁股喷火吧。” 沉默。 “最后一个,那我就蹬梯子,到时候让我蹬着梯子,把玉免扔上去转圈圈。” 陈夫子摆摆手,“你还是先练习拳脚吧,实在不行看家护院也可以。” “那不是狗干的活吗?” 陈夫子真的想撂挑子,这玩意的智商怎么就不随着年龄而增长呢。 玉修双眼一亮,“夫子,你会拉二胡不?” “不会,你想如何?” “我想学二胡,到时候去拉二胡卖艺,让我娘蒙着白布躺下,说不定挣的更多。” “啪”的一下,蓝七言给了他一个大比兜。 “好好练习,别想有的没的,人要有理想有抱负,怎么总想着进丐帮?你要当大将军。” 玉修挠挠脑袋,“娘您觉得我当大将军合格不?” “怎么不合格,最起码能把对方气死。” “娘,你伤我心了。” “嗯,那你伤心去吧。” “娘你不爱我了。” “对,不爱。” “娘你好冷漠。” 蓝七言啪啪又给了两个大比兜,“你大爷的,怎么那么多话。” 陈夫子一笑,蓝七言吓的后退几步,这家伙适合挂在门上,说不定还能吓死几个妖魔鬼怪。 中午的饭比较丰盛,一个炒鸡蛋,一只烧鸡,一个萝卜炖肘子,一个菠菜鸡蛋汤,还有大米饭。 这可都是蓝七言下了血本的,如果天天这么吃下去,到春节就要喝西北风了。 不过蓝七言怀疑好大儿带回来的不是个人,特么的是头猪。 尤其是看到盘子和锅被吃的锃亮的时候,她拉着玉泽偷偷问道,“好大儿你老实告诉我,你这个陈夫子是不是饕餮转世? 他打算在咱家住几天啊,咱家得粮食可不太后哇。” 玉泽哈哈大笑,从兜里掏出一个银锭子,“娘,这是陈夫子的伙食费。” 蓝七言收起银锭子,“那什么,你是不是休息三天,好好玩吧,顺便让那个陈夫子教教余修功夫。” “放心吧娘,我一定让他好好教玉修。” “嗯,你们屋里我弄了一个大炕,足够睡的了,晚上让他跟你们睡。” “好的,娘。” 蓝七言揣着银子美滋滋的回屋了。 这两个大炕一共花了她六两银子,因为玉堂没有收人工费,为的就是她的这个方法能不能和他仔细的说一说。 蓝七言也不指望这个挣钱,索性就再卖村长一个面子。 直接画了一个图纸,还顺便仔细解释了一遍,听说已经有人找玉堂了。 如果能流行开来,玉堂会挣一笔钱。 晚上,陈夫子带着几个孩子洗漱之后和蓝七言道尽晚安就回屋了。 玉老太守在门口,她想看看,这个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儿子。 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又怕自己认错人。 陈夫子在炕上为孩子们讲故事,直接把玉修给讲睡着了。 玉真兴奋极了,“陈……” 陈夫子嘘了一声,指了指窗户。 “好了,孩子们赶紧睡觉,否则明日你们起不来,你们的娘对我的意见可就真大了。” 几个孩子答应了好,然后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直到听到外面轻微的脚步声和关门声,陈夫子才起身。 “爹,为何不与奶奶相认。” “没有必要。” 这一夜,谁也不知道隔壁房间里在讨论什么。 玉老太的耳朵紧紧的贴着墙面,可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难道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错误? 她转头看看已经熟睡的蓝七言,叹了口气,也直接躺了下去。 次日一早,隔壁房间就响起了开门声。 玉老太听到声音也跟着出去了,“陈夫子早。” 陈夫子赶紧回道,“伯母好,您休息,我来准备就好,伯母叫我武德就好。” “呵呵,人上了年纪觉也少了,闲着也难受。” “是啊,我姨母也是这样。” “你姨母是……” “学堂里何云川是我表哥,他母亲就是我姨母,自从我父母去世,姨母就一直让我过来。 可是年轻气盛,仗着自己有些功夫傍身,总想着闯出一片天地。 最后发现我什么也不是,所以只能来投奔表哥了。” 说罢就去洗漱了,玉老太看着他的背影出神。 子安走路先迈右脚,陈夫子走路先迈左脚。 子安洗漱不喜欢用温水,陈夫子好像喜欢用温水。 子安不喜脸上有胡子,些人络腮胡子都快长满脸了。 玉老太叹口气,这不是她的子安。 蓝七言早就醒了,自从来到这里,她的生物钟都改变了,天天六点多就醒。 她扒拉着淘宝空间,十二月份了,想吃火锅。 可是火锅材料,从锅到料再到各种卷还有蔬菜,没三两银子下不来。 啥家庭啊,一顿饭吃掉普通人家两三个月的伙食费。 不过这个季节,这个月份,山上光秃秃的。 碰巧了还能找到一些野生的菌子,这个值钱。 淘宝空间里一斤野生的山菌可以卖到500文。 用菌子换银子,再用银子买火锅材料,好像是个很不错的主意。 但是再淘宝空间用户须知上说道,宿主每次换取的银钱不得超过三两,最好不超过五两。 她也问过客服,为什么不能超过,答案就是每个朝代的银钱都是有规划有标志的,过多容易为宿主带来灾祸,还是主张以物易物。 不过宿主用自己的银钱买淘宝空间的东西是可以的。 这都是规定,她只能遵守。 听着院子里的练武声,蓝七言笑了笑,这不有一个免费的劳动力兼保镖嘛。 正在指导孩子们练武的陈武德突然觉得背后阴冷。 难道他们追过来了吗? 不应该啊,京城那边小乱,否则他也没时间跑回来啊。 正在此时,大门被人敲得哐哐作响,陈武德把几个孩子挡在身后,大声喊道,“谁啊?” 过了好一会,门外才传来一声虚弱的声音,“娘,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