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可欣听完之后,如遭雷击,差点昏厥过去,一巴掌扇在管家的脸上,</p>
“呸!你这是信口胡诌!什么南晚钟,就是一个烂货、贱货、二手货!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嫁给慕子归?”</p>
一想到慕子归那张绝色的脸,虽然慕子归已经有了两个孩子。</p>
但是他依然是千金小姐们眼中的香饽饽啊!</p>
而且,若是被封为嫔妃的话,那么以后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p>
他们国虽然离他国很远,但是,保不准以后,这群千金小姐们的心都要跟着碎了。</p>
南思语低垂着脑袋,握紧拳头,将手插进肉里。</p>
如果她不是生了五个孩子的话,恐怕她也会被慕子归给看上。</p>
凭什么南晚钟日子过得这么好?她明明都已经与陆戈林和离了。</p>
却还能被慕子归追求。</p>
陆可欣心态崩了,她要去在慕子归面前告诉他。</p>
南晚钟就是一个二手货,就是一个下贱的东西!她……不孝且无礼,陆可欣根本无暇顾及那洛姆和老夫人的阻拦,</p>
便如一头愤怒的公牛般气冲冲地跑了过去。</p>
她要去找慕子归,揭露南晚钟的真面目。毕竟她对她哥哥爱得如此之深,甚至连整个京城都知晓,一个曾经对别的男人爱得死去活来的二手货,怎么可能配得上成为慕子归的皇后?</p>
“可欣………”南思语故作姿态地喊了一声,但这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陆可欣已经迅速地跑了出去。</p>
就在此刻,她的贴身丫鬟告诉她,让她回娘家一趟,娘家就是南将军府。</p>
而陆母和老夫人听完之后,眼睛变得蹭亮。</p>
南慕霖将军,他们可没有忘记。南思语是南慕霖的庶女,</p>
难道?回去之后会有什么好事发生不成?说不定还能够为他们整个武宁泊湖谋取一些利益呢,他们皆是开心不已。</p>
而南思语她也回到了将军府,她不知道这将军府的人叫她来干什么,一想到南晚钟也在将军府。</p>
这南思语就一阵的膈应。</p>
但还是强忍着,一进门就见到了南晚钟、慕子归还有两个孩子,他们活像一家四口。</p>
慕子归看到他时,眼神中划过些许的诡谲之色。刚才他的笑容有多灿烂,那么他面对南思语的时候就有多冷漠,浑身带着一股冰寒,以及属于天子的威严,使得南思语几乎要站不住了,叫了一声“姐姐”,</p>
柔柔弱弱的。南晚钟在见到南思语的时候,脸上扬起灿烂无比的笑容,眼睛里也是分明的慈爱,以及就好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p>
她快向前一步。“怎么了?姐姐可是负重出什么事了,在家书传到武宁伯府之时,我就马不停蹄地来到浙江军府。”</p>
南晚钟害了声,“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就是爹他想你了。他呀,瘫痪了,现在变成了一个哑巴,在床上站不起来了。“</p>
“什么?你说什么?你说爹瘫痪了?他正值壮年,怎么可能瘫痪?”</p>
南思语不敢相信,而且他的身子一直都很硬朗。</p>
“他可是一个将军呢,怎么可能瘫痪?“</p>
南思语摇了摇头。</p>
而南晚钟脸上也是带着担忧、心疼的光芒。</p>
“我骗你干嘛?他就是瘫痪了,得了一场病。但是这个病,我找了好多的御医,就连江湖神医也都过来,没有治好,甚至我还去请了那……”</p>
南晚钟话还没落,只见得从空中飞出来一个白衣身影,他的个子很高,身姿修长,面若冠玉,绯色的唇瓣紧密着,慢满地清晰,那张脸如玉般精致,透着温润的光泽。</p>
“刚才大小姐的确让朕去给南将军治疗,但是朕也束手无策。”离净年可真是上道,不知道他听了多少。</p>
南晚钟心想道。</p>
南思语在听完这句话时,如遭雷击。整个人如遭雷霆,这南慕霖竟然变成了一个瘫痪,而且还变成了一个哑巴,那岂不是以后对他没有任何用处了?</p>
然而只听得南晚钟温柔缱绻的道:“妹妹啊,青菊姨娘已经在照看着爹了,一会儿你就去。也去看看爹,他一直念叨着你呢。你虽然嫁给了这武宁伯府当姨娘,可是也得回来看看他呀,他毕竟是你名义上的爹。”</p>
“把你养这么大也不容易。”</p>
南晚钟对南思语说道。</p>
南思语总觉得南晚钟好像知道了什么,她嗯了一声,低垂着脑袋走了。</p>
“妹妹,我随你一块去。”南晚钟走到半路突然就戴上了一个口罩。</p>
而那两个男人被她留在原地。</p>
时间在这一瞬间,仿佛变得沉默起来,过了半小时后,慕子归才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放在桌子上,他拿出一个白色的棋子放在特定的位置,熟练得就像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p>
那个白衣男人他也坐下,身上好像少了些血气,清冷淡漠疏离多了人气。</p>
慕子归笑容宛若一只偷了腥的狐狸。</p>
“南溪国太子,真是武功高强,神出鬼没,连地钉阵都未发现,你竟然突然间来到了这里。”</p>
“西芜国皇帝也是一样,令人叹为观止?”</p>
男人丝毫不逞多让,面对慕子归的唇枪舌剑,离净年,他气定神闲,宛如一座山岳。那张淡墨如玉的脸上,透着几分流光,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p>
他的食指和中指夹着一个黑色的棋子,稳稳地放在了特定的位置。</p>
“朕来到这东阳国,本就是理所当然,毕竟这里有朕的孩子,还有朕的女人。”</p>
“然而,南溪国太子呢,似乎只是两个孤家寡人罢了。“孤家寡人”这四个字,仿佛一把重锤,敲在了男人的心上,让他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他又若无其事地拿出一颗白子,轻轻放下。</p>
就这样,一盘棋以平局收场。</p>
那个笑容诡谲艳丽、张扬不羁的少年,身姿挺拔,如同一棵青松。</p>
“南吸国太子,你最好不要做令朕不开心的事情,否则朕会大开杀戒的!”</p>
“大开杀戒?好啊,那就试试看,咱们俩的刀到底谁更快!”</p>
南晚钟可不在乎这两个男人如何唇枪舌剑,她自顾自地走到半路,戴上了口罩。</p>
陆戈林和南思语不明所以,但还是柔柔弱弱地问:“姐姐,你为何戴上这个白色的?”</p>
南晚钟的笑容神秘而又慈爱,她轻轻摸着南思语的头,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南思语的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p>
莫非有什么阴谋不成?她心里虽然疑惑,但还是跟着南晚钟来到了南慕霖的后院。刚踏进院子,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她不禁皱起眉头。这院子里竟然没有一个丫鬟和小厮伺候着。</p>
她看到了那个穿着粉色锦袍的人,那正是她的亲娘钟青菊。钟青菊如今面容憔悴,神色枯槁,头发油腻得像是能炒菜一样。</p>
她一直奉命照顾着南慕霖,逃跑了好多次,但都被南晚钟和钟心兰的人给抓了回来。用他们的话说,要让她好好照顾南慕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