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水。”</p>
“找不到粮食。”</p>
“生病受伤只能躺着等死……”</p>
“孩子长不高。”</p>
这不是穆法赫一个部落里的情况，生活在沙漠里的人活得相差无几。</p>
别的都还好说，没有水这一点苏有些不理解。</p>
“我记得你们部落的驻地里包含有一处泉眼，不应该缺水？”使团成员们稍稍挪远了些，竖起耳朵听。</p>
璃月人的“缺水”是指水不够满足生活中一切需要，和沙漠人“缺水”的概念不一样。</p>
穆法赫仰头喝了一口劣质麦酒：“泉眼上冒出来个死域，已经不能进人了。就算冒死闯入，带出来的水人也不能喝。”</p>
“隔壁阿赫玛尔之眼里有人有神之眼，他们开的价我们受不了，两边谈不拢。”穆法赫身后的年轻人怨气冲天的朝地面砸了一拳，被首领一掌拍在后脑勺上：“不要在苏大人面前吵闹！”</p>
“他们开了什么价？”苏表示自己不在意这个，她更希望这个同族抱团的小佣兵团能活下去，“如果是摩拉的话应该不至于……还是说他们要人？”</p>
使团泛起浅浅的涟漪，璃月这边的大家根本想不到怎么还能用人做交易。</p>
穆法赫脸色很难看：“他们要我们把十四岁以上的姑娘全部都送过去。”</p>
沙漠里很难讲究太多伦理道德方面的水准。实际生活中确实会有很多部落交换女性成员，避免后代血脉太近，但那也是建立在部落之间关系良好，年轻人看对了眼自愿的基础上。像这样直接张嘴要，甚至连十四岁的小女孩都不放过，嘴脸难免太难看了些。</p>
“……”苏的呼吸一滞，坐在她身边硬是没动地方的钟离马上抬起手拍拍她的肩膀——她的怒意几乎具现化。</p>
“呵，十四岁以上的姑娘。”她冷笑着讽刺：“我是不是该感谢阿赫玛尔保佑，那群畜生没有连女婴都要带走？”</p>
“所以我拒绝了，领地内暂时还没有找到第二处水源，我们只能迁入当初您带领开凿的地下隧道里……那些星蕈能从地下汲取水分储藏，就是量有些少。”穆法赫摇摇头，死域就像会移动的天灾，谁也不知道它出现的规律是什么。</p>
“还是要想办法让泉眼恢复才行。”苏摸摸下巴思考如何能让没有神之眼的人安全清理死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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