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个问句,池浅却并没有给时今澜选择的机会。</p>
她们之间没什么距离,池浅的手悄无声息的攀上了时今澜的脖颈,她抚着,扣着,稍稍倾身过去,便又?是一个吻。</p>
比刚刚的要用力。</p>
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被时今澜提起,池浅脑袋里的情?绪膨胀起来。</p>
酸涩无处说起,池浅那此刻被酒精占据的大脑只想拥有时今澜,想将她从外到里,都标上自?己?独属的痕迹。</p>
是自?己?。</p>
不是那个该死的原主。</p>
越是想到这里,池浅吻过时今澜的力气便加重几分。</p>
她一边凶狠的吻着时今澜,一边将她往自?己?怀里扣,好?似要嵌进一样,密不可分。</p>
池浅的不加厌倦正?反复的汲取着,时今澜轻抵舌尖,感觉自?己?快要喘息不过来。</p>
她在自?己?这片领地上丧失了主权,齿关被人轻而易举的叩开,酒气翻搅,她纤瘦的腰肢被池浅紧紧搂着,近乎快要折腰。</p>
所以她也有些失去平衡,发软的腿不断的在后退。</p>
“咚!”</p>
闷闷的一声砸地声在房间里响起,时今澜本就不灵光的腿再也支撑不住,向后倒去。</p>
而池浅愿与?时今澜共沉沦。</p>
她明明可以抱住时今澜,却任凭时今澜下意识的紧扣住自?己?,不顾疼痛的做了时今澜的垫子。</p>
酒精的麻痹与?跌倒的疼痛同时出现在池浅的脑袋里,让她在缝隙里找到一点自?己?还在活着的感觉。</p>
她们都跌在草编地板上,时今澜跪坐着。</p>
轻盈的雪纺面料顺着跌落时的风被掀起,凌乱的摆在她的腿侧,露出一截匀称修长的腿。</p>
她们谁都没有穿鞋,脚趾相抵,冰凉的温度很快被同化。</p>
池浅轻拂过时今澜的腰,酒精操纵着血液肆意奔腾躁动,书写着透过衣料,如玉暖香的肌肤。</p>
“……!”</p>
时今澜呼吸紧的一下急促。</p>
池浅的手不知怎么的穿过了衣料的下摆,漫不经心的沿途一路张望。</p>
时今澜愈发觉得周遭热意难散,池浅的气息滚烫而低沉,扑簌簌的全都落在她的鼻尖。</p>
那刚刚被放开的唇接着又?被印下,池浅却好?像大发善心。</p>
她突然就变得不紧不慢起来,反复摩挲时今澜的唇,直到她重新?变成清晨沾满露水的殷红蔷薇,这才撬开她的齿关。</p>
这样的慢条斯理,简直要命。</p>
时今澜没有力气,或许不想去拨开池浅的手。</p>
雪纺的面料什么都抵挡不住,躁动的血液由内向外的烧过来,反折的脚寻找着那能让她踩实的安全感。</p>
就好?似初见那天,她在混沌中抓住池浅的手,从此不再下坠。</p>
院外吹过一阵长风,热气如海水般涌过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