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能感觉到他们早已不存在了，”悠真转眼注意到紧张起来的众人，随即语气一转宽慰道，“至于这里的神明？我虽然无法确定，但也可能是在他们的帮助下，我来到了这里。”</p>
悠真收回话题，转向了鬼舞辻无惨：“那么我解释完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p>
“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像什么吗？为那些猎鬼人裁决吗？”金色的余晖洒下浅淡的光影，望着悠真此刻仿若披着一层金色薄纱的姿态，无惨渴望又不甘地说道，“你要过问我的罪行？”</p>
“若是如你所言，那我没有夺走你重要之人的生命，你为什么要与我为敌？”</p>
“那你又是怎样看待那些被你杀掉的人呢？”悠真走近了一步，问道。</p>
他是真的十分好奇，为什么生前同样为人类的无惨，可以毫无芥蒂地残杀人类。</p>
“根本无需想得那么复杂，我是鬼，人类就是我的食物，我需要对食物怜悯、记住他们的模样吗？”无惨冷漠地说道，“他们把我当成天灾不就好了？”</p>
“你在胡说什么？”灶门炭治郎睁大了眼睛，对无惨高高在上的态度极为费解。</p>
其余的剑士听到鬼舞辻无惨的说辞后，无一不对视自己为顶端的无惨怒目相视。</p>
“这世间没有绝对的公平，我自出生起便被死亡缠绕，我有向神佛复仇过吗？我又要怎样去沉湎于过去？因为这就是事实，无法改变的事实，”无惨不屑于那些弱者的质疑，只专注地看向悠真，“但是，我拼命地活下来了，没有纠结于那不公平的出生，而是用尽一切去实现对永生的追求。”</p>
“猎鬼人为何总要纠缠于我？”无惨愤怒地指向一边的鬼杀队，“我杀掉的人能有天灾多吗？他们只需看做是一场意外，自然的优胜劣汰就好了。”</p>
“唯一的问题不在于我，而是他们的脑子不正常。”无惨的尖爪抵向自己的太阳穴，“他们孜孜不忘的姿态令我厌倦，分明与他们无关。人类终归要死的，这几十年的时间对我而言转眼即逝。”</p>
“他们却愿意花费无数代的人的性命填补，多么可笑。”</p>
“而我与你、和他们是不同的，”无惨兴奋地说道，腔调变得亢奋，“我先前就觉得，我爱上的怎么会是普通人，果然，悠真你是最为不同的，你身上流淌着神的血脉。”</p>
“同样活了上千年的我们，终将属于彼此。”</p>
“我们为什么要因为弱小的人类而刀剑相向？”鬼舞辻无惨尾调止不住地上扬。</p>
无可救药。</p>
“鬼舞辻无惨，不要再说了，”悠真冷下了声音，“你就像我所厌恶的那些神明一样，你知道我为何被神明惩罚吗？”</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