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教授：“新闻也可以听的嘛。”</p>
柯红岩劝道：“姜叔休息吧，我帮李姨洗。”</p>
姜教授感觉有点怪怪的，可惜后面柯教授也喊他：“老姜，来下一盘，好久没跟你下棋啦。”</p>
“来了来了。”姜教授看了一眼一直不回头的李教授，默默去跟柯教授下棋去了。</p>
柯红岩站在李教授身边，亲眼看着一滴眼泪掉进水里，两滴、三滴……</p>
他沉默一瞬，小心地掏出手帕，默默给李教授擦了擦。</p>
“我听着，姜逸的声音怎么怪怪的……”她小声呢喃，“怎么话这么少了？”</p>
柯红岩轻轻拍抚着李教授的后背。</p>
他小时候还能跟姜逸、柯红英一起，三个人跑进厨房围着李教授转呢。</p>
如今只有他一个人跟李姨，都显得厨房拥挤起来了。</p>
曾经需要仰头去看的李姨和姜叔，包括他的父亲，现在他都低头去看了。</p>
“我没事，就是……”李教授耸起肩膀随意擦擦眼泪。</p>
就是什么，她却也不说了。</p>
“出去歇着吧，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好好休息。”</p>
柯红岩知道李教授要强，不愿在小辈面前丢脸，抿了抿唇，只能有些木讷的说：“我买了蟠桃，沽河那边拉过来的，我去削。”</p>
他脚步匆匆的离开厨房，经过客厅，两位老父亲正一脸严肃地看着棋盘，跟盯着什么生死攸关的数据一样……其实是两个半斤八两的臭棋篓子，正好凑一堆菜鸡互啄。</p>
“干嘛去？”也就姜教授还能分心。</p>
柯红岩说：“买了蟠桃，我去削点当饭后水果。”</p>
姜教授好像就是随口一问，柯红岩回答的时候，他已经比比划划的寻思着下一步棋怎么走了。</p>
柯红岩看他们玩得兴致盎然，终于松了口气回到自己家。</p>
一进门就能看到他们一家四口的全家福。</p>
那时他们的妈妈还没病逝，抱着刚1岁的柯红英，身边站着小小的柯红岩，柯红岩后面是一脸斯文的柯教授，那会儿柯教授的头发还黑黑的，很年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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