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灵有点懵，整理一下思绪说：“我打电话，你看我做什么？”</p>
竹筐仔眨眨眼：“豪哥让我跟着你。”</p>
“我人就在里面，你在门口待着就好了啊。”只有一个人的房间里，一个人脸贴在唯一对外的窗户上，很恐怖好不好！</p>
纪灵的记忆里有人懂唇语，万一竹筐仔是这种人，那她的事不就暴露了？</p>
竹筐仔点头：“豪哥让我跟着你。”</p>
说着这种话，脚步是半点不带动的。</p>
旁边的陈阿伯看不下去了：“你不要管他，他只听阿豪的话，你说了他也不会听的。”</p>
纪灵看着竹筐仔，“所以阿豪让你跟着我？”</p>
竹筐仔点头，“嗯！”</p>
纪灵：“不能离开你视线那种？”</p>
竹筐仔又点头，“嗯！”</p>
纪灵张嘴，发出“阿豪”的口型，没有声音，竹筐仔愣愣的看着她，慢慢歪头。</p>
“阿豪？”纪灵又说。</p>
竹筐仔这次懂了，脑袋支棱起来：“啊？”</p>
“行吧。”纪灵无奈。</p>
她现在更重要的工作是打电话联系手下，既然竹筐仔不懂唇语，那就算了。</p>
纪灵重新回到小房间，最后一次看向竹筐仔，她恍然想起一张相似的脸——比现在瘦得多得多的一个男人，在警方冲进娼馆后，他也跟着冲进来，冲进藏尸体的地下室，别人都在看纪灵的尸体，他则去挖阿豪早就已经腐烂的头。</p>
他最后挖到了吗……她当时没有注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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