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木烁悄然舒了一口气,论格斗他确实要胜于目前的赛罗,但人类姿态所能使用的力量极其有限。 无论是耐力、防御力、速度还是力量,他一样不落的全部弱于赛罗。这是切磋,所以他赢了,若是生死之战,赛罗所能战斗的时间绝对足以耗尽他的体力。 而以他目前的攻击难以对赛罗造成什么有效的伤害。赛罗可以失误无数次,真木烁却难以承受任何一次的失误。 但看着赛罗那明显不服气的样子,真木烁心底的压抑突然舒缓了许多。赛罗也注意到了真木烁的目光,极为不满的抬起手擦过本该是鼻子的位置。 “算你运气好,下次我不会再输了。” 真木烁耸耸肩并未如赛罗预料一般打击,反而有些无所谓的道。 “那我等你来挑战。” 事实上真木烁再清楚不过,以后期赛罗的进步速度自己真的未必追得上。哪怕身为穿越者,但他一没有系统,二没有大佬帮忙。 赛罗哪怕抛开帕拉吉之盾,一路的成长也有奥特之王的影子。他呢?他有什么?一团来源未知,从未与他交流过,还被他损伤过度的光。 他轻轻按住眉心揉了揉,有些无奈的苦笑一声,转头对着麦克斯道。 “我想看看光之国学习光线的地方。” 麦克斯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点头道。 “没问题。” 他对真木烁的了解不多,并不知道对方并未掌握过什么光线,只是单纯粗糙的聚集、发射。 真木烁对未来仍抱着一丝希望,那时的他或许他能在恢复之后,借助光之国的学习真正形成自己的光线技。而不是只想现在一样,强行压缩的光线与模拟的八分光轮。 训练光线的地方离得并不远,真木烁的视线之内很快就出现了各种各样陌生的巨人,对着半空闪过的虚拟影像发射光线。 虽然光线色彩各异,但他感受到的力量大多数都还不及正式战士。 光之国虽然许多奥特曼都有自创的光线技,但并非是每个创造出来的光线技都会达到甚至超过斯派修姆光线的水准。 而衡量光线技的水准也并非只是依靠威力,而是温度、稳定程度、耗能以及有无特殊效用。 斯派修姆光线与其余许多光线比起来算得上简单易学又足够稳定,威力也足以作为最后击杀怪兽的光线,所以光之国大部分奥特曼都会使用。 真木烁也不介意学习,他依稀记得迪迦也曾使用过斯派修姆光线,再是普通也总比他胡乱凝聚的光线好的多。 麦克斯看真木烁的目光着重停留在斯派修姆光线的训练上,大致猜到了真木烁的想法,一边带着真木烁在四周走动观看,一边向真木烁以念力交流讲解斯派修姆光线的原理。 “斯派修姆光线是光之国最普遍的光线技能,使用方法则是于右手储蓄负极能量,左手储蓄正极能量,双手接触组合在一起后产生了斯派修姆能量,在一瞬间内转化为电火花能量流射线,以极快的速度发射击杀敌人。” 真木烁挑了挑眉没有说什么,设定上说是接近光速,但斯派修姆光线也不是没被挡住或避开过。 那也就代表着对方的神经信息传递速度接近了光速?开什么玩笑。 如果真的随便一个稍强点的怪兽反应速度就能接近光速,他们还会以那种笨拙的姿态和奥特曼拼格斗? 麦克斯倒是没按照设定解释,只是说了速度极快。真木烁倒是对斯派修姆光线的原理心知肚明,但很多事不是知道理论就能成功的。 真木烁抬头看了一眼麦克斯,道。 “麦克斯,你会斯派修姆光线么?我想亲自感受一下。” 麦克斯有些诧异,但没有拒绝。以未来诸多奥特曼的实力而言,他确实称不上最快最强,但实力确实不俗,比起此时的梦比优斯还要胜过半筹。 在学习期间,他都算的上优等生,自然不会无法使用这等基础的光线。他点点头算是同意了下来,将真木烁放在地上。 真木烁念力涌出,顺着麦克斯光粒子的动向仔细感受,两股能量分别集中在两臂,随后相互接触诞生出巨大的能量向前方发射。 并不算难,真木烁也试着调动能量将手臂摆成十字,却只能感受到那团斯派修姆能量,而无法发射出去。 摇了摇头无奈的任那股能量消散,他原本只是试探,现在看来,人间体状态果然是无法发射光线的。 哪怕新生代之中,人间体战力堪称最高的红凯,也只能在人类姿态下发射一些小型光弹,这还是在他身为宇宙人的情况下。 真木烁咬了咬牙忍住了手臂传来的剧痛,将袖子挽起,两只手臂全部皮肤都如同重度烧伤一般疼痛不止。 看来人类姿态无法发射光线并非只是因为对能量的把控,更多是因为无法承受这过于强大的能量。 斯派修姆光线一但凝聚成功,温度将会达到惊人的五十万度,而真木烁只是凝聚失败便已造成了双臂重度烧伤的后果,那些体制与常人无异的人间体如果贸然试验只会更惨。 光粒子自发向着双臂涌去,开始治疗真木烁的双臂,只是看治疗情况,或许要两三天才能痊愈。 尽管伤势有些严重,但真木烁还是心情不错,他已经大致摸清了斯派修姆光线的发射方式。 若是能恢复奥特曼的姿态,只需要稍稍练习几次,自然而然能掌握斯派修姆光线。 麦克斯也惊讶于真木烁掌握之快,但对于他学习了光之国的光线并不排斥。奥特曼宇宙对于光和暗的划分极其严格,光明黑暗的力量对生命体的心性的影响也是无与伦比的。 使用黑暗力量的生命体会在不自觉中变得愈发残忍暴戾,身上出现各种负面性格。相反的,身为光之生命体的奥特曼,本心始终是善良守序、保护弱小的。 对于同样是奥特曼的真木烁,光之国几乎任何人都没有升起过多少防备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