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令在场的所有人顿时都愣住了。 “发生了什么,谁能告诉我,这慕容绝怎么就被杨渊按在地上当儿子锤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好解气!” “叫他丫的敢在我天南大学狂!刚才他那副以大欺小的嚣张样子我就看不惯!” “这一拳一拳砸下去太爽了!” “要不是有天州市的规矩在,这家伙早就被赶出去了,还能在比武台上嚣张!” “玛德,要是我也能上去打一拳就爽了!”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观众席上的学生更是纷纷为杨渊鼓掌叫好! “杨渊,干得漂亮!” 彭浩天忍不住大喊道! “不愧是我好大儿!” 赵鹏激动得就要跳起来。 看到这一幕的张曦渃也是愣在原地。 不过看到杨渊没有了慕容绝的威胁后,也是松了一口气。 而这时慕容流才反应过来。 此刻比武台上的慕容绝,正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被煌焰真身硕大且炽热的拳头疯狂砸下! “小杂种,你给我住手!” 见到自己的儿子被打得如此凄惨,慕容流也是立即大喊道。 可杨渊像是没听见一般,再次一拳一拳朝着慕容绝砸下。 看到这一幕,慕容流脸色变得铁青。 随后欺身向前,想要干预这场战斗。 可这时许清忽然挡在他的面前。 “许副校长,让开!” 闻言,许清脸色一冷,一个七阶宗师,敢这么跟他说话? 随后许清身旁萦绕着透露出恐怖气息的镜流清水。 以极快的速度涌向慕容流,并且将其狠狠镇压在地。 “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这里的天南,不是你慕容家,容不得你乱来!” 许清冰冷的声音顿时令慕容流不寒而栗。 “许副校长,是我一时激动,我只是见不得我儿子如此受辱。” 慕容流立即低头。 许清的实力和地位可不是他能碰瓷的! “见不得你儿子受屈辱? 那你就见得别人受屈辱了? 杨渊是我天南的学生,你们敢来天南搞事,想要羞辱别人,就要做好反被羞辱的准备! 难得你堂堂一个慕容家家主的儿子,会不知道这么简单的道理吗?” 许清的嘴上功夫也是了得。 给慕容流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许副校长,您让杨渊停手吧,我们慕容家可以补偿杨渊。 再说了,别搞坏了天南和慕容家的关系不是?” 现在在天南的地盘,慕容流也只能低头。 许清看了慕容流一眼,暗自冷笑一声。 “这事情我说了不算,你得问杨渊。” 慕容流闻言,内心暗骂道:“你是天南的副校长,要是你都说了不算,还有几个人说得算? 这明摆着就是让他自己去求杨渊。 他堂堂慕容家家主的儿子,七阶宗师,要向一个小辈低头! 这要是要是传出去,那还怎么了得!” 但表面依旧不动声色。 可随后咬咬牙,还是越身至比武台旁。 “杨渊小友,你把慕容绝放了,我们一定会给予足够你满意的补偿。” 慕容流的语气明显有些倨傲。 就像上位者对下等人的藐视,只是被其尽力隐藏了起来。 慕容流还是放不下身段。 在他看来,他作为慕容家位高权重的人,亲自求情,已经很给杨渊面子了。 “滚远点!” 杨渊吼出三个字,手中的动作依旧不停歇。 身后煌焰真身的拳头疯狂落下。 这慕容流求情连点诚意都没有,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如今就是死要面活受罪。 而且受罪的成了他儿子。 杨渊毫不留情面的话顿时给慕容流脸都气绿了! 还没有谁敢这么跟他说话,还只是一个小辈! 慕容流听到儿子一声声的惨叫声,手中的拳头不自觉的握紧。 他内心甚至有一股冲动,上台把杨渊给打残。 可想到身后还有个许清在虎视眈眈。 面对这种强者,他只要稍有动作,就会被瞬间制服! “杨渊,得饶人处且饶人,别太过分了! 你真是铁了心要与我慕容家为敌。” 慕容绝语气从倨傲变得冰冷。 他想要拿慕容家威胁杨渊这个毫无背景的下等人。 “过分? 慕容绝逼我下跪的时候。 他害得我要失去尊严的时候,你怎么没跳出来指责他过分!” “因为” “因为你们觉得我就是个普通人,无论怎么欺辱,都不会有人出头! 你们高傲,觉得不会有平民敢反抗你们! 在你们眼里,慕容家的人是人,其他普通人就不是人了! 你们压根就不会在意下等人的委屈。 只会趾高气昂将他们踩在脚下!” 杨渊的每一句话,都怼的慕容流无地自容。 他也自始至终都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威胁?他天生反骨! 委屈?他还真不爱受! “这慕容家的人确实过分,可是欺负了不少人。” “就是,要不是他们家族里有一位十阶尊者,他们敢这么嚣张?” “玛德,就是仗着功绩嚣张,受着前人的庇护!” 观众席上的众人也看不惯慕容家的行为,还有那副无耻的嘴脸。 纷纷怒骂道。 杨渊这番举动确实狠狠地得罪了慕容家。 但他不在乎。 从慕容绝想要拿他当做捕获张曦渃芳心的垫脚石,并且为此毫不顾忌地羞辱他时,这个矛盾就已经不可调和了! 待几分钟过去后,杨渊停下了挥舞出去的拳头。 身后的煌焰真身也解除消失。 随后一脚,将漆黑如炭的慕容绝踢了出去。 其实不是杨渊打够了。 而是四阶巅峰体验卡的时间结束了,他打不动这慕容绝。 慕容流连忙接过飞出来的慕容绝。 慕只见容绝此刻浑身被火焰烧得如同一块人形焦炭。 流出的血液被火焰灼烧得干涸。 整个人那是凄惨无比。 但其实并没有性命之忧,也同样不会留下后遗症。 但那种灼烧至深入灵魂的痛苦,还是极为折磨人的! “杨渊,这件事情,我们慕容家记下了!” 慕容流死死盯着杨渊。 若是眼神能化为无数利刃,或许杨渊早就死上万次了。 “许副校长,我就先行离去,给我儿子疗伤。” 许清点了点头,没有过多理会。 见自己再次被无视,慕容流脸色更是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