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空间: 变成猫猫的烟烛高兴的在沙发上蹦跶:“多好的名字啊!听起来就像是一个铮铮傲骨的儒雅君子。” 系统:“你说的应该是‘尉迟竹’或者‘尉迟墨’。 他给你留的是尉迟砚,这个听上去像上战场打仗的。” 烟烛:“无所谓,我挺满意的。” 映入眼帘的字笔锋凌厉,和烟烛的写字风格完全不一样。 凌义也觉得这个名字不错:“属下认为这确实是个好名字。” 尉迟墨:“希望他能喜欢吧。” 烟烛:【谢谢老公,我很喜欢!】 系统:【这颠婆又开始了。】 府医带着整理好的药理来找王爷的时候依旧很激动,不过相比于第一次形象上要好不少。 周大夫:“王爷,这次您那位好友除了又给您开了第二疗程外,还给了好几个不错的疗伤方子。” “疗伤药方?” “没错。”周大夫摸了摸自己的长胡子说道:“类似于金疮药这种疗伤的药膏和药粉,不过这位前辈的方子很显然效果更好一些。 除了外用的药方,还给了一个紧急止血的药方,属于内服应用于内伤,从药效来看,这个方子价值千金。” 尉迟墨听着周大夫的感慨,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凌义,总感觉这个药方应该是给凌义准备的。 凌义并不自恋,但他确实有这个同感。 烟烛:对的! 看着依旧兴奋夸赞着尉迟砚的周大夫,尉迟墨敲了敲桌子打断了周大夫的滔滔不绝: “先把那些疗伤之类的药按照药方给弄出来看一下效果。” 周大夫高兴地回道:“这是自然,我已经吩咐我那徒弟去药房买药材去了,到时候立刻着手制作。” 尉迟墨又道:“还有这些药方,周老先生,我希望只有你知我知。” 周大夫立刻发誓:“王爷您请放心,老夫我是有医德的,前辈医术高深是我敬重医者。 我是绝对不会做出将别人成果占为己有,并且私自泄露的事情。” 尉迟墨满意的点点头:“那便有劳周大夫。” 周老先生摆摆手,又激动的抱着药方回去了。 周大夫离去,尉迟墨问凌义:“我记得你说过,他拳脚似乎也不错?” 凌义又回忆起当时的一幕,使劲点了点头:“是非常不错。” 尉迟墨试图想象,但是想象不出来:“再具体描述一下?” …… 让凌义退下之后,尉迟墨盯着纸上的字出神,纸上就三个字。 是他刚刚给那人起的名字,只是又换了一张重新写了一遍。 “尉迟砚……” 尉迟墨喃喃出声。 也许,得和那位性情大变的何姑娘认识一下了。 原世界线中,因为京城内打起了铁花,何诗予便想找一个位置能够好好的欣赏美景,然后便看见了被刺客狼狈追杀的尉迟墨。 何诗予偷偷将人救下,因此结交了摄政王,得了一个王爷的承诺。 现在因为烟烛的介入,那群刺客并没有掀起什么风浪,所以女主失去了和摄政王结交的机会。 但是现在又以一种很奇怪的方式重新续上了。 烟烛:【为强大的位面处理能力欢呼。】 系统幸灾乐祸:【你老公要去找其他的女子了。】 烟烛:【没事,我先阉为敬,没了那玩意我看他怎么乱搞。】 系统:【你t冷静。】 烟烛:【哎呀,开玩笑了。】 何诗予这段时间先是把恶毒妾母给气的卧床不起称病不出,然后再使点小手段让庶兄妹被关禁足。 一时间没有碍眼的人出现她整个人都是神清气爽的。 大户人家的女子不经常抛头露面,何诗予这几个月也是被憋得厉害。 前几日的赏灯会很显然并没有让女主收心。 从便宜老爹那儿卖可怜得了一些零花钱之后,便高高兴兴的随便编个理由出来逛街了。 “王爷,何姑娘在那。” 尉迟墨顺着凌义所指的方向看去,便看见了一个单薄又活泼的灵动身影:“请她上来一叙吧。” 凌义:“是。” 此时的何诗予正吃着刚买的糕点,思考着接下来该去哪儿,就突然被一个帅哥拦了下来。 凌义:“请问是何府千金何诗予小姐吗?主子请您到茶楼一叙。” 何诗予有些懵,在脑子里面使劲翻找原主的记忆,愣是没有找到面前帅哥的一丝丝记忆。 说明根本不认识啊。 左思右想了一下,弱弱的问了一句: “这位公子,我、小女子能不去吗?” 帅哥礼貌回答:“那在下便只能得罪了。” 何诗予:!!?? 何诗予把口中的糕点咽下,在凌义打算动手之前慌忙改口: “等一下!正好我也有些渴了,你家主子也一定等急了,咱这就上去吧。” 人嘛,就要能屈能伸…… 和帅哥到了茶楼里面,上了二楼进了厢间,见到雅间里的公子,何诗予更是懵。 这位看起来就身份尊贵的高冷大美男又是哪位? 尉迟墨:“冒昧打扰何姑娘了。” 尉迟墨抬手示意女主就座,何诗予老老实实的坐下。 面对如此美男,她有些紧张,而且这个美男看起来很危险,更紧张了。 “在下尉迟墨,何姑娘无需拘谨,这次找你来只是有些事情需要请教一下罢了。” 尉迟墨?!何诗予再无知也知道这三个字,这不是当今摄政王的名字吗? 何诗予瞬间感觉头大了,这王爷找她这个小透明干嘛? “民女参见王爷……?”是该这么行礼的对吧。 仔细观察着何诗予的表情,尉迟墨和凌义暗中交流,皆从对方眼中看见了肯定。 尉迟墨让其免礼:“本王听说,何丞相正妻林氏生下一女之后便病逝,何丞相念及旧情不再另娶,也不立正室。 无奈事务繁忙,家里财务都是交于自己的妾室打理,林氏生下的女儿也顺便让其一起照顾。” 何诗予越听越紧张,偏偏尉迟墨说的不慌不忙: “但是这个妾室惯会伪装,仗着丈夫的宠爱根本未尽养育的指责,反而天天带着自己的孩子一起打骂欺负这位嫡女。 嫡女又性格怯弱,再加上妾室惯会搬弄是非,所以哪怕是受了欺负也不敢声张。 于是妾室一房的行为便更是猖狂。” 何诗予手心出汗,强装镇定:“王爷可真是消息灵通。” “但是最近这位嫡女突然间性情大变,先是将妾室做的事捅到自己父亲面前。 再时不时的给他们使绊子,愣是把妾室一房整的苦不堪言。” 尉迟墨将手中的茶杯放下:“何姑娘聪明伶俐,应该知道本王在好奇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