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齐源被这突兀起来的疑问给问在了原地。 他实在也想不通,为啥长门会邀请自己这样一个敌人。 然而佩恩接下来的话就解开了齐源的疑惑。 “虽然我们之间恩怨不小,但是晓向来很有包容性。” “而从你的口吻中,似乎对晓可以说是知根知底。” “我们需要你这样的人来加入我们,以填充我们的势力。” 眼见长门开口,小南也自觉点站在他的身后。 并没有像刚才一样敌视齐源。 但仍保持着警惕。 齐源闻言一乐,这种情节还真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只见齐源微微笑道。 “你凭什么招揽我?或者说,你有什么条件能够让我心动。” 佩恩摇头。 “老实说,我们并不具备能够招揽你的条件。” “但是你明白,你现在可是忍界的头号通缉犯。” “一颗人头价值万金。” “我想会有很多无知之徒会赶来前仆后继。” “而晓可以帮你隐藏着一点。” “此外,我知道你这个人无拘无束,而晓的环境最适合你。” 佩恩给出了无关紧要的两点。 然而齐源却陷入了沉思当中。 并非是他因为这点称不上利益的东西给打动了,而是在布局未来。 “加入晓组织能够来去自如,这是真的。” “而且仿佛也是火影中的一种奇妙的铁律。” “不然每次晓组织的去捕捉尾兽怎么可能每次都这样顺利?” “在不引起大规模骚动之前,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够发现。” “仿佛结界班都是吃白饭的。”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貌似我现在还打不过佩恩啊!” “我的仙术还是个半吊子,根本没办法完美的应付饿鬼道。” “天道佩恩的神罗天征和万象天引天克我这自形化后的身体。” 而且眼下这么多人,他除了用飞雷神跑路之外,还真别无他法。 但他能再次跑路吗?他修行三年,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人出山,然后接着跑路吗? 在本心的驱使下,齐源最终答应了佩恩的建议。 “好,我同意。” 眼见齐源同意,佩恩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人性化的迟疑。 “你没有什么别的条件?” 齐源当即一口回道。 “怎么可能没有!” “我要自己选择队友!” “不可能。” 佩恩当即回绝道。 “晓里面每个人的搭档都是已经分派好了的。” “目前剩下的只有角都,他的同伴就是被你杀死的飞段。” “角都?” 齐源瞬间陷入了思考。 比起小南的热衷和平,蝎和迪达拉的追求艺术,宇智波鼬和鬼鲛的与世无争。 还真就角都这个人最好拿捏。 毕竟有钱能使“都”推磨。 思考再三,齐源决定答应佩恩的邀请。 只见其换上了真正的火云御神袍,得体的衣服给他平白添上了几分霸气。 将原来给予飞段的戒指戴上。 此刻,齐源正式成为了晓组织的一员。 “冒昧的问一下?咱们组织公费出行给报销吗?” 齐源顿时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还没干活,就算先开始想摸鱼的事情。 只见天道佩恩,也就是长门无情冷漠的白了齐源一眼。 “报销。” “但你们这一队是负责经济来源的。” 齐源闻言顿时大喜。 “我们?” “好好好,那太棒了!” 只见齐源两三步跑到角都身边,仿佛多年不见的好友一般。 “以后就请多指教了!我的新搭档!” 角都毫无表情,仿佛眼里丝毫没有齐源这个人。 亦或者说,他对于谁来当他的搭档毫无所谓。 在他的眼中,似乎只有搞钱! 但越是这样,齐源就越喜欢。 当即向佩恩领取了去土之国捕捉四尾的任务。 随后便和角都一同踏上了修行之路。 “长门,你这样做真的可以吗?” “真的不是养虎为患吗?” 只见长门目光远眺远方。 “来到晓的每个人哪有没带有自己的目的呢?只不过是自取所需罢了。” “养虎为患也好,引狼入室也罢,只要他能帮我们完成任务,就已经足够了。” “毕竟最终的事情,那和平的伟业还是要靠我们自己实现。” 随后六人站在一起,萝莉畜生道一声大喝。 “逆通灵之术!” 嘭的一阵白烟,六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希望吧,他们真的能够完成那个任务” 小南摇了摇头,心中只剩下祈祷。 祈愿齐源不要闯出意料之外的祸端。 然而齐源这次还真是老老实实的去惹祸。 明明是接了个捕捉三尾的任务,却差点灭了一村。 不过三天,角都的额头就彻底青筋暴起,这三天的花费可以说是入不敷出。 “你知道你来是干什么的吗?” 齐源嘴里嗦螺着一根鸡腿,眼里满是悠闲与惬意。 “知道啊。” “那你还这么花!像你这样,我们根本到不了土之国!” 然而齐源却是一脸无所谓的拍了拍手,一把抹去嘴上的油水。 “角都啊,我问你,你说人生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然而角都现在满心烦躁,压根没有心思去听齐源这些废话。 只见其蛮不耐烦的说道。 “那又如何,我现在跟你谈的是正事。” 然而齐源话头一转,带着一抹调侃道。 “我说的也是正事。” “角都啊,你想啊。” “咱们这一组既要担负赚钱,又要担负抓人,咱们的工作是不是最辛苦的?” 角都闻言一愣。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眼见角度陷入沉默,齐源当即补充道。 “所以啊,咱们的工资是不是应该高一些?” “我们赚钱我们花,又没有走平台的渠道,但是,我们赚的钱却是大家平分。” “你说这样是不是对我们很不公平?我们挣得钱我们先享受,剩下的在贡献给组织,这才是合理的。” “毕竟我们只让他们帮忙掩盖了一些些行踪而已。” 角都一听,相当有道理。 但是又当即泛起了难。 “关键是以前我们每一次都上交一定的数目,这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