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搜索起其他尸体，重点放在嘴里和指甲缝。</p>
扒开嘴，一颗颗牙摸过去。奇怪的是，愣是没发现任何异常。</p>
“难道不在嘴里？”</p>
怀着奇怪的心情，检查了一遍九具尸体的指甲缝，同样什么都没有发现。</p>
这让他疑惑不已，不在嘴里，指甲缝也没有。而玉衡动手前又没有其他动作，难不成是来之前就服了毒？</p>
那也不对啊，出城之前自己是蝉，他们是螳螂，稳操胜券的事犯得着以命相搏吗？</p>
这不是多此一举嘛！</p>
该不会是先服毒，完事了再回来吃解药吧？然后在这段时间里，恰好毒发了。</p>
对于自己这个想法，赵就自己都不由感叹一句，“要真是这样，那也太狠了。简直比自己这个牛马还要牛马啊！”</p>
看着地上玉衡的尸体，赵就不由撇了撇嘴，“但愿是你自己服的毒吧”</p>
将玉衡的尸体收进空间后，赵就摸起其他八具尸体。</p>
九人里只有玉衡服了毒，其他八人的毒药肯定还在身上。</p>
没理由只给玉衡一个人，其他人却很放心。不会。</p>
可惜的是赵就找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p>
他也没了办法，只好把其他八具尸体也收进空间里。</p>
唉，可怜的空间，在赵就手里都快成停尸间了。</p>
尸体收了，面具也没有理由不收。他干脆一个个捡起或碎成很多片，或被从中间裂开的面具。</p>
挨个丢进空间里。</p>
在拿起第六张面具时，突然摸到面具鼻下有处凸起。</p>
顿时大喜，连忙把面具倒转过来，借着微弱的月光看了看。</p>
果然看到镶嵌着一粒蜡封的小丸子，虫卵大小，通体发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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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就是玉衡服下的毒药了。把面具收进空间后，笑了笑，弯腰捡起最后一张面具。</p>
随后脚下一点，真气运转，朝着汴州城里掠去。</p>
尽管今晚没有将他们一网打尽，但收获依旧不小。</p>
至少，知道对方组织的全貌，和他们来江南的目的。</p>
要是玉衡没撒谎的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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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锦衣卫衙门。</p>
陆文玉难得的没有在悠闲喝茶，反而满脸愁容的敲着桌子。</p>
桌子上，静静放着两张写满字的纸。前前后后陆文玉已经看了三遍，却依旧眉头不展。</p>
信是朱雀送来的，八百里加急直达。信里说了两件事，一是赵就被刺杀，原因不明，动手之人身份不明，但赵就并无大事；二是镜慧师太出现在江南，意图不明。</p>
让陆文玉心忧的，是第二件事。</p>
他虽然没和镜慧交过手，但其大宗师修为却是做不得假。</p>
没想到短短几天的时间，大宗师都忍不住了吗？还是说，这些年佛门没出天赋异禀的弟子，大宗师后继无人，急了？</p>
他想不明白，但在他的记忆里，锦衣卫这些年没杀多少佛门弟子，特别是净清庵的。</p>
可净清庵反倒是最先坐不住的，难道其中有不知道的隐秘？</p>
这样看来，是要去一趟汴州了。</p>
陆文玉叹了口气，对门外喊了一句。</p>
“来人，备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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