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停在屠广场这里，林瑜咬唇偷摸瞧了两眼甘棠，发现她好像并不是特别感兴趣。</p>
正好，后面的话可能不太入甘棠的耳，林瑜顺势闭嘴。</p>
飞机路途十二个小时，两人路途疲惫，干脆在飞机上打个盹。</p>
这届希斯纳的举办地在波兰华沙，一月份的华沙温度通常比榆城要低，但榆城今天碰上冻雨，因而几人的衣服刚刚好。</p>
赛事?方有准备专人接他们?，甘棠下了飞机直奔酒店，跟林瑜休息一会儿，把?明信片送出去，打算等到明天出太阳了再出去逛。</p>
赛事?方足够豪气，一人一间房，甘棠收拾好东西，站在落地窗前，才发现华沙真是美丽，清冷又不失烟火。</p>
异国有异国的好，但无论如何，也抵不上自己从小长大的那片土地。</p>
这边晚上十一点多，榆城才清晨快六点。</p>
秦屹淮记得甘棠下飞机的时间，到了点给她打电话。</p>
甘棠正从林瑜房间出来，躺床上没多久，听见震动声，手指划过接起?。</p>
秦屹淮的声音低沉，伴着电话里的特有的磁度，倒显得十分有颗粒感，男人在那头问她：“收拾好了没？”</p>
“收拾好了，都准备睡觉了。”甘棠边说?边将手机里的照片发给他，她什么都想跟他分享，最后一张当然是自己的自拍，她在电话里跟他撒娇，“虽然我才走一天，但你?每天都要记得想我，我每天都会给你?发自拍的。”</p>
秦屹淮眼底勾着极淡的缱绻，嗓音沉磁：“求之?不得。”</p>
甘棠在手机那头笑，头在枕头上，侧身?将自己团成一团。大床和枕头都十分柔软，可是环境十分陌生，没有大熊，也没有某人。</p>
夜晚太寂静，要是他在她身?边就好了。</p>
甘棠眼皮子半张半阖，嗓音轻软，咕哝抱怨：“秦二哥，我睡不着，要是你?在我身?边就好了。”</p>
秦屹淮眼眸深远，望向落地窗外的萧瑟绿植，低声道：“要不了几天了。”</p>
甘棠深思混乱，有些?没听清。但她也没深思，打了个哈欠继续出声：“你?哄哄我。”</p>
秦屹淮顺着她：“怎么哄？”</p>
甘棠略想片刻，声音有着困倦的轻柔：“你?给我唱歌好不好？我还?没听过你?唱歌。”</p>
“想听什么？我会的不多。”秦屹淮在外很少唱歌，可以说?基本没唱过。</p>
甘棠迷迷糊糊中，声音越来越轻细：“那就挑你?最熟的歌？你?会什么呢？”</p>
这么多年?，大街小巷有许多流行曲，旋律在秦屹淮脑子里过了又散，他不记得歌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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