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电话采访调研对象，进展的怎么样？”看王玺和莫小奕推让着不说话，肖乾追问道。</p>
“我这边都还挺顺利的。”莫小奕答道，“hr安排的，内部同事配合度都很高。其实……应该说，就算没有hr的关系，员工对品牌调研内容都挺好奇的，也愿意跟我多聊几句。”</p>
莫小奕表情轻松，似乎回想起采访，愉快的对话让她很“享受”。</p>
相比莫小奕的轻松对答，王玺有点五味杂陈。看莫小奕已经一句话概括了最近的工作汇报：工作顺利，过程愉悦。</p>
王玺可就很难这么高度概括了。</p>
“我……我这里的客户比较多……”王玺还没有组织好语言。但是，看着大家的眼睛都已经落在了自己身上，王玺只能硬着头皮开口了。</p>
“客户对调研的态度还是挺不一样的。有的蛮配和的，有的不是很感兴趣，还有的……拒绝……”</p>
“这些都很正常。”肖乾安慰王玺的“焦虑”。</p>
“外部客户的确考验你的沟通能力，”刘勤也安慰起王玺，“跟苏禾平时业务往来多的，客户关系维护的好的，自然愿意多聊几句。但是，关系远的，特别是下游客户，可就没这么配合了。特别是那些问到对方公司业务的敏感话题。比如说，采购量，主要供应商，那就没那么好说话了。”</p>
王玺看着刘勤。他真是“生气”：“你怎么不早说？”</p>
“说什么？”刘勤看王玺生气又不好发作的样子很是好笑，“我早说，你就不干了？”</p>
“我……”王玺被刘勤一句话怼了回来。他刚刚话说出口，并没有这意思。只是，刘勤这么一说，他好像“就是这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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