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航班,她点进去,又退了出来。
深呼吸了好几次。
始终难以接受这个噩耗。
飞去帝都看到他那样,又能怎样呢,除了更难过,好像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
夜幕降临。
御景园里,晚餐桌上一片寂静。
只要土豆偶尔“喵”一下,又或者是噜噜“汪”一声。
就连一向钝感力十足的小相思,也嗅到了不对劲的味道。
她扒了几口饭,张着大眼看着薄寒时:“爸爸,你别难过,干爸会没事的昂,吃块肉。”
她夹了块肉放进爸爸碗里。
薄寒时:“……”
乔予也夹了他平时爱吃的菜放进他碗里,“这也是天意,没办法的事情,你别太自责,就算你当初跟他一起去金三角,可能结果也是一样的……对了,南初问我,陆之律醒了吗?”
“乔予。”
他忽然放下筷子,连名带姓的喊她。
乔予愣了下:“嗯?怎么了?”
他目光直直的盯着她,似要说什么,但又止住了,起身离桌。
乔予看看他没怎么动的饭菜,“你不吃了?”
薄寒时头也不回的丢了两个字:“饱了。”
小相思撅撅小嘴:“爸爸是伤心饱了吗?”
乔予伸手拈下小相思脸颊上黏着的一颗饭粒,也没什么心情了,“可能吧,待会儿我去看看他。”
书房里。
薄寒时给陆之律发了条消息:【你儿子看见你哭吗?】
陆狗:【不哭啊,看见我笑得跟花儿似的。】
薄狗:【薄隽行果然跟我不对付。】
陆狗:【是不是本身就爱哭,还是只对着你哭?】
薄狗:【只对我,对乔予和小相思笑得花枝招展。】
陆狗:【哈哈哈哈哈!我干儿子干得漂亮!】
“……”
薄寒时头疼,伸手捏着眉骨。
更糟心的是,自从有了薄隽行,乔予动不动就为了那小混蛋,把他赶出主卧。
说是薄隽行看见他就哭闹,根本没法睡。
短短一个月里,他在客卧睡了大半月,快疯了。
只要小混蛋在的地方,他就要腾空间,有好几次,他想把薄隽行扔到单独的婴儿房去。
薄寒时重重吐出一口气,把手机扔一边,企图用工作消化情绪。
耳边莫名响起那道声音:“薄寒时,等以后我们就算有了孩子,你也要把夫妻关系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