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神色巨变,下脚愈重。 姜柔终于从刀疤男的话中醒过神来。 原来孟珧他改名为沈孟! 而这些人,都是他的敌对仇人! “不要打珧——” 想到这些人的嘲笑,姜柔立即改口:“不要打孟珧,我求求你不要打他,你放过他吧,求求你放过他!” 姜柔泪如泉涌,视线模糊一片,但是她仍然努力抬头望着刀疤男,苦苦哀求着:“求求你不要再打孟珧了,求求你不要再打他了……” 刀疤男的狠踹,未能让孟珧变色,可是姜柔淋漓的泪水,姜柔苦苦的哀求,让他万箭穿心,痛不欲生! “阿柔,你不要哭,我不疼,我一点都不疼,求求你别哭……” 他说到最后,声音竟然带上哭音。 刀疤男笑着啐了一口:“你们两人的感情还真是让人感动啊!” 他再次抬脚狠狠踹上孟珧的心窝,这一次他直接将脚踩在上面,狠狠踩踏着,笑着望向姜柔:“你知道我们的沈孟先生是有未婚妻的吗?大婚前夕,他竟然因为一个女人逃婚,这可好奇死我们这帮兄弟,所以就特意不远万里赶过来,看看将我们沈孟先生迷地神魂颠倒的女人长什么模样,今日一看,果然长得很漂亮。” 刀疤男的一番话,让姜柔吃惊。 孟珧竟然有未婚妻! 他不仅有未婚妻,他竟然还逃婚,而他逃婚的原因,是因为她! 原来孟珧对她的喜欢,不是友情,而是爱情。 这个事实虽然让姜柔震惊,但是她眼下根本没心思纠结这件事,她只是心疼孟珧此时正在遭受凌辱苦难。她心痛到极致,泪水开闸洪水般怎么都止不住,她卑微到尘埃里,苦苦哀求着。 “大哥求求你放过孟珧,求求你不要再打他,只要你肯放过他,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刀疤男铆足劲儿的踩踏,都未能让孟珧痛吟出声,但是姜柔卑微的祈求,让他发出类似野兽陷入绝境的哀嚎:“阿柔,你不要求他……阿柔,你不要求他好不好?阿柔,我求你……” 他眼圈通红,目眦欲裂。 刀疤男忽然收回脚,他得意笑着走到姜柔面前,蹲下身,骨节分明的手指轻佻摸上她苍白黏满泪水的脸颊,唇角愈发上扬,笑容充满恶意:“姜柔小姐,只要我放过你的孟珧,你什么都肯答应?” 孟珧拼尽全力想从地上爬起来,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怎么折腾,都没办法爬起来。 他的隐忍淡定消失殆尽,终于露出狼狈。 英俊凌厉的脸孔扭曲抽搐:“拿开你的脏手!狗杂碎我宰了你,我宰了你!!!” 孟珧死神一般可以杀人的目光,让刀疤男心悸,但是他现在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动都动不了,他还能把他怎么样? 现在孟珧才是待宰的羔羊,他根本无需忌惮他! 刀疤男愈发情绪高涨,他缓缓摩挲着姜柔脸颊的指腹,最终覆上她毫无血色的柔软唇瓣:“回答我啊,姜小姐。” 刀疤男的触碰,如同毒蛇的红信子舔舐着她,让她毛骨悚然。 又如同这世间最恶心的蛆虫,让她几欲呕吐。 姜柔强忍着胃囊里汹涌澎湃的恶心,她苦苦哀求着:“孟珧是不是曾经得罪过你们?我有钱,我有公司,我还有房产,只要你们肯放过他,我都给你们,什么都给你们,求求你放过他吧……” “沈孟先生对姜柔小姐心疼宝贝得紧,姜柔小姐为了沈孟先生的安全,舍得散尽家财,也是一往情深得很。两位的感情,还真是让人感动!” 姜柔梨花带雨心惊胆战苦苦哀求的模样,如同热烈绽放的艳丽玫瑰,正在遭遇暴风雨无情洗礼。 枝叶散落,沾满污泥,让人想狠狠攥在手里,蹂躏,毁灭。 刀疤男滚烫的手指缓缓游移,一路向下,燥热的指腹划过姜柔白皙娇嫩的纤细脖颈,解开她的羊毛衫纽扣,在她白皙的肌肤划着圈,最终停留在她的锁骨:“小宝贝,你知不知道,你哭起来简直更美丽更动人,你越哭,我就越兴奋,你越求,我就越激动!” 姜柔吓得魂飞魄散,她不敢再哭,也不敢再求,牙齿死死咬住口腔内壁,血腥味瞬间弥漫,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整个人如同被野兽按在利爪下的猎物,眼眸溢满惊惧,身躯状若筛糠。 强行逼回的泪水从鼻腔流出来,又滑过唇瓣,既咸且涩。 姜柔极力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仿佛这样才会变得安全一些,她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嘶鸣。 “狗杂碎你冲我来!你冲我来!你不要碰她!你不要碰她!” 刀疤男笑容下流,大掌猥琐揉搓着姜柔的锁骨肌肤,阴冷道:“我碰她了,你能怎么样?” 孟珧拼尽全力扭动身体,在冰冷的水泥地爬动,终于,他跪到刀疤男面前。 他周身的戾气消失地无影无踪,幽深的眼眸沁满哀求:“如果我得罪过你,有怨有仇你冲我来,要杀要剐随便,我求你不要碰她,求你……” 刀疤男如同听到天大的笑话,他肮脏的手指离开姜柔,陡然站起身,疯狂大笑起来。 他笑声夸张到几近癫狂,他好不容易才收敛一下大笑,猛然转身望向身后一个手持摄像机的男人,笑着说道:“我要特写!” 手持摄像机的眼镜男走到狼狈凄惨的孟珧面前,对着他苦苦哀求的脸孔近距离拍摄:“哈哈哈,a国这趟来得可真值!能亲眼看到沈孟因为一个女人跪地求饶,真是死了都值!我这片子回去剪辑一下能拿出去卖,保准一路畅销!我要发财啦!我要发财啦!” 当眼镜男拍够孟珧的面部特写,刀疤男骤然抬脚踹向他的胸口,孟珧直接被踹出去几米远,重重摔倒在地上。 刀疤男一步一步走向孟珧,直接抬脚踩上他的脸颊,极具侮辱性,碾压着。 “那你现在就可以想想发财后怎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