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渊生怕压到姜柔,他修长有力的双腿分开跪坐于姜柔腰肢两侧,右手温柔抚摸着她的发顶,左手则寻找到她的小手,同她十指相握。 傅司渊闭上双眼,同身下脸蛋红到可以滴血的小女人尽情唇齿交缠。 偌大的卧室静谧无声,唯有彼此剧烈如同击鼓的心跳声。 直到身下的小女人软成一汪春水,呼吸艰难,脸蛋红到仿佛可以爆炸,傅司渊这才意犹未尽恋恋不舍放开她。 姜柔即便仍在醉酒中,但是她还是相当羞涩。 她害羞得不敢看傅司渊,伸出白嫩嫩的双手,将自己红苹果一样的脸蛋死死捂住。 傅司渊轻轻捧起姜柔的后脑勺,将她捞起来,然后他躺倒在大床上,将姜柔紧紧抱在怀里。 姜柔的小下巴抵在傅司渊坚硬的胸膛,娇滴滴说道:“好甜哦!” 傅司渊的声音带着一丝颤音:“嗯?” “阿渊嘴里的蜂蜜水是甜的诶!” 傅司渊抱着姜柔的双臂越发用力,仿佛铁钳般紧紧禁锢着姜柔。 姜柔继续娇声说道:“好奇怪哦,为什么同一杯蜂蜜水,我喝就是苦的,可是阿渊喝却是甜的?” 傅司渊只是紧紧搂着姜柔,沉默无言。 傅司渊的臂力实在太强劲,姜柔感到有丝窒息,她忍不住轻声说道:“阿渊,你抱得我好用力,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傅司渊这才如梦惊醒般松开姜柔。 他漆黑如墨的瞳哞隐隐有水光若隐若现。 姜柔终于发现傅司渊的异样。 她醉眼惺忪,娇声娇气问道:“阿渊,你怎么了呀?” 傅司渊抬起右手,温柔宠溺摩挲着姜柔柔软的头发,轻声说道:“柔柔你知道吗,在夜总会走廊,你向我走来那一刻,我多么想将你抱在怀里狠狠亲吻。但是,我不敢……” 傅司渊的声音有丝颤:“我害怕你嫌弃我……” 姜柔原本小脸埋在傅司渊胸膛的位置,她忽然向上爬了爬。 她同傅司渊脸对脸。 她低头,鼻尖抵住傅司渊的鼻尖。 她表情呆呆萌萌,声音娇软的可以滴出水来:“是很嫌弃,所以我才要给阿渊的嘴巴消消毒呀!” 傅司渊抚摸着姜柔发丝的大掌颤抖的厉害:“宝宝对不起。” 姜柔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阿渊,你以后都不要再让别的女人亲你好不好?” 傅司渊粗粝的大掌扣住姜柔的后脑勺,轻轻向下摁。 两人额头挨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 傅司渊温柔笑着说:“柔柔,我之前都没有告诉你,其实我们第一次接吻,是你的初吻,也是我的初吻。” 姜柔小脑袋晕乎乎的,似乎是想不起他们之间的初吻。 虽然同一只小醉猫深情告白,似乎有对牛弹琴之嫌,但是傅司渊却甘之如饴。 他凌厉的薄唇线条柔软的一塌糊涂,他的唇瓣温柔摩挲着姜柔嫣红的小嘴。 ——“傅司渊的初吻之所以保留26年,那是因为他一直在等待姜柔小姐。” ——“傅司渊对天发誓,他的嘴巴从今往后只是姜柔小姐一人的专属领地。” ——“傅司渊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姜柔小姐,他也只喜欢姜柔小姐一人,姜柔小姐也要好喜欢好喜欢傅司渊,只喜欢他一人好不好?” 姜柔迷迷糊糊的说:“好的呀!” 傅司渊温柔笑着说:“刚才的消毒不够彻底,宝宝,我们继续深入消毒好不好?” 姜柔还未回答,傅司渊温热的唇瓣便狠狠堵住姜柔的红唇。 以吻封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