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又问：“还痛吗？”</p>
宁年愣住，才想起来她说的是童加元晚上打他的事情。</p>
“不痛了。”</p>
“说谎。”</p>
虽说是幻境，为了不让沉溺其中的人察觉到异样，五感都是被模拟出来的。</p>
宁年垂头，不敢看宁宁。</p>
“我看看。”</p>
宁年听话地撩起裤腿。</p>
膝盖那一片已经青了。</p>
“他以前是不是经常这么打你？”</p>
宁年没说话，有些心虚。</p>
不用他说，宁宁心里也清楚得很。</p>
“为什么不跟妈妈说？”宁宁问。</p>
等了一会，才听到宁年回答。</p>
“不想她太操心了。”</p>
童加元虽然对他不好，但是他对姜蓁很好。</p>
以前的姜蓁，脾气很冲，非常叛逆，总爱跟江书眉对着干，没少让江书眉操心。</p>
童加元来了以后，他对姜蓁特别有耐心。</p>
姜蓁也很喜欢他，就连脾气都收敛了许多。</p>
童加元在家庭的收入方面起不了作用，至少在带姜蓁这方面，帮了不少的忙。</p>
这也让江书眉上班之际，能有时间好好喘口气。</p>
不用再面对姜蓁同班同学的家长找上门来的各种鸡毛蒜皮的事情。</p>
对于童加元对他的一些欺压，宁年选择忍下来。</p>
宁宁的沉默，让宁年很不安。</p>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p>
宁年攥紧拳头。</p>
“对不起。”</p>
最后也只能道歉。</p>
“不告诉我，是怕我担心。”</p>
“嗯。”</p>
宁年声音闷闷的。</p>
“反正都过去了。”</p>
自己说的时候，都有点底气不足。</p>
“你觉得过去了，人家可没有，往死里整你。”</p>
就拿这次的家访来说，童加元和周棠，话里话外，可没少给他们俩下套。</p>
但凡对以前的所作所为有所愧疚， 他们都不敢这么做。</p>
宁宁冷笑。</p>
这是真的生气了。</p>
“对不起。”</p>
宁年赶紧又道歉。</p>
宁宁一直不说话，他惴惴不安。</p>
终于。</p>
“他再打你，你要怎么做？”</p>
宁年赶紧说：“我会打他的。”</p>
宁宁这才满意。</p>
她又提醒：“童加元那边估计这两天就会有动静，到时候，我会来提醒你的。”</p>
宁年：“怎么了？是发现了什么吗？”</p>
妈妈的死，果然和他们有关吧。</p>
“是有新发现。”</p>
姜蓁和童加元聊天时，那个差点被姜蓁说出来的秘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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