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女人鱼发话了：“吾名贝拉，现在给与你们自救的机会——联系你们的头儿，派人从启明城撤军。”</p>
她看国王的眼神就像看一盘热气腾腾的牛排，并且真心实意希望他们不撤军：“否则，我就不得不下令，让我的子民放开肚子吃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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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赌对了。</p>
现在的政府和海军实际上外强中干，同样因马林梵多一战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不会真的跟白胡子海贼团和远古异兽硬碰硬。</p>
所以僵持几天后，海军便默默撤走了大部分战舰，只留下巡逻舰在远处的公海监视巡航。</p>
塞壬人鱼也从露露西亚王国返回启明城，他们不喜与人类接触，甚至连跟那谬尔这样的鱼人接触都相当抵触。</p>
“没想到塞壬人鱼现在还存在，”那谬尔作为鲨鱼鱼人，在海洋之中也算是顶级掠食者的存在，提起塞壬人鱼也是一脸的心有余悸。</p>
“传说中，他们是海神最忠诚的战士，也是整片海洋的噩梦，”八番队队长苦笑着看着伙伴们：“塞壬人鱼什么都吃，普通的鱼人、人鱼和人类都在他们的食谱上。”</p>
在场众人脸都绿了。</p>
艾斯皱眉，这种互为食物链的种族真的可以信任吗？</p>
“放心吧，他们对自己的神明做了承诺——听从山神的指令从而得到庇护，”恢复成人型的乌兰娜解释道：“不然塞壬早就和蓬托斯一样，化成海洋之中的泡沫了。”</p>
三天之后，由马尔科和几位队长组织，在启明城东边的山崖上为白胡子举行了一个简单而又隆重的葬礼。</p>
为了掩人耳目，他们在白胡子的墓碑两侧，立了两个小小的衣冠冢，对外宣称是艾斯和白素的坟墓。</p>
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人来到山崖之上，有的是白团成员，有的是附近居民，将手中鲜花放在三座墓碑前方。。</p>
曾经受到白胡子帮助但并没有加入白团的海贼和商船也不远万里赶了过来，顶着海军军舰的瞪视，放出象征纪念的烟花礼炮。</p>
五颜六色的烟花在天上连成了一道多彩绚丽的银河。</p>
马尔科站在山崖上默默看着空中几乎没有停息的烟花。</p>
乌兰娜看着他瘦削的背影，不知如何安慰，只能干巴巴找着话题：“……艾斯这几天怎么样？”</p>
“看起来挺正常的，”马尔科叹了口气：“白天呆在藏书室翻看你们那些古书，晚上则偷偷来老爹这边，这小子从医务室偷了好多药物，精确控制自己的睡眠时间，保持身体最佳状态。”</p>
“但是我越看他这个样子，就越害怕，”马尔科忍不住问道：“你前几天说的，找到小白的方式是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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