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纸韵花开巧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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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鹤Shrily7
看着她这个蠢样,他心里的火焰烧灼,除了怒气掺杂了一丝别的东西。 他呼吸浓重,低头探进她的脖颈,高挺的鼻梁直摩挲进脖子,宁愿忽然被刺激的睁眼。 结果她根本没法反抗更不敢反抗,对方开始狂热的舔过她的脖子,开始啃咬。 裴时羡下嘴太狠,像是要把猎物窒息,她连发出声音都害怕。 “既然这么舍不得我那就留下,你就在这里陪我一辈子吧!” 掺着雪水的衣服被他剥掉,卧室里暖烘烘的,就算是不穿也不会觉的冷。 宁愿羞耻心作祟,死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对方吻的很重,她每次都要偏过头,裴时羡扶正她,她仰头被迫接受。 她自己也想不通,裴时羡怎么一下子成这样了,为什么情绪会这么激动。她被推到羽绒被里,缎面丝滑的包裹她。 铺天盖地的吻传来,又深又长,她有种不能呼吸的错觉,像鱼缺氧一样越出水面喘气。 裴时羡声音低哑哑的,拂过她的肚子。 “不是说怀孕了吗?” 他摩挲着宁愿的肚子,因为躺下格外平坦,宁愿这些天还瘦了。 宁愿小声,脸颊燃起热意:“我根本……没有……怀孕。” “没有?那还用怀孕来骗我,那真用孩子绑住你,让你真怀上了怎么样,你还舍得走吗?” 说完裴时羡手恶意按她的肚子,宁愿能清晰体会到他的存在。 刺激她眼泪都出来,开始掉泪。“别按,不要按,我……我不要,你出去。” “你要带……” 她说不出话来,嘴里都是被冲散的哭声。 少了一层东西,让触感更为清晰灼热,“你不要你对我撒谎说怀孕。”他咬宁愿的耳朵。 “真要你怀孕你又不愿意。” “你这样的真怀了就老实了。” 他动作更为急促,有惩罚的意味:“以后还撒这种谎吗?” 宁愿扒住他赤裸的肩膀被虐的摇头,他看见他肩膀还好大腿上的伤口,随着动作开始崩裂渗出血。 她想制止,却说不出话,裴时羡像月圆之夜的野兽眼睛里没有理性,只有血腥和发泄。 场景出奇的诡异,映衬着窗外的雪光,在昏暗的卧室交叠出人影,英俊的男人的腿上渗血,表情狰狞。 女孩哭着浑身颤抖,用最后力气抗拒让他出去,她不能怀孕。 当漫天飞雪停止,大雪掩埋了一切。 裴时羡坐床边看着宁愿的脸,似乎被他虐的有些过分,她躺在那里陷入了沉睡,泪痕明明灭灭。 雪停了之后,天放晴,宁愿被雪沾湿的衣服已经暖干,裴时羡把衣服拿过来,放到她面前,他转过身背对他扣上最后几颗扣子。 宁愿窸窸窣窣的穿衣服,谁都没有说话。 这个她懂顾霆深和苏雨薇曾经也做过,叫做恨,本以为她这么随和乐观的人一辈子也不会有这种体验。 怪不得当初他俩那么兴奋,她在门口门还隔音都吵的她睡不着,原来是真的爽。 虽然身体上是有那么一点异样感,但她精神上都明亮了。 虽然裴时羡没有和他说话,但他们这样算和好了吧。 她穿好衣服起来,由于室内很暖和,她没穿最外面的厚外套,裴时羡站在她旁边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剧情进行到哪了。” 宁愿一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 “进行到苏雨薇和顾霆深参加宴会,顾霆深宣布了要订婚的消息。” “后续呢?” “当初的劫匪为了报仇卷土重来,绑架了苏雨薇,威胁顾霆深自杀来一命换一命,最后顾霆深和苏雨薇克服危机,举行了订婚宴。” 然后故事就此结局。 她没继续说下去,进行到这就要离别了,即使她不说裴时羡也已经懂了。 他心里无奈嘲笑,原来只剩这几天了啊。他好不容易挣扎着说服自己,结果仅剩的日子屈指可数,而结局似乎迫在眉睫。 他无声悲叹,似乎情况总是这么糟糕。 “顾霆深去救苏雨薇,你肯定也会在场,你知道具体的日子吗?” 宁愿摇摇头,对他说我也不太确定。 她撒了谎,她是故意不告诉裴时羡的,要是裴时羡知道了时间有多么快,极有可能会放下眼下缓和的关系,说不定只会在离别的时候看她一眼。 裴时羡叫她收拾好了过来吃饭。 宁愿坐在餐桌上,对面是久违没有见到的人,一同度过第一个的清晨,两人低头都吃饭。 说是要和好的节奏,气氛却同以前不一样了,那些日子像再也回不去了一样。 她忍受不了了:“我们算是和好了吗?” 裴时羡放下餐具,连看都没敢看她,他看着餐盘边装饰用的花,眼神游离一般,像是仍在挣扎。 “再给我几天时间,我还需要时间思考。” 可是……她终究没说出来,只是有些遗憾的说了句:“好吧。” 或许是她逼的太紧,裴时羡总能想通的,走到这一步了,应该快了,再紧迫都不能更急。 “你别躲着我就好。” 她直直对上他的眼睛,它总是那么坦诚,让人望而生畏,无论对方是谁宁愿看人从不会眼神躲闪,那么直率的望过去反而很多人都会心虚的躲闪。 裴时羡是有定力和经验的人,能看着她的眼睛不避讳的点头。 宁愿乖乖回到顾氏上班,尽管顾霆深极力训斥她的翘班行为,可依旧不顶用,腿长在她身上,她心不再这里自然待不下去。 她当然想黏在裴时羡身边,可是她一想到裴时羡餐桌上犹豫为难的神情,就觉得自己是不是过于咄咄逼人,让她呼吸都一滞。 裴时羡说他需要一个人冷静。 看似是要和好了,反而陷入了一个更为难的地步,现在这样她连死皮赖脸的缠着都不行。 见她回来,顾霆深冷嘲热讽了一下,却无意注意到她脖子漏出的一点鲜红。 加上宁愿今天又来上班了,他不免想到对方是谁,又发生了什么,他却没有戳破,假装不知道。 三天又三天,裴时羡还是没有主动联系她,就只有她试探性的偶然打几个电话,裴时羡总是说两句话就挂了。 没等到和裴时羡和好如初,等来了男女主携手参加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