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沁梅摇头叹息道:“谢谢夫人的提醒,我这姑娘,我也是操碎了心,给她找了几个条件不错的,” “人家知道她有这病,就不愿意了,我又不想给她找差的,所以就拖到十六了,也没有找到如意的”。 旁边就有人议论道:“你姑娘有病,你就别那么挑,给她找一个忠厚老实的人,不挑你姑娘毛病的就成了,说不定嫁了人,这病就好了”。 沈沁梅就迟疑道,“可我不想亏了我儿,” 就有夫人讥笑道:“你做母亲的,当然想给女儿找最好的,但也要看你女儿,别人好的愿意娶她呀!” “一个脑子有毛病的,还想选好的,那我们这些家里女儿没毛病的吧!那不人人都能做太子妃了”。 秦明郎就撞一下肖思钰,“思钰人人都惦记着你”。 肖思钰笑道:“表叔,不是惦记着我,是惦记着我的身份”。 翠花看着这母女俩,在那茶言茶语,还轻松的给那女孩,扣了一个脑子有问题的毛病。 手段不错,那女孩一定不是亲生的,十有八九。这个女人是继母,才会那么的不动声色,就坑了那女孩一把。 这时换好衣服的鲁静烟,就那么静静的站在人群后面,看那对母女黑自己。 伍敏柔道:“姑娘不去,证明一下自己没毛病吗?” 鲁静烟苦笑道:“怎么证明,不管我说什么,都是脑子有毛病,那我还说什么”。 “就这样吧!也挺好的,反正我是不想嫁人,我就在家里跟她们耗,她们一天没有弄死我,我就让她们难受”。 伍敏柔道:“你为这样的垃圾,耗着多不划算,还不如想办法解决了,一劳永逸”。 鲁静烟难过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母女俩,就像天生来给我添堵似的。 我娘的奶嬷嬷,搭上命,也没能弄死她。看着都没气了的人,人家又活了,反而是我失去了所有亲人。” 翠花和小银走了过来,听到姑娘的话,翠花心里一动,莫不是灵魂换了,又来了一个穿越女。 穿越女自带光环,所以那女人,是女主角,所以才能避开死亡危险。 翠花开口道:“这位姑娘,走我们找个地方谈一谈”。 鲁静烟一看是翠花,忙上前谢过翠花的救命之恩,翠花道:“不客气,举手之劳”。 翠花带着鲁静如找了一个亭子,丫鬟送来茶水和糕点,四个人坐下,鲁静烟喝了一口茶,开始讲述: 鲁直忠很会做生意,娶妻周氏生有一儿一女,夫妻俩感情很好,一家四口甜蜜又温馨。 周氏把家里打理的很好,是鲁直忠的贤内助,鲁直忠生意场上拼博,最想的就是家,回家来一切都能放松。 没有了生意场上的争斗,只有温柔的妻子,和一双可爱的儿女绕膝嘻戏。 可从鲁直忠救回来一个女人开始,一切都变了。 鲁直忠刚救回沈沁梅,问她可还有亲人,她说无处可去了,亲人都被山匪所杀。 鲁直忠准备给她一些钱,并帮她买一个小院,可沈沁梅说无依无靠,不想单独生活。 鲁直忠就把沈沁梅带回了家,并告诉了周氏,沈沁梅的悲惨遭遇。 周氏是个心善的女人,很是同情沈沁梅,安排沈沁梅在客院里住下,沈沁梅每天来陪周氏说说话,帮忙带带两个孩子。 看见鲁直忠回来,帮忙端茶递水,周氏也没当回事,可事情却在慢慢不经意的变化着。 等到有一天,周氏不在前院,鲁直忠回来,沈沁梅迎了鲁直忠在大厅里坐下。 沈沁梅给鲁直忠端茶,脚下一滑,沈沁梅直直朝鲁直忠扑去,手上的茶碗水撒了出来,眼看茶碗就要扣在鲁直忠身上。 沈沁梅手一翻,一碗滚烫的茶水,全扣在自己胸口上,人也扑进了鲁直忠的怀里。 鲁直忠本能的抱住了沈沁梅,沈沁梅回神才发现,在鲁直忠怀里,忙推了一下鲁直忠,自己忙站起身。 可被滚烫的茶水,烫红的小手,却触目惊心,白白的皮肤上,一片的红,在推开鲁直忠时,是那样的晃眼,还有那一碗翻扣在胸口的茶,烫的沈沁梅,站起身来直拉衣服,嘴里隐忍着,还是发出低低的呼痛声。 鲁直忠心里一痛,大脑支配身体,一把抓住了沈沁梅的手,心疼道:“怎么这么不小心,看手都烫成这样了,走我给你擦药去。” 鲁直忠拉着沈沁梅,拿上烫伤药才想起,沈沁梅胸前的衣服,还穿在身上,那不是更烫,看她走路小碎步,那烫人的衣服就要多穿一会儿,鲁直忠舍不得了。 想着美人那白白的皮肤一片的红,抱起沈沁梅,直奔沈沁梅住的客院。 等到周氏知道沈沁梅被烫伤,赶到客院来看望沈沁梅时,屋里已经是干柴烈火烧的正旺时,周氏就那么呆呆的站在客屋门外。 听着里面的活春宫,鲁直忠那喘息着,不要脸的话语直往耳朵里钻,“小乖乖你看,这胸口烫红一大片,哥哥给舔舔就不疼了。” 沈沁梅娇娇的声音传来,“老爷别这样,你给我擦上药就行了,你这样周姐姐知道了,会难过的。” 已经精虫上脑的鲁直忠,哪里能放过这个小白兔,在沈沁梅的拒绝声里和求饶声中,又当了一回新郎官,哪里还记得结发妻子周氏。 周氏就那样站在门外,等到两人完事,来开门,才转身离去,等周氏走出院门,躲在暗处,周氏派来伺候沈沁梅的丫鬟叶儿,看到鲁直忠也走了后,才溜进房。 小姐夫人来了又走了,沈沁梅掏出十两银子给叶儿,很好,以为装不知道就行吗?。 还以为依周氏的烈性,会当场发作,闹的人尽皆知,让鲁直忠直接下不来台,直接就抬了自己姨娘的位份,这个死女人,听了全程也能不声不响的走了。 等鲁直忠吃饱喝足,准备来找周氏,提纳妾之事,周氏回到院中呆呆的坐着,大脑一片空白,总觉得是在做梦,一切都不是真的。 听到急匆匆而来的脚步声,才惊醒看到鲁直忠进屋,眼里闪过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