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你衣衫不整地走出这书房暗室,你说众人是信你的话,还是信我?”</p>
陈玉皎神色变得凝重。</p>
战贯墨,在所有人眼里都是老实巴交、沉默寡言的形象。</p>
哪怕他身居高位这么多年,也没有纳妾,更没有去过花楼等地。</p>
只有陈玉皎清楚,是因为战贯墨年轻时身体就不太行,对那方面要求不高,只对古玩感兴趣。</p>
可这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个廉政爱民、洁身自好的好父母官。</p>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对自己儿媳妇动手动脚?</p>
再加上昨天那么一闹,她臭名昭著。坊间甚至已经有传言,她未和离就勾搭赢长屹。</p>
世人对女子总是有偏见的,发生这种事,最受骂的一定是女子。</p>
哪怕她仅仅只是衣衫不整走出去,也注定身败名裂,面临宫刑。</p>
陈玉皎虚弱地凝视战贯墨:“我帮了你七年,没有我,又岂有你今日?退万步讲,操持战家也整整七年,没有功劳亦有苦劳,你真要做到如此地步吗?”</p>
声誉,是一个女子最重要之物。</p>
“啪”的一声,战贯墨重重放下手中的茶杯,那双冰冷的目光盯向她:</p>
“陈玉皎,是你逼我的,是你自己不识好歹,毫无仁孝之心!</p>
只是想一个小计策,你动动脑子又何妨?于你而言只是一句话的事,于我却是官位前途,走投无路!”</p>
秦帝下发的命令完不成,那就是死!</p>
战贯墨已经动了怒,满眼的狠厉寒意:</p>
“你识趣点,别真逼我发展到那个地步!”</p>
他为了前途,什么都做得出来!</p>
陈玉皎还是看着他,虚弱而不失傲骨:“你是咸陵城的县令,是所有人心目中政绩斐然、能力卓越的父母官。</p>
你自己明明可以想到,又为何非要逼我?”</p>
“陈玉皎!”</p>
战贯墨彻底冷了脸,站起身来一身阴狠:</p>
“你比谁都清楚,这些年来所有的计策,哪个不是你给我提点的?</p>
若不是你有那点能力,你以为我真愿意让寒征包容你?留下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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