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辛打了个哈气,不再追问,“你们吃吧,我先去睡了。”课本里还有很多东西需要整理呢。 一大早粮铺便送来了粮食,前后两个小院都装满了,杨威李金守在门外,杨武和王银则去打探吕府的消息。 “咱们为什么要守在门外?”李金不解。 “你猜上次姑娘是怎么发现你们跟踪的?” “不是说通过军靴吗?” “军靴只是暴露了你们的身份,姑娘在城外就发现你们了。” “那怎么发现的?” “谨慎呀,院里突然运来这么多粮食,要是招人觊觎怎么办,不得先观察观察,万一有宵小之徒呢,况且还有上次的仇家呢。” “有道理,学到了。” 白知辛搬完粮食后,已是日暮时分,杨威李金在院外守了一个时辰后,就去和杨武汇合了。 此时,他们正在离院子几条街的羊肉摊处,这是他们和姑娘约好的地方。 李金王银正喝着热乎乎的羊肉汤,这一天下来腿都溜细了,不就是宅子烧了,人跑了吗,愣是打探了一天,最后还是人跑了,宅子烧了。 “姑娘,这儿呢。”杨威招呼着远处的人。 白知辛也真是累坏了,坐下就呼呼喝了一碗羊肉汤,“大爷,再来一碗。”这味儿还挺不错。 不远处,一道仇恨的视线盯着这边,杨威若有所觉,回头看时,什么也没发现。 慢慢的街上掌起了灯,突然,一大爷摔在了羊肉摊的一侧,杨威想上前扶的,可想到上次被讹的经历,就又坐了下来。 李金则没那么多顾虑,起身上前搀起了老人,老人哎呦哎呦的,还嘟囔着:“谁打我的腿了。” 众人的视线集中在老人身上,一道细粉从白知辛后方弹射而出,正好撒在白知辛的右臂上,紧接着又一道细粉,这次精准的落到了白知辛的碗里。 待众人收回视线时,李金已落座,白知辛正欲喝汤时,突然起了一阵风,落叶荡起了地上的灰尘,一时让人睁不开眼。 白知辛打了个寒颤,好冷! “姑娘,再要一碗吧,这都落进灰了,反正也没剩多少了。” 她看看碗里的汤,确实,“那边还有饼,放开了吃啊。” 李金王银乐呵呵的又去拿了几张饼。 最后几人吃了个肚皮滚圆才回了小院儿。 白知辛睡醒时,天已大亮,黄路等在院子里。 “黄掌柜,怎么不让人叫我一声。”她有些歉意。 “我也是刚来,不打紧。” “可是肥皂的事商量妥了?” “嗯,主家说了,这事可行,就是,白姑娘,您只有这一样新鲜物?您也知道,我们是做粮食生意的,总不能把粮食和肥皂搭一块儿卖吧。” 这确实是个问题,但这事怎么解决还得靠他们自己。 “暂时只有这一样,而且我们还没开始批量生产,但我觉得解决这种小事,应该难不倒你们吧。” “呵呵,白姑娘抬举我们了。” 然后他们又商量了下具体的供货细节后,白知辛就开始往关兰山赶了,又是马不停蹄的一天,唉,想念飞机、高铁、小汽车的年代。 空间里倒是有小汽车和电动车,可带不出来呀,就是带出来也用不了。 突然,她想起来了,家里的小仓库里还有自行车呢,回头试试能不能带出来。 直至白知辛几人出城,何大都没有发现异常,不应该呀,那可是阁里特制的药,别说服下去,就是闻一下,都能令人神志全无,陷入某种欲望中不可自拔。 前日吕府大火,他刚好不在府里,后来阁主也找不到了,这黑脸却出现了,这几天,他东躲西藏的,唯恐被什么人寻了仇,府里的大火定与这人脱不了干系。 他本想给这人下药,好消解心中的愤恨,竟然失败了,他明明弹到那碗汤里去了,难道她没喝? 庸城外,李金王银捧着手里的肥皂,这次,他俩应该算是立功了吧。 三人到达关兰山时,正好赶上乡亲们下工,他们骑着马从一排排的院子前经过。 远远地,白知辛就看见了云墨之,他拿着纸,记录着什么,然后走进了院子里。 “杨大哥,我在这里下去就好,你们先回去吧。”她跳下马,跑向云墨之的方向,又过了两天,房子的事不知怎样了。 “云大哥?”白知辛进来时,云墨之正查看着墙面。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他惊了一下,“刚回来?” “嗯!还没干透?”白知辛也摸了摸墙面。 “差不多了,最近屋里都生火烘烤着,干的快,这两日就能把人全部安排进去了。” 说完,他看见白知辛的衣服上沾着什么,本想抬手拍打,又觉不妥,于是提醒道:“你这里沾灰了。” 可能白姑娘经常外出的原因,她的衣服一向十分整洁,不过说来也怪,他从未见过白姑娘洗衣服,也不知她是怎么保持的。 白知辛顺着云墨之手指的方向,啊,衣服上确实沾着什么,她拍了两下,不在意的说起了肥皂的事。 她下意识的捻了下手指,不像是灰呀,而且颜色也不对,她又闻了闻,顿时…… “白姑娘?”云墨之见她突然怔愣在那里,也不说话,于是上前想看看什么情况。 突然,白知辛抬起头来,眼眸水润,脸颊酡红,目光直直的看向云墨之,她一个箭步扑了上去。 云墨之都反应过来,白知辛却已经搂住了他的脖子。 “你、你,唔……”他惊恐的睁大双眼,不可置信,自己的嘴被、被…… 白知辛吻得毫无章法,但舌头已探了进去,她拼命的吸吮着,好像这样自己的身体才能好受些。 云墨之在懵了那么一瞬后,才反应过来,他想把对方的胳膊从自己脖子上拿下来,想推开她,可不知怎的,白知辛的力气出奇的大。 此时,白知辛已经开始单手撕扯云墨之的衣服了,嘶啦一声,领口被扯破了,她的手像一条滑溜的鱼,一下子游进了云墨之的衣襟里,然后不断地摩挲起来。 云墨之哪经历过这些,身体本能的一阵颤栗,他已经有些喘不上气来了,可白知辛仍不罢休,一只手压着他的脑袋,死命的亲吻着,另一只手在他的身上来回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