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209.祭酒之殇,开启肆号子系统!(求月票!)</p>
“女诫共有七篇,卑弱第一、夫妇第二、敬顺第三、妇行第四、专心第五、曲从第六,叔妹第七。”</p>
殿台之上。</p>
褪了外套,只余下一件透明丝纱长裙,以及内里玄丝银链兜,和玄丝珍珠褻褲。</p>
茭白绯膩的肌肤,透着一层层诱人的霞光。</p>
粉.嫩脸颊上,亦是布满红晕。</p>
而随着魏幼卿进门。</p>
宁牧也忍不住一哆嗦。</p>
而后便拍了拍满含的苏佑佑以及苏佐佐姐妹俩。</p>
姐妹俩心领神会,自虎皮大椅后方,一溜烟闪入了后堂。</p>
而魏幼卿则是当做什么都没看见。</p>
一番寒暄过后,她脸色渐渐泛红,娇艳欲滴。</p>
而后,在宁牧期待的眼神下,唇.瓣微启,默诵着女诫内容。</p>
“宁郎,今天妾身要背诵的内容,是第七篇《叔妹》。”</p>
说罢。</p>
便只见魏幼卿恭敬上前,双手递上了戒尺,以及她自己誊写好的全篇《女诫》。</p>
甚至,还贴心的替宁牧将内容,翻阅到了第七篇的内容。</p>
见宁牧拿起戒尺与书卷,轻轻点头应允之后。</p>
魏幼卿这才羞红着脸,缓缓开口,背诵起来。</p>
“妇人之得意于夫主,由舅姑之爱已也;舅姑之爱已,由叔妹之誉已也……”</p>
一开始还算顺畅。</p>
渐渐的愈发流利起来,魏幼卿心中也信心大增,期待着这次能够完完整整,一次性将第七篇背诵完成,中间别出什么意外。</p>
前面六次,几乎每一次,都或多或少受到了惩罚。</p>
犯错最少的一次,是背诵第四篇《妇行》,就犯了三次错。</p>
而连续日久的犯错,导致她的身体,被戒尺都打出了印记。</p>
掌心红彤彤的。</p>
脯子更是不必说,都肿了。</p>
至于臋……</p>
更是尤其严重。</p>
是故,她祈祷着这第七篇能够一口气背诵下去。</p>
也得益于这几天里,宁阳寨与风雷寨发生了战争,让她有更加充裕的时间来准备。</p>
“……夫嫂妹者,体敌而尊,恩疏而义亲。若淑媛谦顺之人,则能……”</p>
很快,第七篇全文,她便背诵了接近一半。</p>
无意间抬起头,脸色红彤彤,眸光里闪烁着几分得意光芒,看向宁牧。</p>
见宁牧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p>
直接将戒尺扔在了地上,就在自己脚边。</p>
顿时。</p>
她本流利顺畅的背诵,停顿了下来。</p>
他会不会生气了?</p>
要是自己完全不出错,那岂不是就错过了与宁郎溫存的机会?</p>
虽然这种惩罚,有些难以启齿。</p>
但不可否认的是,很刾激不是么!</p>
或许,宁郎也期待着自己能够出错,然后……</p>
一念及此。</p>
魏幼卿脸色娇妍,眸光潋滟的闪烁了下,背诵也下意识的出现了卡顿。</p>
“则能依义以笃好,崇恩以结援,使徽美显章,而……而瑕过隐塞,舅姑矜善,而夫主嘉美,声誉曜……曜于邑邻,休光延于父母……”</p>
时间缓缓过去。</p>
魏幼卿的声音,也愈来愈低,愈来愈媚。</p>
充斥着娇羞与忐忑。</p>
“……《诗》云:“在彼无恶,在此无射。”其斯之谓也。”</p>
伴随着最后一个字从她口中吐出。</p>
此时。</p>
这偌大的议事大厅里,气氛早已变得旖旎起来。</p>
而魏幼卿也不知何时,忸怩的坐在了宁牧腿上,那双美眸微微低敛,其内充斥着娇涩。</p>
“唔~宁郎,奴,奴家背完了。”</p>
按住了宁牧的手。</p>
只觉心口都快要喘不过气来,魏幼卿当即娇弱开口。</p>
脸色亦是通红似血。</p>
“哦?今天错了多少!”</p>
宁牧嘴角含着淡笑,另一只手从那光洁的俏背之上,缓缓垂落。</p>
忽的。</p>
抓了几下。</p>
瞬时间。</p>
便只见魏幼卿眸光潋滟的跳动,身軀也为之一顫。</p>
紧接着,便下意识的放松了按着他手的防备。</p>
“唔~错,错了很多,很多!”</p>
“奴家有罪,竟然连最基本的《女诫》都背诵出错,实在忝为学宫祭酒,请宁郎惩罚!”</p>
魏幼卿軟语酥声,羞耻难当。</p>
怎么会背诵不了?</p>
她现在可以保证,如果让她重来一次,她能完整流畅的倒背如流,绝对不会卡半点停顿。</p>
不过是为了满足宁郎,这狎趣的心理罢了。</p>
当然。</p>
其实她内心,对此狎趣之举,亦是无比期待,只是碍于矜持与礼教约束,一直处于‘被动’而已!</p>
“既然错了很多,那今天的惩罚,你说该怎么办呢?”</p>
宁牧嘴角噙着一抹坏笑。</p>
“唔~”</p>
魏幼卿娇哼一声,羞耻的低下了头颅,整个人几乎都要窝进宁牧怀里,仿佛想将自己的身体都彻底揉碎,而后融入进去一般。</p>
“要是这里再打下去,怕是明天你都坐不下去了吧?”</p>
宁牧那被魏幼卿坐着的手,微微用力。</p>
“这要是被人知道,堂堂学宫祭酒,我们大齐读书人心目中所尊崇的夫子门生,竟然因为背错了课文被惩处到两股红肿,难以下坐,只怕会令人笑掉大牙唷!”</p>
宁牧嘴角含着坏笑打趣。</p>
这番话,让魏幼卿姣軀猛地连连震顫,嘤咛一声,几乎都要哭出来。</p>
但宁牧却仿若未觉一般,继续出言调侃着。</p>
“还是这里?”</p>
那心口丰潤之地,宁牧点拨了下,继续坏笑调侃道:“可这个地方也不太行呐,现在就已经足够大了,若是今天这一顿惩罚下去,只怕明天你衣服都穿不上了,到时候系不上襕衫衣扣,岂不贻笑大方?”</p>
“只怕有人会说:快看呐,那学宫女祭酒可真大啊,这哪里是夫子门生?简直就是名副其实的小儿奶母嘛!”</p>
“阿卿,你说会不会这样?”</p>
宁牧继续挑动着魏幼卿的情绪。</p>
“唔~求您,别说了!阿卿不是这样的,不是小儿奶母……呜呜呜~”</p>
魏幼卿顿时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羞耻。</p>
当即红着脸,趴在宁牧怀里,嘤咛哭出声来。</p>
这种羞耻,简直让她有一种在地狱行走的惊惶,但不知为何,惊惶之余,心底却升起一抹难以描述,无法言喻的强烈刾激。</p>
难道,自己真的天生就是这种下作之女?</p>
魏幼卿内心不免动摇起来。</p>
“唔~”</p>
忽然。</p>
她那满是泪光的的双眸,猛地睁开,其内划过一抹惊雷般的震惊!</p>
吓。</p>
她清楚感觉到,就在自己恍恍惚惚,魂颠梦倒之际。</p>
那最后一道防线。</p>
竟再也无法支撑,抵挡敌军的入侵。 自己。竟然就这样,与心上人坐在这张虎皮大椅之上,便让其贯入穿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