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放出神识警惕地看向四周,并未察觉到其他人的气息,他也并未因此放松警惕。 正当谢昭伸手想要拔掉屁股上的银针时,顾灵燕看准机会又一次射出灵针,扎到了谢昭的虎口之处。 谢昭顿时感觉他的手有些刺痛。 随后无力地垂下。 然而无力的手垂下之时碰到了扎在他屁股上的银针。 啊—— 谢昭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差点跌倒。 谢昭亲自将银针拍得更深,银针猛地扎了进去,本来只用轻轻拔掉就好,现在只能用灵力逼出。 在观众眼里画面谢昭的动作过于好笑。 “哈哈哈哈,竟然是他自己拍进去的。” “凌丹宗的顾灵燕咋就那么凑巧扎到了谢昭的屁股上了呢,哈哈哈哈哈。” “一切发生得那么凑巧。” 月华宗几人听到大师兄的叫声,有些愣住。 有人偷袭! 几人随即反应了过来,加快了速度攻击云长寂。 “是谁!竟然敢暗算我们大师兄。”裴疆怒道。 然而回应他们的是顾灵燕的针。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云长寂挥剑的动作顿了下来,遭到符篆的攻击他才回神。 月华宗几人均出现短暂的麻痹现象。 时间有些短暂。 纪谨舒几人在月华宗的人中招的瞬间涌出。 救人的救人,攻击的攻击。 月华宗几人见到云上宗的人突然冒出来,瞳孔骤缩,一秒后紧急运转灵力恢复。 然而纪谨舒几人更快。 他们还未解开之时纪谨舒等人就已经到达他们的面前。 当看到有人的身份玉牌明明晃晃地挂在腰间,纪谨舒毫不犹豫的将玉牌毁掉。 “嘻嘻,拜拜了。” 身份玉牌被纪谨舒毁掉的那人不敢相信地看着纪谨舒,意识到身份玉牌被毁,他也只能无能狂怒。 纪谨舒捏碎其他人的身份玉牌时,裴疆在纪谨舒身后不善地盯着她的身影。 想到之前她对他的种种。 裴疆恢复的那一时刻立即朝着纪谨舒攻去。 察觉到有人偷袭,纪谨舒身形灵活,躲过攻击,抬头看便清楚偷袭之人是谁。 “裴疆,你偷袭我?” “是,那又怎样。” “那感情好呀。” 上场秘境没遇见真是可惜了,不过现在也不迟。 她总算有正当理由揍裴疆一顿,在秘境之中揍人还不用担心宗门责怪。 此次她可清楚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杀意。 纪谨舒传音给一旁的五师姐后便开始朝着裴疆攻击。 裴疆还没理解纪谨舒说的‘好’在什么地方,纪谨舒便灵活的躲过符篆,十分挑衅地话语吸引着裴疆的注意力。 唐非晚抓住机会,一抡,将流星锤狠狠地砸向裴疆的裆部。 裴疆差点儿吐血。 纪谨舒没给裴疆喘息的机会,一剑刺向裴疆的裆部。 直接将裴疆吓出冷汗,急忙后退才没被刺中。 裴疆反攻之时,纪谨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踹向裴疆。 裴疆怒了,眼中的杀意更浓了。 几人混战。 纪谨舒和唐飞晚本就抢占先机,此时追着裴疆捶打。 第一个中招的谢昭反应最快。 在看到纪谨舒冒出来时,谢昭眼神变得冰冷。 眼见着攻击要落到他身上,立即翻身躲过。 随后迅速稳住身形,忍着屁股上的疼痛,飞速掐诀。 数张符篆飞出,朝着纪谨舒等人袭去。 靳随他们的速度快,手持长剑,身形如电,穿梭在符篆之间,剑光闪烁,剑气纵横。 见几人躲过,谢昭摆动着右手,不断地控制符篆飞向几人。 顾灵燕不像云上宗有御风诀,也不像大师姐那般挥剑。 只能用灵针攻击。 用灵针破坏符篆的速度极慢,效率一点都不高。 顾灵燕好几次险些被击中。 眼看着又有好几张符篆朝她袭来,顾灵燕忽然想到纪谨舒所说的,用灵火或者异火攻击。 她虽然是木灵根,但她拥有异火呀,只是不那么厉害而已。 顾灵燕眼睛一亮。 攻击来临之时,顾灵燕立即释放出异火,一把便将符朝她而来的篆烧掉。 见状,顾灵燕的眼睛冒着星光,更亮了。 敲了敲脑壳。 她的脑子是有多笨啊,以前怎么没想到呢! 顾灵燕将灵针收了起来,开始疯狂地烧。 凌千骄看着越来越开心的顾灵燕,嘴角轻轻地扯动了好几秒。 谢昭脸色阴沉。 这样显得他的符篆很弱似得。 他出去之后就立马给他的符篆加一道防火措施! 或者直接用防火防水的符纸画符! 靳随等人:满足你的愿望,立马就能出去了。 不到片刻靳随便出现在谢昭面前。 靳随想小师妹说的话,直接将其身份玉牌打碎。 奈何他没在谢昭的腰间看到。 只能将其拿下。 云上宗的几人配合得极好。 符修与剑修正面对抗、近身作战根就不太行。 没过多久便将包括谢昭在内的三位符修绑了起来。 他们也不废话。 裴戈和商陆熟练地在三人身上找身份玉牌。 谢昭极其不悦,“你们想要干什么!” “手别乱碰!” 裴戈和商陆才没有理他,两人的动作如同之前扒尸般快速、仔细。 纪谨舒则在一旁打开了三人进入秘境时分发的储物袋。 果然,玉符是在谢昭那儿。 他们两个宗门直接平分掉。 谢昭几人出了秘境脸都是黑的。 除了裴疆。 他的脸的肿的,青一块紫一块,面目全非。 观众席上众人指指点点。 “我的天呐,月华宗全军覆灭!” “这下,他们这场比赛算是垫底了。” “你们看到没,月华宗宗主的脸色都不好了。” “没想到不是他们埋伏云上宗,而是云上宗埋伏他们,也是云上宗将他们一网打尽。” “我觉得顾灵燕发射灵针时好帅呀,啊好喜欢。” “同你不一样,我就看好那个叫纪谨舒的。” 头铁哥:“云上宗牛逼!舒姐牛逼!我为云上宗摇旗呐喊!” 解决掉一个宗门的人,几人刚分完赃,还沉浸在喜悦之中。 纪谨舒打破了此时的喜悦,“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