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一见她这副嘴脸就知道对方又在作了,从小便是这般,总是不慕权贵清高自负的端着,实际比谁都在意得失。</p>
不争不抢的就想等着别人捧着送到她面前,求着她了才一副不得已的姿态收下。</p>
当初选秀这样,说是什么兄弟情不去,巴巴的又跑去,进府后更是这样,揣着她不屑争宠邀媚的态势,却又暗示自己去抢人。</p>
阿箬跟在青樱背后,一整个的怨气满满,你喜欢作,你清高,她们这些底下人又要吃苦了。</p>
果然,对方又一如既往的说道:“若是真心相爱,本就该这般,本宫如何有错了”。</p>
阿箬想上去赏她一耳刮子,人家是皇帝,跟你双人靠谱么,便是退一万步说,人家说的是夫妻,夫妻!你又不聋,感情还选择性截取了?</p>
再不济也还有皇贵妃,那也算平妻,你?你是个毛。</p>
这么一闹,首先收到消息的便是富察氏,脸直接黑得不能再黑了:“真是不知所谓”。</p>
素练厌恶得很,一堆馊主意成串起飞,扭头就苛了延禧宫份例,而不染俗物,只喝仙露的娴妃半点不在意,无视宫内下人大雪天的吃不饱穿不暖,忙着画她的弘历小象然后等着对方来求和。</p>
沉浸在自己的恋爱幻境里无法自拔。</p>
对此,弘历表示不记得了,他也在瞒着画,不过是同曦月的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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