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农村向城市转移

趟过无数河水，越过无数高山，经历了春夏秋冬，他们走遍了江南的山山水水。 距离离开格子镇已经有一年的时间了。一路走来靠着路边唱歌和打些零工，他们的生活还算过得去。 本就习惯了流浪，对于他们来说，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安家。 这一年，他们从来没有在一个地方停留超过十天。这样走走停停也走了不少地方。看了不少人，经历了不少的事情，虽然辛苦，但这是最无忧无虑的一段日子。 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也不知道要走向何方，他们只管每天快乐就好。完全不知道未来会怎样，所以也不担心以后是快乐还是痛苦。 这一天，早上起来，成成跟她说“千儿，我梦到我妈妈了，我们去e市吧，那是我从小生活的地方，离a市不远，我妈妈可能回到e市了呢，好不好”？ 她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了“嗯，好，听你的，我们今天走吗”？ “嗯，收拾好就上路吧，我们也不能一辈子呆在农村的”，成成说道。 他们真的是行动派的，说走就走了，就像当初离开a市那样干脆利落。 他们不知道未来的每一站是还是终点，但他们只管往前走。是生是死，全看命运。 他们日夜兼程，还是用了一年的时间才赶到e市，跟其他地方不同，e市很大，比a市还繁华。听成成说它的经济也是国内最发达的。听说做飞机到a市只需要两个小时。 这一年，她15岁，城城17岁。他们来到了这个城市，来到了成成从小生活的地方。 距离从a市逃离已经有两年的时间，这两年里，没有再遇到那人女人，也没有遇到追杀她的人，也没有任何成成妈妈的消息。 成成带她来的第一个地方是海边。她不喜欢海，对海也有深深的恐惧，所以兴致不高。两个人骑着车找了个没人的角落。 这两年来，这张三轮车还陪着他们，修修补补无数次，成成都快可以出师吧。 车上一如既往的放着那些东西，衣服，被子，锅碗，米面，雨具。当然也增加了一些东西，置换了一些东西。破烂的衣服都换了，虽然都是便宜货，但看着不像乞丐了，又新添置了一床新被子和新的锅碗瓢盆。这些都是从乡下的集市上买来的。当然最多的还是米面粮食。无论到哪他们都有囤积吃食的习惯。 当晚他们住在了海滩上，打算天亮了再去找住的地方。 半夜她突然来了例假，把成成吵醒了。从他们离开a市后她就来例假了，从最初的害怕一无所知，到现在已经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虽然他们很穷，穷到有时候需要去要饭来填饱肚子，但成成都会给她准备好卫生巾，准备热水。 成成半夜起来，捡了一些干树枝生火给她烧了热水。喝了热水后感觉没有那么痛了。成成双手覆在她的肚子上，轻轻的揉着说“还痛吗”？ “不痛了，快睡觉吧，累了一天了”。 她不是很娇贵的人，这些年流浪在外地日子里，这一点点的疼痛已经不算什么了，即使疼到流汗她也能忍下来，但似乎每次成成都能很快感觉到，然后有条不絮的开始照顾好她。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第二天，他们在人们醒来之前煮了早饭，吃完早饭快速收拾好了东西，连烧火火的痕迹都处理得一干二净。 他们知道这里是城市，不比农村。是不允许随便烧火的。当然也没有那么多的地方能让他们烧火做饭。 以后的住宿成了问题。他们只能收拾好东西到城里转转，看看情况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