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屁孩给我住手!
江晚星马上抓住了陈放秋的手腕。
虽然不知道夜里睡着时,他有没有摸过。
但现在自己清醒着,想当着自己的面去摸,那是不可能的。
摸我大腿就算了,摸摸小腹也懒得理你,但还想再过分一些,那就不能接受了。
手腕突然被江晚星牢牢抓住,陈放秋似乎也清醒了一些。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惺忪的睡眼:“怎么了?你怎么摸我手?”
我摸你手?
我不摸你手,你就要过分了!
“起床了。”江晚星没提那事,松开他的手,面无波澜地掀开被褥下床。
陈放秋的目光略过她身前。
仔细去看,那白色t恤下遮掩着的,会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荡漾。
看得出来,那分量够大,弹性够足,否则不会有这样的视觉效果。
不过等她穿上内衣后,应该就不会再有这么惹眼的视觉效果了。
“才五点多,起这么早啊!”陈放秋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江晚星撇了撇嘴:“有猪在闹腾,哪里还睡得着。”
她走到衣柜前,背对着陈放秋,拿了些东西去了卫生间。
虽然被她的身子挡住,陈放秋没看见她手里拿的什么。
但陈放秋猜测,肯定是内衣。
陈放秋不管她了,继续躺回被窝里。
还别说,江老师这被子上都有淡淡的香味,很舒服。
江晚星洗漱完换好衣服,便在梳妆台前化妆,她一般都会化个淡妆。
“张弛的事,老婆打算怎么处理?”陈放秋问道。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你这说了跟没说一样。”
“哼。”
“我觉得,暂时先不要打草惊蛇。”
陈放秋继续道:“如果你现在找张弛,他肯定不会承认,他会选择弃车保帅,让任凯承认只是自己在喜欢的女孩面前口嗨吹牛,这次助学金评选,他应该也会适当公正起来,不会再让你抓到把柄。”
江晚星似笑非笑地道:“他公正了,那不就好了吗?”
“好个锤子!这件事他公正了,以后其他事情呢?”陈放秋撇了撇嘴:“这就好像明知道伤口发炎了,但只是撒点止痛药,虽然不疼了,但伤口还是在慢慢溃烂。”
“你就是想让他先以权谋私,谋到一半再把他揪出来。”
“没错,捉贼要赃,捉奸要双嘛!到时候让他无从狡辩。”
江晚星微微勾了下唇角:“你是不是想做班长。”
陈放秋认真道:“比起做班长,其实我刚想干老师。”
江晚星愣了一下,两秒钟后才回过味来,顿时俏脸发烫。
她把手里的木梳用力砸到了陈放秋胸口:“你小子再说一遍试试!”
“怎么了?”陈放秋一脸无辜:“我想做老师也不行吗?”
江晚星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少给我装可怜,你刚才说的是做老师吗?”
“干什么工作,做什么工作,这不都是一个意思嘛!”陈放秋脸不红心不跳地辩解。
“哼,我才懒得理你了。”
江晚星撇了撇嘴巴,你这小屁孩也就只会口嗨,昨晚上一整夜,就算给你机会,我也没见你真敢干什么啊!
六点钟左右,江晚星已经收拾好了。
平时她七点钟去学校都来得及,现在还剩一个小时,反倒没事干了。
“有多余的牙刷吗?”陈放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