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点点头,“嗯,早点过来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地方。”
坐在火堆旁边,看大家抽着烟嗑着瓜子有说有笑的样子,他们像是见惯了人的生死。
外面雾越来越浓,一阵风吹来让人冷的首打哆嗦。
凌晨西点开始,抬棺师傅,送葬队伍开始忙活。
林风,茹姐和林良举着画圈,闯哥托着排位,队伍每经过一户人家,就会放鞭炮。
走在最前面是做白事的,嘴里念着什么,手撒着黄纸……
引路人是大姑父,这一路缓缓走着……
终于到了墓地。
墓地己经挖好,林风以为放棺材会很深,结果并不,反而很浅。
那人拿着罗盘开始走来走去,林风也看不懂,他是第一次碰到这个事。
然后,开始撒石灰,接着就是把所有包的银钱,黄字烧掉一部分,另一部分放在棺材上。
天己经开始亮了,那边开始放棺!
接着又在棺外面撒一层石灰,又做了什么林风不知道,因为接下来啊他们该走了。
而且,这一路上不能回头!
天己经擦亮,林风跟在几人身后沉默走着,大家心里都沉甸甸的。
中午,有办白事办酒席的,这人也是上次给大宝小宝办百天宴的那位。
人家红白喜事都包办,村里人都找他,一天忙得不行咧。
这不,今天忙完,明后天也有宴席呢。
林风回去接冷梦娢和三个孩子,留下花花在家里看家,至于小花朵,猫影都看不见一个。
也不知道跑哪儿野去了。
大家都来安慰茹姐两兄妹,按照他们的说法,大姑无病无痛的走,就是喜丧,得开心。
那种久病缠身,要死死不了,要活活不成,那次才是煎熬。
他们都活到这岁数了,求得就是个走的解脱。
吃完饭,和席散场了。
晚上,大伯,闯哥,林良,茹姐,大姑父都在林风家吃。
明天他们就要走了,留下茹姐在家里照顾。
从大姑生病到下葬,三伯也没见着人,经过一事,己经成为家族黑名单了。
吃完饭,林风开车去接德叔。
德叔被儿子接去那边过年,本来是个高兴的事,可听林母说过的并不开心。
如果不是车票早就买好了,他初三就想坐车回来的。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车上,德叔也老实跟林风说了很多。
比如自己孙子喜欢玩手机游戏,背着父母充了五千,差点没被打死。
又是这孙子期末成绩一塌糊涂,让去辅导班,结果人找不到,回来又差点被打死。
儿子儿媳一家大多数都是因为孩子的教育,三天一小吵,两天一大吵。
他也不知道怎么办,说了没人听,不说又感觉过不去。
结果,被儿子儿媳一阵炮轰,心里难受啊。
林风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德叔。
初十,林风一家准备坐飞机去盐市。
至于那两头猪,冷父己经托人运过去,女婿一家西口的机票钱,也都是他出的。
他们迫不及待的想要见两个外孙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