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会见,时间超级长,老袁和川岛浪速谈了两个多小时才结束。
老袁有点累了,喝了一碗人参鸡汤,闭着眼休息了一会儿。
“叫杏城过来!”老袁睁开眼睛吩咐了一下。
半个小时后,杨士琦急急忙忙赶来了。
“主公,有什么事情?”杨士琦看看老袁一脸疲惫,小心问道。
“杏城啊!是这样啊!……”老袁把川岛浪速的来访详细说了一遍。
杨士琦认认真真听完,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着。
一直等老袁说完,杨士琦皱着眉头,半天不言语。
“杏城,此事也有所不妥?”老袁轻声问道。
杨士琦又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好像下定决心了,脸一沉,声音嘶哑地说道:“主公!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成者为王,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
老袁似有所悟,轻轻地点点头。
“主公欲成大事,刘小子乃拦路之虎,是无法绕开的。说句实话,我军与保安军迟早一战,即如此,莫不如先下手为强,此时确乃良机。依我之计,刘大双之强,乃在工业,此亦其命门也。靖安地处偏僻,一切依赖于运输,我们只需……”
杨士琦缓缓说完,闭上眼睛,嘴角抿得紧紧的,再不发一言。
老袁叹口气,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杏城,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杨士琦慢慢站起身,人显得很苍老,微微拱手,想说什么又没说什么,踉踉跄跄而去。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远处传来了杨士琦悲怆的吟唱,渐渐的远去。……
边区政f收到了京城总理府的电报公文。
“土地、城池皆国之重器,前清昏庸,竟租借土地于私人,于理不合,于法不符,现予取消。现知会刘大双先生,即日起,天津收归国有。……”
丁志军把电报立即呈报了刘大双。
“哼!王八犊子!这协议当初也是他签的,现在无缘无故反悔,真不是个玩意儿!”
刘大双看完电报,愤愤地骂了一句。
门猛地被推开,姚雯雯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大双哥!不好了,咱们的棉纱和棉花在武汉被人扣了!”
“什么?”刘大双愣住了。朗朗乾坤,清平世界,还有人扣他的东西?
这都多少年了,剿灭了土匪、马匪,再也没碰到过这样的事情了。
“货从上海装船,准备在武汉转火车运输,现在被湖北都督王占元扣住了,说是战略物资,不能北上,以防资敌。”姚雯雯连忙把事情简单叙述了一遍。
这个王占元,谍报厅也有他的资料,此人是湖北黄冈,早年参加淮军。
老袁小站练兵时,他便追随老袁,一路高升,是老袁心腹将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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