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牵着她到门外，松哲从车子上下来，不情不愿朝方辞打了一声招呼，“方小姐好。”</p>
松哲跟了程先生很多年了，也算他身边的红人，还是最重要的左膀右臂之一，作用不言而喻。</p>
方辞虽然不清楚松哲的底细，但观察程先生对松哲的态度就猜到了七八分，这个松哲在程先生那里很有地位。</p>
方辞察觉到对方的冷淡，柔声细调回了一句：“松先生好。”</p>
松哲转向程琛，“先生，雍和宫那边已经打点好了。”</p>
程琛淡淡回了一句“嗯”，便给方辞开车门，搀扶她上了副驾驶。</p>
方辞上车，从车窗看了一眼，松哲神情很不友好！</p>
如果刚刚是方辞的错觉，这一回她就确定了，这个松先生不喜欢她。</p>
程琛上车，察觉到小姑娘心情没刚刚那么雀跃了，好奇问道：“不想去了？”</p>
方辞闻言赶紧系安全带，眼疾手快，生怕他反悔，“要去，谁说不去。”</p>
程琛心情大好，车离开了兰坊居。</p>
天空放晴，说来奇怪，昨天还在下大雪，今天雪就停了，还出了太阳。</p>
冬日里的太阳，依然照在身上冷冷的，一点余温也感觉不到。</p>
不过地上的积雪还没化，厚厚一层，地面依然很滑，车子时不时打滑。</p>
方辞看着路上堵得一路的车子，疑惑道：“今天车子怎么这么多？”</p>
三天前，天气情况比今天好不到哪里去，竟然一辆出租车都打不到。</p>
今天，竟然马路上全是车子。</p>
“怎么了？”</p>
程琛不动声色问了一句。</p>
方辞疑惑道：“前两天我打车，一辆车都打不了，那天，我可倒霉了，没打到车，害得我的合作代言黄了，还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p>
“嗯，怎么说？”</p>
程琛目视前方，听着她继续喋喋不休：“本来很多资源找上门了，我那天打不到车，得罪了一个大客户。”</p>
“哦？什么样的大客户？”</p>
绿灯亮了，程琛开动了车子。</p>
方辞看向他，神神秘秘道，“很大的客户，司府的千金大小姐，司千妤。”</p>
程琛神情如常：“那怎么办？”</p>
方辞垂眸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办，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接不到司小姐的合作。”</p>
程琛继续目视前方：“我又不是养不起你。”</p>
方辞却言辞拒绝道：“我才不要你养我，我要靠自己！”</p>
程琛给她的金卡，里面的钱，她一分也没动，虽然他说过她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但兰坊居样样都不缺，每天又有专车接送，方辞根本没什么机会花钱。</p>
程琛没说什么，她现在接不到任何合作，这件事背后，还有他的“功劳”。</p>
方辞又继续调侃道：“我还以为你认识司府的人，这样就可以带我去见见司小姐，亲自向她道道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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