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母说来说去也就这些话,说多了,她也疲惫。</p>
张晗和他们住在一起。每天给他们洗衣做饭,任劳任怨。</p>
现在刚把饭做好。</p>
鹤母心里有气无处宣泄,对着张晗直接骂:“你是猪吗,这些吃的能吃吗?好好的菜全部被你糟蹋了。你就是一个灾星,要不是你,我儿子能这么惨吗?”</p>
“现在跟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们,你怎么不去死啊。”</p>
“你看看你这样子,看着就晦气。”</p>
张晗忍受着她的辱骂,拿起碗就要吃饭。</p>
鹤母拍了一下桌子:“我儿子还没吃饭,你还想上桌吃饭?给我滚出去。”</p>
“鹤儿,赶紧过来吃饭吧。喝点汤也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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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防员怎么来了?”</p>
“楼上煤气泄漏后着火了。120也来了。”</p>
“谁家这么倒霉啊。”</p>
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一个戴着口罩的女人,悄悄的离开了。</p>
警察在鹤母和鹤礼两个人的身上查到了安眠药的成分,很快锁定了犯罪嫌疑人张晗。</p>
张晗把鹤母的首饰全偷出来了,还没跑多远被警察抓走了。</p>
医院icu中,鹤礼左边的脸颊皮开肉绽,一股浓浓的糊味。他感觉身体撕裂般的疼着。</p>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醒了。</p>
入目,纯白色的墙壁,嘴巴又干又涩,全身不能动弹。</p>
他做了一个梦,他害死了宋微染。</p>
“医生,病人醒了。”</p>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站在鹤礼的旁边。</p>
“你现在刚醒过来,不要乱动,你还记得家里人的电话吗?”</p>
他手机早就在火灾中被毁了。</p>
鹤礼一开口,喉咙剧痛:“记得。”</p>
他忍着疼痛,报出了宋微染的电话。</p>
那边的宋微染接到了医生的电话,跟司珩说了一声,两个人一起来到了医院。</p>
司珩没有进病房,而是选择在病房外等着宋微染。</p>
鹤礼在看到宋微染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眼睛开始湿润,想要挣扎的坐起来,随后想起,他现在的右腿已经没了。</p>
他左边的脸被白色的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额头压抑的青筋暴起,嗓子像是被刀片割了一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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