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准备的一样不少。至于奴籍与否……”</p>
“我可是亲口听杨硕说了，姚家乃是贪污受贿被抄家的户部前员外郎姚廊之后，家中男丁尽数流放，女眷没入教坊司为奴，无赦不得免。”</p>
“谁知道这对贱人被赎出来之后，又上过多少男人的床，才轮到杨硕。纪侯爷，你呢，又排到了第几号？”</p>
姚鸾双冲着纪宏明不住摇头。</p>
纪宏明便知，此事不是姚鸾双透露，而是杨硕查到的。</p>
“啊？居然是罪人后代，那姚庆还大言不惭他要参加科考……又是骗人的？”</p>
“这一家人瞧着体面，到底有没有一句实话？”</p>
……</p>
人群中突然分出了一条道，是被担架抬进来的参领杨硕，他脸色苍白，虚弱道：“夫人，别闹了，回家。”</p>
“哟，这对母女好本事，竟把杨硕都吸干了！瞧杨硕这样……站都站不起来了！”</p>
知道内情的谢冰凝母女强忍笑意。</p>
杨府手下开始赶人：“别看了别看了……都离开……”</p>
杨硕握拳的手青筋浮现：“夫人，你这是想让我连参领的军职都不保吗？”</p>
“我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这般胡闹，是要让满城看我们杨家的笑话？”</p>
杨硕的眼睛一一扫过姚家人，再落到纪宏明的脸上，笑容意味不明。</p>
杨夫人邹氏半点不依：“笑话！我现在才是整个京城最大的笑话！”</p>
“你回京才多久，竟背着我在外头偷人，还搞出这么多条人命来！”</p>
“你还打算为他们花多少杨府的人脉和金钱，到底是谁在胡闹？”</p>
杨硕不在京，家中一切仍需夫人邹氏打点，杨硕仍是好声好气：“都是误会，回去再说。”</p>
邹氏打量着丈夫同姚鸾双之间的动向，都还不如贱人同纪宏明的眉眼官司来得明显，心想杨硕很可能不是在撒谎。</p>
“我也不是那些个不容人的，难道你喜欢，我还会拦着你不把人接进府里头做个贱妾，不喝她敬的茶吗？”</p>
“到底俗话说得好，这妻不如妾，妾是不如偷……”</p>
“还是你们这对母女在外头能多捞几家？只要躺在床上张着腿，就能把这两个小杂种栽培起来？”</p>
“做你的春秋大梦！只要我在京城一日，往后见你们一次，我就打你们一次！”</p>
到底恨恨“啐”了姚鸾双母女一口。</p>
杨硕也留下了一句：“姚鸾双，欠我的东西，你们不还，下次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了。”</p>
邹氏不想跟在担架后头，看着杨硕那张晦气的脸，率先走在前头，理着鬓发。</p>
手里头拿着银子的路人不干了：“杨夫人，那这对狐狸精，还卖不卖了？” 杨夫人转过头：“你要是嫌钱多，就赏贱人几两银子，好歹做戏给诸位看了半日不是。”</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