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哦，不行撒点消毒粉什么的。&rdquo;</p>
说着秦骁用眼神示意洪也进卫生间里一趟。洪也一开始没搞懂，刚开始搭档，没那么默契，后面看师父一直往卫生间那边斜眼神，忙道：&ldquo;内个，我也上趟厕所。&rdquo;</p>
进去之后她并没一下子闻到秦骁说的味道，而是满鼻子的熏香。等关上门捂了一会，发现腐臭味儿渐渐浓郁起来。靠近下水口，味道却消失了，又站起身四下闻了闻，最终确定味道浓郁之处在包水管的瓷砖附近。像是尸臭，但不能完全确定。她没出过高腐尸体的现场，经验不足，可这个位置散发出这种味道就不对劲。</p>
假装冲了下抽水马桶，她出来后问又开始查秦骁户口本的老大爷：&ldquo;大爷，您这房子买多久了？&rdquo;</p>
大爷估摸了一下：&ldquo;有个小半年吧。&rdquo;</p>
&ldquo;卫生间一直返味儿么？&rdquo;</p>
&ldquo;那倒没有，大概是&hellip;&hellip;搬进来之后一个多月开始？&rdquo;</p>
洪也闻言悄悄给了秦骁一个&ldquo;有问题&rdquo;的眼神。被包裹的尸体，如不能完全隔绝空气，依然会出现腐败，只是进程会比正常情况延缓，而且不是一点味道散不出来，除非包裹尸体的材料足够厚实，而包裹下水管道的往往只是一层红砖。亦不能排除是有老鼠死在里面了，那些到处打洞的小生灵特别喜欢钻阴暗潮湿的地方，钻进去出不来烂在里面的老鼠不算少见。</p>
总而言之，不能因为有一点点疑似尸臭的味道就去凿人家的卫生间。</p>
出来后师徒俩站楼道里头对头商量了一阵，最终秦骁决定敲开隔壁的房门扫听消息。隔壁是位退休的大妈，见警察上门，眼神警惕了一番，当得知他们是来问隔壁前邻居的事时，立刻开启了抱怨模式：&ldquo;还好他搬走了，他就是个精神病，天天跟家打老婆，警察都来了好几次了。&rdquo;</p>
洪也心头一跳：&ldquo;他又结婚了？有孩子没？&rdquo;</p>
大妈惋惜道：&ldquo;有啊，生了个儿子，唉，可惜那漂亮孩子了，投胎到这么个家庭，你们说，民政局也不管管，一精神病怎么还能结婚生孩子？之前那小女孩也是，死家里了，造孽哦，我跟你们说，他前妻就是被他打跑的，后面这个又被打跑了，那孩子跟着他，指不定得受多大的罪。&rdquo;</p>
一番话让洪也的血压心跳一齐飙升，呼吸也明显急促了起来。秦骁见状立刻用鞋尖碰了下徒弟的鞋，示意对方保持冷静，随后继续问：&ldquo;他妻子有没有回来找过孩子？&rdquo;</p>
&ldquo;没有，从来没见过。&rdquo;大妈笃定道，&ldquo;躲还躲不及呢，我估计是跑回越南老家了。&rdquo;</p>
&ldquo;越南？&rdquo;</p>
&ldquo;恩，是个越南人，一句中国话不会说，他俩打架还是我报的警，警察来了那女的也只会叽里呱啦。&rdquo;</p>
![姐姐好凶[七零]](/wap/nocover.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