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九朝思来想去还是问出了心中疑问:“二祖,老实说,七情六欲种是不是你们让小狐狸种在我体内的?” 二祖相视一眼,他们刻意没有提七情六欲种的事,就是不想让伏九朝联想,但也料到了瞒不过。 太祖解释道:“不是,我们也没料到你的未婚妻会给你种下那玩意,实属意外。” “真的?” “君无戏言!” 你要是无戏言,那么多功臣还能惨死?蓝玉还能整天追在屁股后面问你为啥杀他?伏九朝一阵腹诽。 成祖补充道:“七情六欲种与双修之法的确可以相辅相成,那颗种子成熟的越早,对你就越有好处。人皇,双修并不意味着滥情,更不意味着纵欲,一定要控制好自己,切莫被七情六欲种影响失去本我。” “明白。但是二祖,你们要给我当个证明人,我可都是为了人族,绝对不是为了一己私欲。” “知道了,难为人皇了。” 伏九朝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便开始仔细研读《妙呼极乐成仙法》,不懂的地方立马向周仙人请教,听得秦良玉目红耳赤,分不清他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要说愿意吧,又说的那么为难,不愿意吧,又研究的那么深入…… 好半天后,伏九朝“心情沉重”地告别了二祖和周仙人,原本打算去演武堂练剑,可还没走出紫禁城迎面遇到了一个人,身穿龙袍,神色内敛,散发着一种看不透的神秘气息。 伏九朝认出此人正是大明朝正德皇帝,明武宗朱厚照!那个喜欢住在豹房,饱受争议的帝王。 朱厚照为人宽厚,待人大度,有所成就但又玩性很大,所以历来褒贬不一。有人说他是大昏君,有人说他是大明朝最后的英主,他的身上有太多的谜团,也有太多的矛盾。 自封威武大将军,一系列骚操作将军权独揽一身,然后披挂亲征,应州大捷打的草原民族消停了几十年,赢得了和平发展的宝贵时间,可谓是一战成名。 后住进豹房,有人说是玩物丧志,荒唐行径,也有人说是与文官集团斗智斗勇的手段,还有人说要不是大明朝积重难返,手底下没有一心为国的可用之人,朱厚照说不定能够成为中兴之主。 总之还是那句话,历史没有真相,各有各的道理。 值得一提的是,朱厚照还精通多国语言,德智体发展很是全面,算得上三好学生。 “九朝见过武宗。” “人皇客气了,大明朝第一昏君,不值得您这样。” “您就别跟英宗争了……天理昭昭,功过自在人心。在我眼里,武宗您绝不是昏君。玩归玩,闹归闹,打仗做事都没含糊,只是方式不同罢了。况且,您也是身不由己。” 朱厚照眸光下沉,许多前尘往事浮现脑海,最终轻轻一叹道:“我正是想跟人皇说这句话,帝王也好,人皇也罢,从来都是不自由的,甚至比一般人的掣肘更多。现在异族强盛,人族危难,您的处境虽然艰难但也算很好了,至少我们都是支持您的。而当年我们那个时代,他们各个都说自己忠肝义胆,为国为民,实际上都是蝇营狗苟,自以为高风亮节,做的却都不是人事。” 朱厚照顿了顿继续道:“可那又能怎么办呢?身为帝王总不能摆烂吧?所以只有跟他们斗,结果可想而知,只能是两败俱伤。” 大明朝的文官呐……伏九朝想想都头皮发麻,道:“相比而言,我这个便宜人皇的确是没有您当年那么多烦恼。” “但您的责任却比我那时候更大,担子更重,所以牺牲也会更多。我所说的牺牲不止是时间精力,还有个人的信条坚守,说白了,只要能救人族,当无所不用其极。” “您是想劝我用双修之法?” “还用劝吗?双修这种最简单有效的修行方式,为什么不用?这点如果您都无法看开,那还谈什么护卫人族?我的意思是不光如此,以后很多时候您还会面临很多选择,比如让最亲近的人去送死,让千万人当炮灰,这些都可能与您的信条相违背,但却不得不做。” 伏九朝原本想说武宗您想多了,我还是很愿意双修的,毕竟本性难移,但听到后面才知其深意。 让最亲近的人去送死……伏九朝的确没有做好这样的准备,但如武宗所言,或许迟早会面临这样的问题。 “多谢武宗提醒。” 跟武宗朱厚照聊完后,伏九朝去来到演武堂练剑,可怎么都无法静心,许是身体的伤太深,他的灵魂也越来越疲惫,索性回归身体沉睡起来。 孤岛山洞之中,伏九朝已经躺了五个多小时还不见醒来,秦霜宁悬着的心始终无法放下,所以一直在旁边看着。 期间她接了些露水喂给了伏九朝,帮他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心里满是愧疚和不安,她不明白萍水相逢,对方为何会如此拼命护着自己。 夜里万籁俱寂,秦霜宁虽然没有战斗,但是连番折腾下也很是疲惫,慢慢的眼皮开始打架,最后实在支撑不住趴在伏九朝身上睡着了。 要知道在野外就这样毫无防护入睡是很危险的,事实上危险的确来了。就在二人睡得深沉之时,一条暗红色的蜈蚣陡然从上方掉落,恰好落在秦霜宁雪白的脖子上,然后爬呀爬,从她身上爬到了伏九朝身上,留下了一条微微发红的足迹。 睡梦中的二人只觉身体越来越热,一股原始躁动缓缓浮现,脑海中各自出现一幕幕香艳场景,二人的呼吸越来越重,直至不自觉发出了一声呻吟。 如果伏九朝醒来的话,一定能认出那蜈蚣是一种名叫情欲多脚虫的异类,没什么攻击力,但却能激发起生物本能的欲望,被其爬过的身体就像是中了合欢散的毒一般,情难自抑,需要和合。 秦霜宁无意识中摸向了伏九朝的脸,后者感受到柔软的触感浑身一个激灵,也把手伸了出去,在对方身上肆意揉搓。 刺啦……伏九朝本就重伤在身,身体孱弱之下更抵挡不住情欲多脚虫的毒,所以摸着摸着便一把撕开了秦霜宁的衣服,露出一大块雪白饱满的峰峦,娇艳欲滴,春色无边。 “啊……”秦霜宁一声娇喝,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时,便感觉到一张嘴吻住了自己的唇,原始本能驱使下,他们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湿漉漉的衣服不断被剥开,直至玉体横陈。 看到这一幕,朱太祖若有所思道:“人皇似乎很熟练啊!” “是个男人都会。” “不对不对,会是会,但绝对没有这么娴熟,这一看就知道是老手。” 周颠在一旁笑而不语,然后封住了画面,二祖很不悦地看向了他,后者不紧不慢道:“非礼勿视。” “我们现在顶多算个孤魂野鬼,看一看怕什么?” “是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想见识下后辈子孙有没有什么新花招。” “那么多后辈你们尽可去看,但那是人皇,还得给点尊重,不然就不怕他秋后算账?” 二祖悻悻,顿觉索然无味,各自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