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自己很懦弱,已经说过让萧哲然给她时间,萧哲然也给了,怪她自己还没勇气面对。 萧哲然多优秀的一个青年才俊啊,可是无数名媛望族少女的梦,她能栽在他身上,可他不能。 徐洛繁没再说给她时间,此刻的拥有,她已经觉得无比的幸福。 “你陪陪我,好不好?”就这样看着花前月下,不谈将来以后。 萧哲然应下:“好。” - 范思贝这些天都睡徐洛繁卧室,本想上楼,于南邀请她一起看电影。 她不想看,拉着于南去找徐洛繁他们。 庄园这么大,也不好找,找了小半圈,范思贝打算回去,结果在晚上最不起眼的长廊看到鬼鬼祟祟的两人。 好家伙,还坐老男人的大腿上。 范思贝突然发问:“男人的腿比里面的沙发好坐?” 于南垫了垫自己的大腿,把女孩拉近:“试试?” 坐在已有女朋友男人的大腿,不会长痔疮? “算了,我还是回家去坐我哥的大腿吧。” 于南惊讶:“现在你还会坐范易州的大腿?” “还没坐过,明天回家试试。”范思贝想,如果坐过,就不会好奇这个问题了。 “嗯,你们兄妹俩感情真好。”于南有些感慨。 感情好到大打一架以后,把范易州的顶级搞歇业三个月。 也不知道范易州知道了会憋什么坏。 晚风荡起紫藤花,飘散开甜美的芳香,范思贝有点嘴馋,低头查找紫藤花的烹饪法。 可做烙饼、油炸、煲粥、凉拌、炒肉和蒸菜。 她想明天带蔡管家来摘取一些回去,耳畔传来于南沉重的嗓音:“我也有个妹妹。” 范思贝撇头看他,一板一眼回:“嗯,我也有个哥哥。” 现在不流行拼爹拼娘了? 沉静几秒,于南又道:“可是,我没把她看好,把她弄丢了。” “什么时候的事?”范思贝把人拽起来,“我们去警局报案吧,够24小时吗?” 她想,能弄丢的,肯定是几岁的小女孩。 于南把人往回拉,垂眼间,他的脸上有了片刻的浅笑:“不止,好多年,十六年。” 范思贝听父母说过,于南的爸妈都去世,这个妹妹就是他唯一的亲人了吧! “总有一天,会找回来了。” 于南问:“贝贝,你会介意我的家境背景吗?” “不介意啊!”范思贝坐下来,“你不会对我感兴趣吧?” 月色昏暗,范思贝看不清于南的神色,也听不见他的回应。 她收回视线,继续躲在长廊的柱子后面,窥探萧哲然和徐洛繁。 范思贝就不懂了,大半夜,花都睡了,赏花吗? 不怕蚊子咬? 短短五分钟,范思贝已经被蚊子咬了一脚包,她打破尴尬的局面,笑着说:“我厉害吧,庄园的蚊子以后和我有血缘关系了。” 于南蹲下查看,弯腰把人横抱起,火急火燎离开长廊。 动静太大,惊动另外两人,徐洛繁骤然站起与萧哲然保持距离。 “不怕,园里没有我妈的眼线。”萧哲然好似一秒便能读懂她的内心,“保镖全是我的人。” “回去吧,太晚了。”徐洛繁说,“于南有女朋友的,让他们孤男寡女待一块不大好。” “我都没女朋友,他怎么会有。” 徐洛繁听出他话里有话,不想说什么,转身想回去。 “回来,我们现在回去恐怕会打扰到他们。” 萧哲然这人的心眼比常人多,从他们闯进长廊开始 ,他就注意到,便多了个心眼留意他们。 他自己没有女朋友也认了,别的帮不了,能不能抓住看于南自己的造化。 - 为了给他们腾空间,徐洛繁和萧哲然深夜才回到屋内,进门时,灯光充裕,萧哲然才看见徐洛繁两腿根上密密麻麻的蚊子印。 萧哲然拉住她的手腕,黑眸沉了下来:“怎么不说?都被叮成什么模样了。” 语气愤怒也有自责。 “我没事,涂点驱风油就好。”徐洛繁抬头看向男人,好痒,但她可以忍。 “你就被蚊子叮吗?” 萧哲然说:“它们不敢。” 徐洛繁狐疑地盯他,蚊子还会分人来叮? 家里多了个人总有不便,还是女孩子,萧哲然替她上油后,让保镖收拾收拾,自己到于南那栋休息。 叩叩叩—— 收拾好东西 ,萧哲然敲响徐洛繁的房门。 用脚趾头想,肯定不会是于南找范思贝,徐洛繁开门,男人突如其来的考题:“紫藤花的花语是什么?” 神经病吧! 刚刚她都沦陷在那紫藤花的梦幻泡影中,吻久了脑子也会缺氧,她哪记得。 “怎么还要考试啊?” 萧哲然说:“想到微信我。” 萧哲然去了隔壁栋,范思贝应该是最爽的那个,大王不在家,小猫称霸为小王,半夜下楼偷吃都不怕被逮个正着。 两姐妹躺床上,敷着面膜,徐洛繁吃着苹果给萧嫣然发微信。 【妈妈,徐氏的事情,小舅舅搞定了,你不用担心。】 萧嫣然回复:【我宝贝女儿也很棒,处事不惊。你小舅舅都和我说了,我为我女儿骄傲。】 徐洛繁若有心思地想了一下,还是跟萧嫣然说:【妈妈,如果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迁怒外婆,你会生气吗?】 萧嫣然还是那么明白事理,相信她:【那我宝贝女儿这么做肯定有有自己的道理,妈妈会尊重,会支持你的选择。】 放下手机徐洛繁的心情没那么沉重,突然侧过身问范思贝:“你们孤男寡女做了什么?” “没有坐大腿,也没有接吻。”范思贝奸笑几声,还美滋滋的说起于南,吱吱喳喳说了一堆,最后总结,“不过我偷亲了他的侧脸。” 徐洛繁听完自己的行为都被闺蜜现场直播,脸上红了一大片,面膜都遮掩不下来的绯红。 “你们都接吻了,还没在一起了?”范思贝坐起来,盘腿拷问,“是他没提还是你没答应?” “我没答应。” 这样不好?干嘛非要在一起。 徐洛繁掀下面膜,关灯睡觉。 “喂啊,热心观众想知道。”范思贝撒娇也没用,徐洛繁知道自己可能很渣,那又怎样? 她享受这个过程。 徐洛繁查到紫藤花的花语,复制粘贴到微信对话框,发送过去。 但有自己的见解。 “为情而生,为爱而亡。” 往深渊纵身一跃,说不定是泥泞沼泽。 - 冯婷婷一回家疯疯癫癫、疑神疑鬼的,冯老爷子为她请来了心理医生,还请了不少的道士驱邪赶妖。 病症好转些,冯婷婷收到顶级重新开业的消息,也收到塑料姐妹群的其他名媛的慰问。 【婷婷呢?死哪去了?】 【顶级歇业,她人也歇了?】 【冯婷婷上次你玩骰子输了,就玩消失?】 冯婷婷哪受得了这些诋毁,十分钟闪现到顶级。 揪着姐妹的头发:“死丫头,你说谁死了?本大小姐今晚包场。” 喝到半醉,夜路走多了,冯婷婷怕黑,把卡留下,人先从后门逃跑。 “我不认识你们,给我让开。” 眼前是一群粗汉,冯婷婷扫视他们,不像是能去得起顶级的人,一看他们就是一群要钱。 冯婷婷站没站稳,倚着顶级外的墙,翻出五张百元钞,甩他们的脸上“本大小姐今天心情好,赏你。” 几个粗汉挑眉,其中一人去抓她的手:“小妞,长得这么漂亮,要不陪哥哥一晚,我们也就放过你。” “呸——”冯婷婷翻白眼,往粗汉的裤裆踢,“拿了钱给本小姐滚开。” 醉得厉害,没踢准,像又退回墙上靠了会,扶墙继续踹。 收回腿的瞬间,粗汉抓住她的脚踝,扔掉脚上的高跟鞋。 粗汉顺着脚踝往小腿上摸,猥琐笑了几声:“打不着,被我抓住了吧,调皮。” 冯婷婷爱玩,可一直洁身自好,除了姜忘,没碰过其他男人。 其他小豪门她看不上,大豪门够不着,这种粗汉更是让她犯恶心。 “放开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另一个粗汉怕惹来警察,拿东西塞住冯婷婷的嘴,冲粗汉说:“别搞事情,那人说她是豪门冯家的孙女,我们得罪不起,把事情办完赶紧撤。” “那就可怜这种漂亮小脸了。”粗汉放开她的小腿,拿出锋利的小刀,一步步朝她迈进。 “唔唔唔。”冯婷婷累着眼泪反抗,奈何她和普通男人挣扎都逃不掉,更别说这种粗汉。 月光衬映下,那把刀格外刺眼,也刺痛了她的脸颊。 “啊——啊——啊——” 血液把她半张脸染成鲜红,她捧着脸坐在巷子,哭得呼天抢地的,眼泪划过那脸上的伤口,稀稀血液,与鲜血一并流落在她的掌心。 粗汉完事马上撤离,歇斯底里的尖叫声,惹来顶级的门卫以及附近巡逻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