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冯婷婷也赶来了医院,只见病房里男人躺在病床上,而琪姐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徐洛繁居然不在,这是她的第一个想法。 那天她和徐洛繁解释过了,分明徐洛繁也相信了她所说的话,只是一夜之间姜忘和徐洛繁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么原因让徐洛繁非得和姜忘分手?徐洛繁真的变心了? 外界的传言似乎是真的。 冯婷婷可不愿意,让徐洛繁这么轻易从姜忘手上逃脱。 她放下了手中的花,在病床边上站着,眼里挤出几滴泪水:“阿忘,严重吗?” “冯小姐,都来了,徐洛繁这个正牌女友也不来看他一眼。” 冯婷婷撩着长发,柔声细语:“繁繁没来吗?应该是有什么事要忙吧!” 琪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把椅子让给冯婷婷,“要我是姜忘,我肯定会选冯小姐这种大家闺秀,我们姜忘就是重感情,才和徐洛繁闹得如今这个地步,经历了这回,我想他也该清醒了。” 冯婷婷和姜忘的事情,她多多少少是知道的,把冯婷婷这种豪门千金当情人,也就姜忘脑子有问题才这么干。 冯婷婷动了动红唇:“琪姐,你别这么说,只要他们幸福,我无所谓的。” 更气的是,冯婷婷这位豪门千金,不但没有半点公主病,知书达礼不说,还甘心做姜忘上了台面的情人,比起徐洛繁,可真太懂事了。 “要不是徐洛繁,我们阿忘也不会至今还昏迷不醒,要是我说,徐洛繁说不定是克夫的命,扫把星。” 琪姐替姜忘打抱不平,“自从和她在一起,姜忘就没一件事是顺的,医院都进了两回,还欠下巨额债款,说她不是扫把星,谁会信。” “冯小姐,也就你心好,他都落到这个地步,你还来看望他,你们聊,我回公司处理点事,就不打扰你们了。” “我相信,阿忘一定会好起来的。” 冯婷婷目送琪姐离开,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 现在她才不想听这些,她要的是徐洛繁继续替她受罪,直到姜忘完全消气。 她知道姜忘对当年脱他裤子的人,恨之入骨,这个人必须是徐洛繁。 目前要做的是,替姜忘留住徐洛繁,只有留住她,姜忘这辈子也不会发现真正脱他裤子,让他蒙受嘲讽的人是谁。 “阿忘,我去替你抓她回来,让她在你面前下跪摇尾。” - 别墅外月色迷茫,忽地一声惊雷。 卧室门被敲了两下,徐洛繁还没回应,门已经被推开。 徐洛繁趴在桌子前,有气无力地说道:“蔡管家,麻烦你了,还让你跑一趟,只是我真的没胃口。” “叩叩——” 门又被敲响,她叹了口气,半张脸贴在桌子上,艰难挪动,一抹熟悉的黑影映在眼帘。 徐洛繁心一颤,站在门边上的不是蔡管家。 门外的光线刺眼,她看不清萧哲然的神情,鼓起勇气一问:“小舅舅,找我有事?” “是不是我平时太惯着你了?需不需要我抱你下楼。” 男人靠在门上,歪头看向她。 “我不用我怎敢麻烦二爷我这就下楼。” 徐洛繁汗毛倒竖,认命站了起来,麻溜地在他身前逃了出去。 不就吃饭,还不简单。 见女孩逃得那么快,萧哲然在心里莫名觉得好笑。 听着稀稀拉拉的雨水不断拍打着窗户,就算不说话,也不觉十分尴尬。 吃饭的过程,徐洛繁一直低着头,也只夹自己面前的菜。 萧哲然怕她夹不到,往她碗里夹了些菜,头一次徐洛繁还没反应过来拒绝,随后她同样的,把自己面前的菜夹到萧哲然碗里。 再补了句“谢谢”。 第二次的时候徐洛繁放下碗筷,猛地站了起来,朝着他鞠躬:“二爷,我吃饱了,您慢慢吃。” 萧哲然有些不满,语气却很平淡:“坐下,把菜吃完。” 徐洛繁不敢反驳,又坐了下来 ,把碗里的菜全塞自己嘴里,嘴帮子被塞得鼓鼓的。 “这么爱吃?”萧哲然睨了她一眼,又把她的碗夹满,“多吃点。” 萧哲然就看不出来,她不想理他吗? 徐洛繁没好气地嚼着,趁他低头的时候,狠狠瞪了他一眼。 “刚刚没看够?”萧哲然扯唇一笑,低头把自己的浴袍拢了拢,似乎生怕被她占了便宜,“在没有给我答案之前,最好控制好自己的眼睛,不然有你好受的。” 她只瞪他的脸,什么时候看他那里了? 在家里不好好穿衣服,这能怪谁? 徐洛繁被说的一肚子气,眼神想闪躲,偏偏他越是那么说,她越想看。 “摸都摸了,看一下怎么了?” 若不是蔡管家不在别墅内,她是不敢这么说的。 只是一说完,她脸又红了。 “嗯,有答案了?”萧哲然放下筷子,冷眸目视徐洛繁,身子往后靠的同时把刚刚拢了起来的浴袍敞开。 丝毫不遮掩的露出白皙而结实的胸膛,只是在徐洛繁的那个位置,再往下的腹肌就被饭桌给遮挡了。 有些亏。 徐洛繁明目张胆地直勾勾看着餐桌对面的男人:“嗯,有了。” 答案还不简单。 萧哲然眸里含笑,喉间溢出磁性勾人的低笑:“说说。” 徐洛繁视线一直落在他的胸肌上, 一本正经的回答。 “二爷的第一个问题,问我为什么在车里亲您。” “我的回答是,您好亲。” 萧哲然一向低调,少许会上新闻,即便如此,他也备受帝都的豪门千金关注。 这么一个权势滔天,有魅力的男人,谁能抵抗。 再加上,在车里他的低哄,谁受得住? 更何况,是他先亲她的,能不和他上床已经是她的底线了。 “二爷的第二个问题,问我为什么回到姜忘身边。” “我的回答是,这是我的私事。” 必须私了。 站在萧哲然的外甥女角度,萧哲然知道她被耍了七年的事情,只怕会搞死姜忘。 而她,也会越欠越多。 她没发现,这回答一出,萧哲然心里已经有些不快。 “继续。” “二爷的第三个问题,问我刚刚为什么不推开您?” 徐洛繁轻笑:“我敢吗?您老,可是二爷。” “啪嗒——” 忽地,萧哲然手边的茶杯落地,碎了几片。 有些还溅落到他的脚上,脚面渗出了点血。 怒声充斥着整栋别墅:“滚出去,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