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嘴角上还扬起淡淡的微笑,对我刚刚所展现的攻击毫不在意,还带有一丝丝的轻蔑。 正好这个时候,楠迪那边已经进入作战完毕状态,仅有两股阴邪之气还没有被吞噬,所以我也放心了。 收回眼神,我看向老家伙,此时黑色屏障还是如先前立在他的面前,时时刻刻起到保护的作用。 思绪快速飞转,我手握邪刃紧了紧,刀锋向上反手就是一个邪劈,突然间,一道半月形的黑色刀意顺势砍去。 然而我眼前一亮,发现个奇怪的问题,这股黑色的刀意其中藏有一缕赤红色,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刀意如狂风肆虐,在地面上拉扯出一道又深又长的沟壑,随后就是几声咔嚓,立在老家伙面前的黑色屏障瞬间龟裂,慢慢消失于天地间。 老家伙一见瞳孔大睁,估计是有些不可思议。 蔡君义则显得很急,眉目皱在一起,一直盯着我们这边,对于看我的眼神,似有生吞活剥之像。 此时老家伙才稍稍收回思绪,开口道:“好小子,你真的让我很意外,但呵呵。” 话毕,老家伙脚步一踏要再次发动对我的攻击,但我抢先一步又是一刀劈去。 “偷袭老夫,你还嫩了点。”老家伙手提利器格挡于前,把我的这一招给化解掉了。 随后身子全身颤抖,如得了癫痫病一般,然而令众人都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就见他脖子疯狂蠕动,发动清脆的咔嚓声。 这一幕令我白毛汗都冒了出来,吓的浑身一抖。 就见老家伙的脖子在慢慢拉长,继而人首分离从中间断裂开来。 他的那颗脑袋脱离身体飞向半空中,在那里悬浮,可这令人恶心的一幕出现,差点让我呕出来。 老家伙的头颅下挂着一连串恶心的东西,什么肝脏脾肺肾肾,还有那颗带血的心脏,加上大肠小肠一并给撕扯了出来。 这诡异的一切,让我想到了降头师,也就是在暹罗遇到的。 巫教的长老竟然会暹罗禁术,遇到同样的场景,这一刻竟然还觉得有点小意思。 当然很快在我脑中浮现一个词出来——飞头降! 老家伙果然不一般,飞头降本就不是一般的禁术,杀伤力也十分恐怖,经过上次的经历,我目前没有那么害怕,反倒心中安稳很多。 “好家伙飞头降。”萧成雷大叫一声,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好几步,就连一旁的蔡君义都是稍微愣住,哑口失然。 此刻我也收回了道君玉印,那抹金色如倒扣的玉碗慢慢也消失在了这天地间,这样更方便我们大战。 我突然一声坏笑,把主意打到了老家伙的身体之上,你说如果我把他的身体给烧了,他会不会气死。 想到这就有点小开心,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箓执向了老家伙的身上,同时口中念念有词,单手掐印,便听到轰的一声燃起。 霎时间,老家伙的身体就被点燃,剧烈燃烧起来,不多时就化成了一团灰烬。 老家伙一见,瞳孔再次变得血红,所爆发的气势比刚刚强上了五倍之余,这一幕令我心生胆寒。 “跑。”我直接转身拉着萧成雷,就一路朝着蔡家别墅外狂奔而去。 在狂奔的途中,我想到师父曾经所说的事,飞天降只能在晚上行动,白天不能出来,只要天一亮,老家伙的脑子就会化成一滩血渍,再牛逼也不管用。 可现在离白天还有六七个小时,这期间时间太长,大家的危险系数就越高。 再说了,老家伙使用的降头术比我在暹罗遇到的要厉害,甚至使我都产生了一点恐惧心理。 “师兄跑什么,干他就是了。”萧成雷一边跑一边看向我说道。 听着他的话,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但见那老家伙的脑袋又似乎变了一副模样,不只眼睛血红,就连嘴角边都长出了两颗獠牙,尤其是挂在脑袋下的肠子还在不停的晃动。 老家伙的速度特别快,眼看就要追上我们。 我见此脚步一顿,反手就是一刀挥了过去,一道凌厉的刀意直接向那脑子袭去:“妈的,你这个老毕登吓唬谁呢?” 可下一幕再次令我吃惊,那飞头降不惧我的刀意直接迎接,没有给他造成任何伤害。 一碰之下,刀意瞬间消失,接着就是撞到了我的胸膛之上,把我狠狠的撞的倒飞出去,砸在了结实的地板之上。 屁股疼的要死,害的我连忙揉去。 萧成雷急的跑到我身边,将我搀扶了起来,就听见那飞头降笑了笑,显然是在鄙视我等。 蔡家别墅内发出一阵嘎嘎怪笑,十分渗人。 “继续跑。”等老家伙愣神之际,我和萧成雷又转身向别墅外跑去,同时催动全身灵力,用来躲避飞头降的追击。 “你们逃不掉的。”背后又传来老家伙嘲弄的声音,可我们并没有理会,还是拼命的向别墅外跑去。 可刚到门口,就听到汽车的刹车声响起,映入眼帘的正是五辆奔驰轿车,至于什么型号我不懂,也没有看到。 然后,从车上下来一群穿着西装的男子,他们眼神透露着寒意,还不停挥舞着手中的钢管,似有一种挑衅的意味,又有一种鄙视的意味。 一群西装男齐齐上前,把门口堵得死死,连条狗都溜不出去。 “跑啊,你们有本事跑啊。”蔡君义也追了上来,讽刺意味特浓。 飞头降此时在空中盘旋,距离我们不足五米,低眸死死的盯着下方,不过,我岂会怕别墅门口的这群安保,随后,我就是一刀横劈,一缕强烈的刀意向前袭去。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一缕刀意不是黑色,而是全赤红,看起来还有些渗人。 难道我的刀法又精进了,还是在飞头降的威压下爆发的潜力。 如此思绪,赤红的刀意已经拦腰劈去,安保只是瞳孔大睁,不可置信的低头看去,便见腹部地方流出一圈又一圈的血渍。 砰的一声,这些安保纷纷倒在地上,内脏流了一地,惨不忍睹。 幸好这种场面我和萧成雷见的多,虽然有些小恶心,但还不至于呕吐。 “跑啊,看什么,想死吗?”见萧成雷有些发愣,我直接喊了一句,咬着牙没命的往外跑去,同时萧成雷使用手段,躲避那飞头降的攻击。